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婆婆的鸡毛战争 最新章节 第一O二章职称问题之五

作者 : 博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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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你的命运怎么这么苦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都耕种不好,还把下种人给整丢了,搁单位里怎么也这么倒霉呢。我说,佛祖啊,你给我拿个准主意吧,我看谁都指望不上了,只有靠你了。

“小郭,像你这个情况啊,我们做领导的在研究职改方案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学校老师实在太多,上面给的指标实在太少,我们也是没有合适办法呀。你想你还年轻,以后好机会有的是,那些在教育战线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的老教师,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也许以后永远就跟不上职改的末班车了。更何况这是咱们学校领导集体讨论研究的结果,我一个人怎么能够做得了主,随随便便就给你解决这个问题呢?”校长的话听上去多么冠冕堂皇,多么义正词严,完全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根本不是刚刚在浓浓的黑夜里我悄悄偷听着的,对那蜜糖似的声音说得那般自如灵活。

“领导集体研究的结果,”校长啊,我劝你还是不要拿着这个最现成的挡箭牌四处乱甩了。要是这次的职改真的是咱们学校领导认认真真坐下来,和和气气商谈的准主意,我还真无法言说。前提是你口中的那些其他领导,至少说话算话,不要唯你的马首是瞻,毕竟我这个小小的蚍蜉,自然是无力撼动你们这若干棵比埃菲尔铁塔还粗壮的大树呢?可是这个方案真是你们集体协商的结果吗?我不相信,那个威名远扬的人大,尚且还顶着橡皮图章的名头在外瞎混,你啥时候把你这些驯服得比绵羊还老实,比面叶还绵软的部下夹在眼角呢?不必说一向为你冲锋陷阵的主任,别看在我们面前头昂得比天还高,在你的面前比一个学生娃见了我们这些老师还肝颤;不必说那两个昏头昏脑的副职,大可是你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的好狗腿子,遇着与你做对的人,一律冲上去狂吠不止的;不必说见了你大气也不敢出的我们这些小兵,事关我们小兵的终身大事,你倒是和谁事前沟通过了?也许你和某些蜜糖分子着实有所沟通,还沟通得很彻底,内外都鼓捣到位了,但是就这也不能作为你搪塞我们的完美借口吧。毕竟这个职称,现在不仅仅体现着我们以后的票票多少,更是我们社交能力社会关系面子工程的特别体现,这关系着我们各自在单位的一种荣誉,一种地位,一种另类本事的最好象征。我不争,我傻吗,傻蛋到任你捏着鼻子就一点不会出气吗?可不扯淡

“可是校长,你去年在全体老师大会上明明确确告诉我们,以后评职称,教学成绩的好坏是唯一的参考依据,要不是……”下面的潜台词我不想多说,我总不能直直白白告诉这个大头朝下出气的玩意儿东西,你要是不那么说,我还要留些精力给我的男人呢。都已经这个年岁了,我没来由再去找个更加无趣的家伙,叫他平白无故得着便宜还卖乖,更加无耻地蹂躏我吗?叱,想得倒好,我倒情愿刘伟那家伙在外面撒种的时候,别搞那么彻底,至少留一半一少半足够我勉强嚼吃就行。即便就是没有任何甜蜜的味道,总也比生抽黄瓜强上不止几十倍吧。

“我去年说什么了,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我怎么就不记得了。再说了,就是去年职改是那样执行的,那也是上面的政策,也是学校领导集体研究的结果。更何况这事,既然在老师大会上已经明确宣布过了,现在再改,在我们这个学校似乎还没有过先例。”你个狗*养的校长,你又提“集体研究”,难道你的这款已经陈旧得只可骗骗智障蚊子,哄哄傻瓜苍蝇的游戏你就玩得这么上瘾吗?你倒是把你那些大老婆、小老婆、小小老婆聚齐来让我甄问甄问,谁说了那句话,谁出了哪个主意才行,否则的话,你今天就是拿出你刚刚从你那最甜的“蜜罐里”偷吃的蜂胶,一心二心要转送给我也不行,我一定要你们在我面前坦坦荡荡,一丝布料也不许挂地说实话。

“你怎么没有说过,你在全体老师大会上的讲话我还清清楚楚记着日子,那天是10月26日,下午第三节上课开的会议。”我说得很是义正词严,斩钉截铁,其实,只要鬼才知道那天是不是10月26日。不过哪又有什么,我只要记清15年前的那个10月26日,伟把我从姑娘变成女人,自此我有了一张长期的稳定饭票,那家伙拥有了一张自由进出的门票——虽然这家伙常常主动弃权,可是再怎么说,那也是那个花心萝卜坏家伙的唯一专利,别的谁都不行,我的亲老爸都不行

“是吗,我怎么就是不记得?”校长你是不是那只只记吃不记打的肥头老憨啊,还想给我装,是不是要我给你的臀尖踹几脚吗?你那臀尖不差有百十斤了吧,换个杀猪的屠夫见了,准会欢喜得要哭死了喔。好肥呀

