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2点)
那个星期剩下的两天时间我都很是郁闷,而且还是不一般的郁闷。我真的不敢想象:我的老公,我的伟,真的会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也许就此跟我离了。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虽然平平常常我把伟管束得确实比较严,这点我绝对承认,可是我那也是爱之深,情之深呢。我实在太爱太爱他了,因而呢,我才那么严格地管理,严厉地约束,难道这就能作为这家伙抛妻离子的理由吗?
我想不明白,怎么想也不明白,只短短两天,我向来丰满可爱的身材用不着精心减肥,自己先就苗条了起来。每个上午只要我一到办公室,准惹得那帮最爱起事的同事们挨个惊呼:“婉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刚刚过去一夜,你瞧你都苗条了一大圈,衣服都显得特别肥大了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效减肥药,快来给姐说说。”
我也懒得搭理她们,心里早气鼓成一片了:“哼,还要用什么减肥药?要不是你们多嘴,我能这样生不如死吗?”。我总一言不发地干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掏出许多的教学参考书来,却一页一个字也看不到眼里去。我的整个大脑混沌成一团老稠老稠的浆糊,完全都不会运动了,耳边好像有五百万只苍蝇在飞,嘤嘤嗡嗡地什么也听不明白,什么也听不清楚,整个大脑完全生锈了一个样。
那天,学校临时通知召开班主任会议,我也隐隐约约听到了通知,还听到同为班主任的大郑老师喊我:“婉婷走了,开会去了!”
我还随口应了句什么,可是,我仍然呆傻了一般,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仍然一步也没有动。直到教导处的高音喇叭又喊了若干遍,还提着我的名字高叫:“郭婉婷老师,请赶快到教导处参加班主任会议”我还是无动于衷。惹毛了的教导主任只有亲自到办公室请我了,口气就格外地严厉:“郭老师,通知开会你怎么就没有听见吗?”。
听着上课钟声机械地走上讲台的我,常常忘了这一节应该讲些什么,或者常常就忘了拿教科书之类,或者一切教学用具齐全。就是课程进行到半途,多年不变的老教材了,我怎么也不知道往下应该怎样对学生讲了,或者不知道用什么恰当的方法让学生明白这个知识点了,就在那里干瞪着眼发呆。学生清纯得小眼睛很是迷茫地看着我,我浑浊的大眼睛却不知道已经溜向哪儿了。
说来也真是奇怪,往常的每天晚上,总要在我临睡的时候,伟的肉麻短信总要恰如其分地及时赶到:什么想我呀,爱我呀,还有许许多多难以启齿的字眼,我都不好意思往外说了。可惜的是,这样的短信最近老是不肯来,仿佛也完全走私出口到人家的国度了。
我的老天这家伙难道真的掉下我们轰轰烈烈正在进行时的爱情火车轨道了吗?我真的不敢相信,不巧的是那家伙似乎真的就把我忘了,忘了曾经的甜言蜜语,忘了我们的海誓山盟。如果温柔的心刀能够杀人,如果超强的心灵仇恨能够宰人,我一定即刻就要把这家伙条条宰割,喂给蚂蚁做最丰盛的晚餐
那几个夜晚,是我结婚以来最失落最痛苦最不易打发的时光,整夜整夜的不能睡觉,虽然我很想强迫自己:睡吧,睡吧,赶紧睡吧,明天也许……也许怎样,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原本我对我们两个的未来还充满信心,我总想着很多很多关于未来的憧憬,不过那需要我们两个共同的努力,共同的拼搏才能实现,才能达到事与愿违的是,我们一路坎坷艰难的爱情火车才刚刚驶上正常的轨道,人家竟然,竟然就月兑轨走了我的仇,我的恨,在飞速沉淀积累,恰如火山爆发前岩浆的日积月累,激烈碰撞
回到家,伟竟然还没有回家,惯常的这个时候,伟也许早早熬好了香浓香浓的我最喜欢的八宝粥,炒好了我爱吃的大肉青菜,眼巴巴地等着我回来呢。一见面,也不管有人没有人,总要上来极力地讨好谄媚我:“老婆回来了,老婆辛苦了”要是遇着没人看见,准就搂着我的脖梗在脸上唇上胡啃一通,嘴里还会坏叫:“好臭”
可是,今天没有,眼看我已经做好了晚饭,照顾帅帅吃完已经睡着好久了,人家还没有回来。
