“浩儿,记住,这是那个贱人应该承受的,你做的很好,今晚我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妇人带着赞赏的语气让他拧紧了眉头,回答的声音却丝毫没有透露出一丝丝不悦,可是只有掌心滴出的血才能清楚的表达他的愤怒。
“母亲晚安。”
直到那端挂断电话,司徒浩然猛的将手机砸向了对面的墙,手机摔的粉碎。
一连三天,司徒浩然都没有再出现,季雨薇躺在那张大床上,总是疼的醒过来,然后又无力的睡过去,直到第三天情况才微微好转,又在浴室里泡了两个小时,洗去了身上所有的污秽与痕迹,才觉得自己重新得到呼吸。
大门口,季雨薇被管家拦住,走出别墅已经让她额头渗出汗珠,行动间撕裂的疼痛让她苍白了脸色。
“没有少爷的吩咐,您不能出去。”
“我要见他,你也不许吗?”
“这个,我通知一下少爷。”
太阳底下,她有点头昏脑胀,三日来不饮不食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后背现在冷汗直冒,被风一吹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管家拨通了司徒浩然办公室的电话,等待的时候转头看了看大门处的少女乃女乃,那如风中落叶一般跌落的身子让他睁大了双眼。
“什么事?”
“少爷,少女乃女乃晕过去了。”
电话那头的司徒浩然一愣,晕过去了?少女乃女乃?
猛然反应,本能的站起了身子,大步离开,剩下一帮季度汇报的手下模不着头脑。
凯迪拉克性能优越,油门一踩到底的势头让所有前方的车辆纷纷抛到脑后,司徒浩然指尖拨通了一个电话
“易森,有急事,快去沿湖别墅,我半小时赶到。”
那端正穿好手术服的易森一脸无奈,助理收起了电话,见易森开始解衣服,不解的看着他
“院长,今日的手术您……”
“交给精神科廖米医生,有事先走了,谁找我,叫他们下个月再来。”
“啊?院长又要出差吗?”
易森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是啊,顺便放放假。”
说完,留下助理郁闷的捧着他的手术服站在办公室看着他离开,为什么他们的院长大人一年只上那么两三个月的班,而作为他的助理,自己却要一年忙到头,休假都被取消。
半小时后,司徒浩然长脚跨出车门,速度极快的去了卧房,一路上他已经电话安排好了急救,管家在门口迎他,他径直冲了进去。
大床上,易森坐在一边将点滴瓶挂好,看见他这副心急的样子打趣道
“什么时候我们的大总裁也有这么失态心急的时候了啊?”
不怪他感到新奇,实在是司徒浩然此时此刻的样子与平日冷静自持相差甚远,也许他自己没察觉出他的样子有多心急,但作为他的校友兼好友,他这个反应太令人寻味了。
松了松领带,司徒浩然眼神快速扫过大床上缩在被子里的季雨薇,虽然只是一眼,但她苍白的唇色还是让他心惊,说不清楚的感觉,只觉得她瘦削了太多,想起三日前自己的掠夺,手心不自然的握成了拳头,扫过守在门口的管家,司徒浩然眸光沉了沉,摆手让他离开,管家一愣,意味莫名的深看了他一眼,还是低下头去,将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