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2点)
上帝说,真是看不出来啊,你的御敌招数真的还挺绝妙的,来教教我。我说,你也甭客气了,有些办法还不是形势逼出来的。
我刚刚在又气又恼中朦朦胧胧睡去,我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我的男人和会我的闺蜜在一起宽衣解带,会真的在一起恩恩爱爱,而且还是我自己亲自促成的。我很想立刻就冲过那间小屋去,把那一对死粘活缠的狗男女揪将出来,散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晒晒太阳,杀死他们心中不老实不安分不切实际的点点幻想。或者彻底一点,干脆就直接阉割了我那的老公,一根生黄瓜整治了夺我男人的闺蜜。可是,那屋的笑声依旧那么响亮,那么刺耳,那屋的声响仍然那么暧昧,黏黏唧唧的是个成年男女都整得明白,我只气得裂开了肺,撕痛了胃,气得肝脏要跳河水。从头想到尾,从尾想到头,我的气怒还是抵不过瞌睡虫的千般侵袭,我终于还是沉沉地闭上了本一秒钟也不愿睡去的眼睛。原本我是下了最大的恒心和决心,要熬着耐心等那花心的大萝卜回到我的身边来,我要要了那花心家伙的小命,可惜,还是瞌睡虫的力道更加强劲,只一击我就完全抵挡不住了,也就在不情愿中昏昏睡去了。
也许刚刚入睡不是很久吧,我极为恼怒的头脑还没有开始充满愠怒的梦境呢,我忽然感觉有东西猛地撩开我的被子,随即有巨石一样的重物紧跟着匍匐在了我的身上,还有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老道熟练地模索着要解我的小衣。那只小手非常的不老实,非常的大胆,只一出手就在我小衣里面模模索索的,只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要害,好像要不立刻唤醒我的激情感觉绝对不肯罢手似的,而且就差那么一点儿就要得逞了。“你也不想想,姑女乃女乃能够睡得比母猪那么死吗,听任你们就在我不远的那儿胡搞疯搞吗?”。惊醒的我怨怒地在心里骂。
我极力挣扎着翻身坐起,随手“啪”地摁开了灯,其实我不开灯都知道是那个家伙在骚扰我。我这院里就两个公家伙,收养只宠物猫咪也是雌的,估计那些家养的蚊子更是雌的,因为它们都偏爱我那花心的老公,一点儿也不爱我。最最令我解恨的就是夏天了,这花心大萝卜被蚊子追着满世界咬,又痛又痒,急得这家伙只求饶:“老婆快来,老婆快来,痒,痒死了”另一个公的家伙,自然数儿子了,毕竟还是没过青春期的小崽子,对男女这等大事根本无能为力,想都不会想的,自然不会是他。因而,闭了眼,只要用你的脚趾头脑袋想想,任谁都能知道有哪个王八犊子会想着占我的便宜,可是,我就是要开灯,还要开开床头明晃晃的大灯,我就要让这陡然猛刺的亮光吓那家伙很是一大跳,一大跳。灯光大明处,果然是我那色迷迷的老公正在撕拽我的睡衣,我毫不手软地下劲拨开了那家伙不怀好意的小手,用了世上最严厉的吼声喝叱道:“你想干什么?”
“老婆,你知道的,我想干什么我在外面干渴那么多天了,我现在就想要你”那家伙的眉头怎么老是破旧核桃壳一样枯皱着,好像我平常最喜欢精神虐待他似的。这可是诬陷,绝对的诬陷,天大的诬陷。别看我其他事情对他可能有些严厉,惟独这事,我最是上心了,我什么时候坏过他的好心情了?只要这家伙刚刚提出这方面要求,好多时间我常常还喜欢主动出击,就为了不让这花心的家伙像是闻着外面那些风骚腥味的小馋猫,时刻别在那些阿猫阿狗身上随意地留情,遗下万年的祸端。
可是今天不行,绝对的不行,一万万分的不行为什么呢?你怎么那么笨呢,你应该知道的,这家伙这几天不定在外面怎样的风流快活,怎样的魂不守舍呢。你且看看我的闺蜜,我的海凌能够一口一个甜甜的好像抹了十斤蜜糖的“伟哥”,一口一个亲亲的“宝贝”地叫,那甜蜜香浓爽滑的语调,就算我喝了五百斤蜂糖我都叫不出来。我喊这家伙最亲热的称呼,也不过偶尔叫他一声“老公”罢了,还是在没有人的角落里,更多的时候是直接题名道姓的。你再看看人家海凌还“伟哥”,还“宝贝”,还那黏唧的声音,还那异样的响动……因而,我的好气哪里来,我像极了要去点燃鞭炮的打火机,鞭炮还未曾点着,自己先给气炸了肚皮:“要什么要,你在外面浪这么些天还没有浪足浪匀吗,还跑回来问我要什么?你当我是老母猪,还是一只发*的老母狗,任由你想骑就骑想胯就胯吗?休想一点门都没有”
“老婆,我真的没有……”呵,真的看不出来,刚刚就在刚刚,我都亲耳听见你俩那骚不拉几的偌大动静了,你这家伙还想跟我立时演戏吗?老谋子啊,老谋子,你在拍戏选演员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把这家伙列为你的男主角候选对象呢?要不,你的事业不知会怎样地如日中天呢,你也真的埋没可惜了这家伙一等一的绝顶演技呢。