哲人说过:物极必反,真正恼怒到尽头,我反而不用自己强迫,我自己竟然冷静下来了。我自己对自己说:“瞧瞧,这就是你选的好夫君,这才厮守几年,人家就相看不中你了,一门心思在外面的野鸡野鸟了,真是打猎的竟被燕雀啄瞎了眼”
“咣当”一声,有人沉重地撞开了门,不用看,我都知道准是那家伙回来了。我只管装着睡得死沉,留心看这家伙的一举一动。
照着以往的惯例,那家伙回来晚了,准抢先跑到我的床边,尽力向我讨饶,求我理解,原谅他的迟到,得空还在我这儿那儿偷袭一口,总死缠烂磨地求我谅解,以求能够让他这张旧船票能够踏上我这只破船,最终涛声依旧。
看他走路趔趔趄趄八摇三晃的样子,出气老粗老粗,还有极酸臭的酒味一下弥漫屋子,哼,这家伙显然今天又没有少喝。要在以往,这正是我们重塑鸳鸯蝴蝶美梦的大好时光,我甚至都有些无限憧憬地等待着,对这家伙的恼怒且丢一边去,还是人生幸福更加要紧啊然而,人家今天丝毫不领会我的柔情期待,歪歪叉叉地自己月兑了外衣,换上拖鞋,竟到卫生间洗澡了。
我的恼火不止又起,简直火山爆发了。我蹑手蹑脚地偷偷起身,披着睡衣就去模这家伙的外衣口袋。我要瞧瞧这家伙的手机,看看这家伙最近和谁联系比较多,或者看看他的短信收件箱里多收了谁的短信,或者也还能瞧个端倪。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我模遍了这家伙的外衣口袋,除了不多的没有及时上交的奖金,就是不见人家的手机。我的老天这家伙竟然还在一刻不离地带着手机,就在上卫生间洗澡的时候还在带着。
“莫非这家伙真的有鬼,背着我真在干那偷鸡模狗的事?”我越发地不安,回想起最近这家伙的神秘情况,我就不是不安了,简直就是心要掉出来了。有两个星期了吧,这家伙只要接个电话,或者打个电话人家非要赶到外面去,收个短信只看一眼就删除了,有时接个电话或者收个短信以后,连招呼也不肯给我打一声,就匆匆跑了出门,好长好长时间不见。“也许,从那时侯起,人家就开始情感走私了?”我懊悔得只差狠狠给自己**掌:作为老婆,我没有看住老公;作为女人,我的第七感觉呢?
听到外面有拖鞋蹭地的声音,我赶紧撤回床上,故意把鼾声整得很均匀,好像极熟睡的样子。我在心里悄悄对自己说:“只要这家伙还肯对我服软,现在就对我服软,虽然晚是晚了一点,至少还能证明,他的掉轨行动走得还不算太遥远,步伐还不算太快。也还,我们的爱情还有及时挽救的余地,我们还可以涛声依旧吗。”
我,又一次猜错了这家伙刚刚洗完刷完,身体才挨着床帮,就即刻呼噜呼噜地睡着了。就那么快,连一分钟还不到,连我想多问一句话的功夫也没有给我留下,就那么迅速地睡着了。要在往日,一星期的没有见面,只要一见面,那家伙就比猴子还急,无论我再困再累再瘫软得像一团烂棉花,这家伙准软泡硬缠,又是给我捶腿,又是给我按腰,还用那柔软的肉毛刷尽情给我按摩。一句话,一定要逗戏得我的心跳加快,主动投降,遂了他的如意算盘为止。可是,今天我说什么呢?人家……
我爬起身,努力搜寻那家伙的手机,我还心存侥幸:“睡着了,手机总会让我看看吧”可是,我又错了,人家的手机没有放在床头柜上,平时那样。今夜任凭我用力地找,就是不见莫非在枕头下面,可他猪头还重的脑袋我实在搬不动。
我索性不再装睡了,百无聊赖地就着床头灯的淡淡光芒,翻着那本滥情的言情小说,就是时尚潮流的引导者们常常自我安慰时用的那种逃避感情痛苦,遗忘悲情经历的粗笨方法。在这家伙的沉沉鼾声里,我把书页翻得山响,人家呼噜得更响。我翻了一页又一页,就是一个字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心里去。我实在搞不懂那些温柔多情的女主人公为什么总喜欢那么又哭又喊,那么热衷于制造超级事端,那么变着法子让男人屈服。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
瞅着伟英俊的面孔香甜地睡着,连一个梦都没有,我很想就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来个大大的创口,或者人为地制造几个难看的粉刺疙瘩之类,也许那就真正成了放心牌男人,可是我自己愿意吗?我自问自己:你愿意整天对着平凡的毫无特色的男人投怀送抱,笑颜如花吗?每每得着的,绝对就是完全否定的回答。算了吧,我自己都不情愿,不如意,现在又能怎么样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