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王今天实在不走运,穿了一件纯白锦袍,此刻锦袍上旖旎纵横,唇印斑斑。想起家中的河东狮,允王的眼皮跳了好几跳,冲着姬昭大吼:“大哥,把你的衣服月兑下来!”
姬昭淡然如故:“允弟啊,不用动气,回头到成衣铺买一件不就是了!”
陈茜点头,“安慰”道:“就是就是,如果缘儿问起,你就说是因为今儿路见不平,英雄救美,把衣服弄破了,缘儿侠女风范,一定不会怪罪你的!”
允王大怒,拍碎了扶手:“你……”
姬昭就知道:他的弟弟碰上他家妃子,那一定是要倒血霉的!
陈茜望着一脸狐狸笑的姬昭,心里有点遗憾:本来想一整整两个,可惜姬昭技术太好,独步皇宫青楼两界!
为了散去火药味,陈茜打开雅间窗户,看到一个年轻后生抱着一个粉衣姑娘,笑了笑,回头坐了下来。
美人一笑百花黯,那年轻后生不经意抬头,突然看到对面雅阁站着一个绝色美“男”,他本是男色皆好,小馆青楼常客,见美人对他抛媚眼,骨头都酥了,立刻抛下旧人,也没考虑许多,拔腿就往对面牡丹阁跑去。
敲门。
“哪位?”
这美人不仅长得好,连声音也这般好听。年轻公子口水流下三千尺,要不是想给美人留个好印象,他早就一脚踹开门,抱住美人立马赶往巫山。
于是他用了生平最和缓温柔的声音:“小生李卓,想与公子交个朋友!”
沉默了一息,李卓正想破门而入。
“进来!”
话音刚落,那门猛地推开,要不是他闪得快,定叫门板拍成猪头。
搂着受惊了的小心肝,李卓端起十二分讨好的笑容,抬眼看去,只见屋内坐着三位公子,上首的那位笑容满面,左首的那位面如冰霜,右首的那位满脸通红,面若桃花,正是刚刚见着的美人。李卓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三位中有一位他是认识的,于是赶紧上去行礼:“参见允王爷!”
“免了!”
李卓是威远天策将军李广陵的嫡次子,因为他父亲与允王同是武将,也算有几分交情,所以李卓一眼就认出了允王。
“李卓!找本王何事?说!”
李卓欲哭无泪,哀怨地瞟了一眼美人,见美人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更觉哀怨:我是来看美人的,真的没想到遇上你这个冷面将军啊。
全洚城都知道,冷面将军惧内,如今他竟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是被王妃逼得狠了,自暴自弃,借着那股憋屈劲儿,所幸风流一把……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像随时拿板斧过来砍人的啊!
李卓哪敢多事,想起那天躲在书房私会父亲侍婢时听到的话,脚都软了:“允……允王……您……您去跟我父亲好……好好说说,我……我真的不想到西北去……您……帮……帮帮我!”
姬昭明显一愣,对允王挑了挑眉,允王会意,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起来!你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会上奏皇兄,给你在京中谋一个差事!只是,今日之事,万万不能对你父亲说道!”
李卓磕头,连连应承:“我省得!……”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这事肯定要泡汤了!
“退下罢!”
“是!是!……”
李卓一面应是,一面退了出来,眼角余光却不舍地黏在美人身上,直到牡丹阁的门哌地关上。
陈茜低着头,为可怜的将军默哀了一刻钟:这个李将军千方百计想把他儿子送到允王身边,只因为这儿子,李将军的筹谋一朝成空。虎父常有犬子,强人多养败儿。李将军实在不走运。
“日日打雁终被雁啄!”姬昭冷哼一声:“朕的妃子真是好本事,今儿可遇上两朵桃花了,很是得意罢?”
陈茜红着脸,不安地绞着衣带,不用说,那一千两口头支票恐怕要打水漂了,但还想争辩一番,嘀咕道:“我这不是给你钓上一条大鱼了吗?”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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