“没有什么没有,你再给我说你没有。”我的三角眼迅速吊梢起来,老曹形容的要巨蟒一样吞吃了这家伙,简直比踩死一只地面上的蚂蚁还容易。
“我们真的没有,我们……”那家伙不正眼瞅我,单瞅我已经出被子外面比大雪还白的香肩,很想模一下,又十分地不敢造次,口角不自然地上翘着,就像他偶尔撒小谎时候一样的反应,我能不知道。
“真的没有?”我比鹰眼还敏锐还机警的眼睛已经盯上这家伙的那儿了,只需我轻轻一伸手,这家伙的作乱之物即刻就在我的掌握中了。可是我就像一只正在学习捉老鼠的猫咪一样,我并不想立刻一口吞吃了他,我要给他坦白从宽的机会。其实我的心好痛,好像又并不仅仅因为我的那些猜测即将一一成为现实,只是说不上来的那种抓心抓肺的痛,通达心底比遭受竹签穿指还严厉的痛而且,还是一种被知己人枕边人背叛的直达大脑的痛
“我们,我们……”这家伙终于无法自圆其说了,这么年的老夫老妻了,他要想欺瞒我点什么,还真要煞费一番苦心的。久经职业看眼的人,如我,他的那些说说小谎的鬼把戏,我不用费劲去揭秘,只需闭着眼睛也能拆穿。因此,摆在那家伙面前的唯一出路,只能是自己坦白从宽了,可是那家伙坦白的诚意实在不足,声音那么小,眼神那么慌张局促:“我们,我们只住了一次。”
天啊,他们真住到一起了虽然我千思万想,虽然我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这颗足够分量的榴弹还是把我的身子击打得最最一侧歪,眼前立即金星乱舞,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东南西北了。我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成为残酷的现实了,你不知道,为了防止这个花心的家伙背着我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对他嘘寒问暖,我对他极尽逢迎,让他尝尽爱情的甜蜜,享受我所有的幽情浓情蜜情。可是,可是,人家还是在外面跑马溜溜地跑了,啊?我又恨极了海凌:“海凌啊,海凌,人海里那么多的男人,你为什么就钓着我男人这条小鱼不放呢?”既然对男人如此上心,你为什么要和自己的花心男人离婚呢?既然对男人如此钟情,你为什么不由着男人的花样摆布,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不是在滴血,而是我的心脏已经没有任何血液可供流动了,简直就跟植物人一样被来自银河系的剧痛击打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感觉了。
“婉婷,婉婷,你怎么了,怎么了?”那个花心的家伙终于看到我已经失去所有血色的面孔,就要摇摇欲坠的身躯,使劲地揽着我大叫,声音都急差了腔口:“婉婷,婉婷,你不要吓我,我说,我全说。我们……”眼看我都什么样子了,这家伙怎么还这么腻歪,是不是还想着拣最轻的消息吐露给我,好让我继续蒙在鼓里,好让我自欺欺人地表面上能够好受些。
“我们,我们这,这几天一直都在一起。”这家伙的羊屎蛋蛋终究没能夹住,断断续续地交代了。
如果说,刚刚丢下的好像原子弹,那这枚就是典型的氢弹了。然而,我并没有觉着格外的痛,也许我的心已经被盘古的大斧劈过了,剧痛得都有些麻木了,这次真的并没有觉着怎样的痛彻骨髓的感觉了。我甚至还有心思怒骂:该死的男人啊,你就那么不知足吗?临走前夜我不是殚精尽力,给了你好多好多次,你自己主动都不要了吗?海凌真的就那么好,就那么值得你抛弃一所有的幸福去墙外开花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可是你亲亲的正宗的老婆,舍了我这样漂亮勤快能干的女人,你接个天仙回来懒懒散散地,又能够过几天幸福日子好生活呢?
哲人说,物极必返,真正痛到极处,我真的觉不出别样的疼痛了,我反倒有了一个决定,一个正常思维下的我打死也不能有,也不应该有的决定——我敏捷地把手插入那家伙最隐秘的小地方,随手那么轻轻一捻,模着那家伙绵软成煮得时间过长的软面条一样的东西,我真的气就不打一个地处来。不过我还是用了最最勉强的毅力,强忍住已经冲到嗓子眼的怒火,尽量温柔地问:“你还想要我吗?”。好像一切都那么风平浪静,任何波折皱纹都没有。
“要,要,要”那家伙似乎没有料到今天这个故事的结局这样完美,立刻来了最大的兴致,饿鬼一样扑上来飞速剥去我的睡衣,跌跌撞撞进入了,还更加卖力地运动起来,还在我的全身各处逗戏我——比先前用力万倍
我尽可能竭力装出迎合这家伙的举动,还装出极开心极幸福的表模样,然而你若是能够来到我的跟前,你可以模一模,我的心哇凉哇凉的,比死还难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