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婆婆的鸡毛战争 最新章节 第八十九章媒妁问题之五

作者 : 博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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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说,你自信能够左右别人的人生轨迹吗?我说,我不知道,可是我不能眼见自己就要没入没顶之灾而不知自救,我真的那么傻吗?

“你凭什么这样安排我的生活?你有什么权利命令我该什么,不该干什么,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的亲爸亲妈都不能这样做。”我实在打渔的渔夫反被鱼鹰啄了眼,在我眼里一向柔女敕柔软柔性得好似老婆婆老爷爷最爱吃的烂面条一样的海凌,竟然敢给我顶嘴了,还伶牙俐齿地上去就切中我的要害。不要说作为曾经闺蜜的我,无权安排人家的未来生活,就是她自己的亲爹亲妈就能够自作主张安排人家的今后生活吗?

“我……”我出其不意地语塞了,事前想好的种种冠冕堂皇的,能够顺顺当当制服海凌的最佳理由,没有一条能够马上救我于水火之中。可是,我真的不能坐以待毙,我把恼恨的目光投向那个最不是东西的男人——要不是他这个东西这个人渣的风流多情,我和海凌也许到现在还是最要好的姐们儿,我们还可以睡在一张大床上,把那个所谓的老公扔到爪哇国那边去。我们还可以相互揉揉捏捏最要紧的地方所在,比比谁的大小柔软丰盈之类,还可以开着无伤大雅的低趣黄色笑话。没准也还可以学着和老公一样,来个时尚的同志激吻,深情拥抱。现在倒好,不仅这一切一切的好事成为泡影,只怕就此连一般的朋友都没得做了,只求别成为最难解的冤家就好。

“海凌,你听我跟你说……”我的男人当着我这个受法律保护的老婆的薄面,还对我的情敌,我曾经的闺蜜如此地轻声轻语,细声细语,好像我就是一大包空气,根本就不可能真实存在一样。

“不听,不听,就不听”海凌真像在自个男人跟前撒娇的小女人一样,还娇滴滴地捂上自己的耳朵。要不是我这个多余的超级大灯泡虎视眈眈在前,没准这家伙就会一头扑在这个野男人的怀抱里又踢又咬呢,当然是轻轻的,轻轻的,毫毛都不伤还带着柔情的那种撕咬

“宝贝,听话咱们到屋去好好商量商量再说吧。”还是那家伙的“宝贝”,这个原先专属于我的称谓,我都已经陌生得不知那年那月听着这家伙最后一次这样叫我。当时的我,好像还只顾为了这家伙的儿子,为了这家伙的坏种子忙碌,还没有亲自听见。自此,这专属的称谓便也从我的身边悄悄地离家出走了,我也曾几度寻找,几番波折,就是不曾得见那小小的身影。原来人家已经毫不客气地早就在这儿安营扎寨了,成了我昔日的闺蜜,我今日最大情敌的专用名词了。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早些把这个娇滴滴甜蜜蜜香喷喷的称谓,锁在我从银行租用的保险柜里也还安全放心些。出其不意地又在这儿碰见,我怎么心里还有那么一种酸溜溜的异样感觉呢?虽然我自己曾经亲自把持了那么多年于她,不曾想有朝一日一旦成为别人的专有产品时,我竟然还是这样地好像豪醋浇心,这么难受万分呢?

“不嘛,不嘛,我就不去相亲,我偏就要和你在一起”海凌呀,海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脸厚心黑了?这可是我的正宗行货老公啊,你已经偷偷模模霸占那么久了,是不是不需我上门求讨,你早该归还于我了。你不知道吗?借了别人的东西要及时归还的,这由不得你耍赖,我的兜兜里可是揣着盖了官府红彤彤大红印章的本本呢,就这你也敢不承认吗?你还当着我的面,竟然敢这样公开无状地叫嚣你的宝贝,你真正的大男人吗?

“我……”我那个从前的老公真的好生为难了,他求饶地用眼角示意我,能不能留他们“小夫妻”两个单独相处一会儿,也许这事儿还有较大转机呢。

我也懒得在这儿呆头呆脑地烂木棍一样矗立着,眼喳喳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乖巧无奈地退出那所院门,远远地立在破旧街道的灰暗转角出,街道的灰暗怎么就像我心情的真实翻版。天上的云泛着异样的铅灰色,还风起云涌的,好像久旱的土地即将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狂风暴雨。

生锈的破门在我的身后,一秒钟也没有耽搁,就沉闷难奈地嗑上了。里面手忙脚乱地传出零零碎碎叮铃叮铃的好像月兑衣服扔衣服,又好像小鸡尖锐鸣叫的唧唧声,还有破床拼命吱嘎作响的喘息声。

我自己的俏脸先绯红得好像深秋后依然挂在枝头的那个红柿子——虽然不远的过去,我常常同这个男人有着同样激荡的行动,好多时候好像还要更加清脆,更加激烈。可是,一旦要我就在不远的旁边亲自监督这对狗男女,就在我的“亲自关怀”下如此这样疯疯癫癫,我还真有极多的不舒服,仿佛我自己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生拉硬拽勉强非要办我所不情愿的男女大事。

