黟徴和银刃刚出了蟠桃园,便又有一个仙童迎上来,“麟君。”
“什么事?”黟徴站定,淡淡地问。
仙童赶紧回答:“昊天玉帝和王母娘娘已经摆驾您的寝宫,请您速速回去见驾。”
昊天玉帝?王母娘娘?黟徴挑眉。
银刃看向黟徴。应该是天帝和天后的名号吧。
黟徴挥挥手,“本君知道了。”景笙应该还在床上休息吧。
黟徴的寝宫。
打发了身后的仪仗,王母和玉帝走进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寝宫。
“玉帝,怎么那个麟君的寝宫一个侍女或侍童都没有?”王母觉得很奇怪。
玉帝摇摇头,“不清楚。据说,他有一个亲近的侍童,叫景笙。”真是奇怪,居然有人能呆在那个麟君身边那么久而不死。
“那怎么不见他出来迎驾?”王母不满。
玉帝摆摆手,“慎言。祸从口出。”他们刚出世,在天庭根基不稳;而麟君身居要职,在天庭威信甚深,他们无法跟他正面对抗,还是小心为妙。
王母心领神会,马上缄口不语。
两人慢慢地走进了寝宫的内殿。
突然,寂静的内殿响起一声痛苦的申吟。
两人的目光瞬间向声源处看去。
一张豪华的大床上,一个人躺着,身上盖着的精致锦被滑落在腰间,身上尽是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似乎还有一些咬痕,还微微渗出血丝。
“玉帝,那个人?”终究是王母沉不住气,开口。
玉帝在那个人身上扫视了一遍,“应该是侍寝不久吧。”
“可他是个男人!”王母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
“也许麟君喜欢如此。”玉帝拉着王母准备退出去,“出去吧。”
两人一转身,便看到一个妖孽般的红衣男子轻勾着唇,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那个男子当然就是刚回来的黟徴。
黟徴凤眸微挑,万种风情一笑,“谁允许你们进内殿的?不知道景笙大人刚侍寝需要休息吗?”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两位是谁啦,只是故意装傻罢了。
“他是景笙?”王母瞠目结舌。
黟徴轻轻一笑,向王母走了过去,伸手抚上了她的脸,“哪里来的小美人?怎么今天轮到你侍寝?”还极具诱惑力地眨眨眼,“本君怎么没听仙童提起呢?”
站在一旁的银刃翻了个白眼。连未来的主母都敢调戏?
玉帝扯着王母往后一退,让王母躲开了黟徴的魔掌,“你便是麟君?”
黟徴挑挑眉,缓缓地收回手,“本君正是。”
“朕是昊天玉帝,顺应天命,来接管仙界;而旁边这位是朕的妻子,王母。”玉帝威严地开口。
闻言,黟徴随意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本君见过玉帝,王母。”然后朝王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王母,本君刚刚失礼了。”
王母的脸颊瞬间扬起一抹嫣红,还了一礼。
这时,殿内又响起一声痛苦的申吟。
三人,还有一魂,同时看向了殿内的床上。
又是一声申吟。
“失陪了。”黟徴告了声罪往内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