“你就是说了,所有的老师都可以作证,你确实在全体老师大会上说了这样的话,现在怎么能变呢?”为了我志在必得的职称,我也顾不得客气了,再客气我弄不好又像海凌一样,只为了做好人,愣把自己千叮咛万嘱咐的一个健康男人给生生弄没了。

“我说了吗?我又说过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吗?我怎么不记得呢?”校长啊,我听说不少的男女**之后,一旦把什么刚刚拔出来之后,也许才提溜上各自的裤子,就会立刻翻脸不认账的。然而校长,你呀说什么也是个文化人,手下大大小小可是管着好一二千号大小人呢,怎么你也这样翻脸比月兑裤子还快呢。不过呢,校长你也不想想,即便你从那个什么峡谷那里面就便全身而退了,你就能够确保你那些个生物因子全都能够顺利撤兵,没准会留下些毛须唾液之类的。你确信,你马上就能够完全消灭所有罪证于无痕吗?

“怎么没说,你就是这样说了,你是个大男人,你是个校长,怎么能这样信口开河,说话不算呢?简直还不如女人地道。”哎呀,我怎么说漏嘴了,虽然我无数次想象校长有那么一天幻化成女人后,整日里在校园里大月复便便地走着的样子,急得那一班小朋友都嗷嗷急叫了:“阿姨,你总说你的孩子要生了,要生了,可是院外那家的那头老母猪都已经下了两窝猪仔了,你怎么还没有下呢?”

“你这个同志怎么这么麻烦,我就是说了,你又能怎么着?再说了,我作为领导,总有与时俱进修改不合理规定的权利吧。”校长的裤子我估计肯定还是带着橡皮带的,要不是变脸怎么比月兑裤子还快呢。刚才还是稍稍有些平易近人的表皮功夫,这会儿绝对的有些向上攀登的领导架子在快速恢复之中。我甚至都不知道人家情绪转变的临界点在哪儿,人家可就把人性消失得干干净净了,倒是兽性在岩浆一样极速堆积。

“既然你已经形成文件,就要执行下去,为什么今年这样说,明年那样做,那你以后说话做事怎么还能以理服人呢?”我也急了,在单位我从来就不急,人家又不跟你一家人,你就是再发急,人家就会怕你吗?可是紧要关头,特事就要特办,这样才能显出我对这事的上心。佛不是言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我的声音能够不高高吗?

“国家法律还需要年年修改呢,为什么我一个小小的规定就不能修改呢?你管得也太宽了吧。这是我的权利份内的事,我愿怎样改就怎样改,你是什么人,你能做得了我的主吗?”。这家伙真的狗仗人势了,还以为我像以前的烤红薯那样绵软好捏吗?还国家法律呢?你有多大的权利去修改法律呢,只怕你还没有到国家法律跟前,法律早发了它应有的威力,早把你丢在北大荒的那个野兽出没的山沟沟里自生自灭了。

“我是做不了你的主,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在我晋级的时候要这样改来改去?你这还不是说话如放屁吗,你这是存心要我的难看呢?小孩子还知道要讲诚信,说句话算句人话的。”我也不管有理没理地扯筋,我就要在气势上压过这个无数次给我出过难题的家伙,今天不把你搞臭搞倒了,我的好日子怎样来。我那声音,估计最高分贝的扩音器也无法赶得上。

“你还骂人呢,我就是改了,改了,就是要为难你,你能给我怎么着?”校长啊,你就是农村那些又笨又辣的臭婆娘,有啥话咱俩好商量,怎样辩理都行,我劝你就不该这样耍赖,这样胡搅蛮缠。

“改了就不行,还给我该回去”我要比“她”更像一个泼妇,这才能从声势上盖帽与他

“我就不改,不改,就不改气死你”校长的笨媳妇瘾一旦发作,真比那些瘾君子还顽固。

“你要是不改,我就去告你,到乡里告你,到教育局告你”我也要跳脚了,只差开口骂娘了。

“走,走,婉婷,咱回去睡吧。”大邓真是个好人,好多的同事早被这边越燃越烈的战火烧得嗷嗷直叫,很有鲁迅先生那些笔下那些叫好者的“风采”,独有大邓不避所有人的各怀鬼胎的心思前来拖我。

“那个校长,我最后一次告诉你,限你明天早上把指标给我,否则……”别看身子骨挺弱的大邓还就是有力气,我百般挣扎就是不能得月兑,连后面的最后通牒还没有发完也给掐断不让播了。

“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我看你一个人精了究竟能把我怎么着……”在无数双粗壮的、纤细的、黝黑的、白皙的手臂簇拥下的校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那点儿差点儿不复存在的自信和自傲,还不忘把那泼妇的精神最后一次发扬光大。

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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