你们——还要不要脸,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干那媾和之事,还把我当人没有,真的当我就是稀薄的空气一样完全不存在。我就是一份空气,也毕竟是一份真实的空气,你们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胡搞,岂不是与没有教养缺乏礼教熏陶的禽兽无疑。作为一个人,一个受过正常礼教洗礼的人,真还没有几个家伙能够像你们这样见机会就合,顺杆子就爬的,人家就是有什么想法,也要温婉曲折地绕道八千里以往才有可能进步实施的。不过,虽然行动起来,着实要比你们还厉害万倍的,但是人家那叫浪漫,那叫拥有。你们这叫什么?直接就是穿着衣裤的狗啊猫儿的干活。

里面的声响终于渐平渐息了,再大的雨也有停歇的时候,再大的洪水也不可能永远浊浪滔天,总也有偃旗息鼓必然停歇下来的当儿。刘伟啊刘伟,不是我说你,你自己也不想想,你的紫色烟卷我勤吸了这么多年,还有多少可以供上那些小骚大骚们尽情吮吸,一吸不多,二吸不够,三吸无有,谁还来找你呀我劝你别臭美了,天下的男人多得是,天下的精品女人万万千,你能够享用多少呢?还是听我这个老婆的金玉之劝吧。老话说得准没有错,谁都有可能是跟你逢场作戏,唯独我不会,我是你最后的拥趸者,即便你已光荣地到了那边,还有我永生永世不离不弃地陪伴在你的身边——你永远不会孤单。李清照说得好:做鬼也让你时时风流旁人谁会,只怕你还在这世上瞎混,蛤蟆眼睛还没有闭上,你的那些如夫人情妹们,早就一刻也不嫌地跟别人整那些涛声依旧的事了,还有可能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干,不活活气断气你,人家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喏我的已经月兑缰的男人,你想好了没有,回来还是不回来?

屋里有女人嘤嘤的啜泣声,还有颇不情愿的捶打声:“我不去相亲,就不去相亲谁爱去就让谁去”也许是隔着房门吧,那捶打声怎么听怎么像小情侣玩笑逗闹时的轻抓轻挠,微风吹过似的,一点也没有劲道,或者还能够马上又逗出最里面的那只馋虫来,再来一次昏天黑地的战斗也不是没有可能。

“宝贝,听话,咱去还是要去的,要不……”后面的声音怎么那么小,有胆子你让我听见,看看我以后找机会收拾不收拾你呢?我觉得发明那两个字的人真是个天才,本来原配夫妻确实恩恩爱爱的,一旦有那个肥水偏要流入外人田的心思,人家的心早把你们曾经的恩爱甜蜜抛到了“月亮之上”。没准还把你们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只有两人应当知道的事情,当做尽兴前后的笑资,原原本本传递给人家的新欢。不是说千里送荔枝才能搏美人一笑吗?现在有谁还稀罕那个糖分过高的荔枝呢,倒是你和他这样那样的那事,也许还能换来几个诚挚的拥趸者。

屋里的唧唧绵绵鸟语声又渐渐风生水起了,还要再一次奏响波涛汹涌的海潮壮观了。我实在坐不住了,心里对那个男人的嫉恨在快速升级:你这东西真的良心坏透了,你屡屡办这么缺德出格的事情,我都一次次原谅你了,那么贵重的东西你就不能多给我留点吗?你知道我这么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有人建议的什么狗屁黄瓜,那玩意儿又尖又扎还带刺,你倒是自己用用看呢。熟鸡蛋吗,你拿里面试试,不撑变形你再说。好容易七熬八熬熬到能够接受你了,你却在这儿尽情抛撒,还当着我的面天煞的,你的良心真叫坏狗吃了吗?

“吱扭扭”破门终于最不情愿地打开了,打开得怎么那么不情愿,好似有许多的陈锈在里面,就是浇上百十斤润滑油也不见得就多么顺畅似的。

“海凌,海凌她同意了。”我的那个最不识货的男人一身倦态地从老门缓步步了出来——我的那个花心老公呀,刚刚你多么生龙活虎,就这一会儿,你怎么就成了软吊鸡,软鸡蛋。你倒是轻点儿,用那么大力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也许从此的不久以后,你的如夫人就要带着你的种子,夜夜伴着别的男人酣眠了,你还是多少给我留点儿好吗?

那个我曾经的救命恩人,如今的情感敌人,已经虚弱得无力说话了,连肩膀头梢醒目的一片白也顾不着收拾了,只眼角的哭痕怎么也掩饰不了。我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我傻呀,再同情,我自己只好天天用那些又坚又硬还带刺的黄瓜了。你需要,我免费送给你。

你们真的特别气煞人:明明需要不了,为什么就这么绝情,不肯留一点分享给我呢?不过算了,今天就当是最后的晚餐了,就让他你们多吃点又如何,以后所有好吃的不全都是我一个人的了吗?

也许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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