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银刃笑意淡淡,声音轻轻,可是语气却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你要她?”黟徴呆呆地问,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怎么要她?”
“自然是睡她。”银刃云淡风轻地说,似乎这件事是再平常不过了。
“可是”黟徴仿若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可是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碰过的女人吗?”
银刃将眉梢斜斜勾挑,玩世不恭地笑着,“她可是女神娲皇,我怎能不心动?”不这样,那如何试出黟徴对她的感情?
一脸呆滞,黟徴不知该作何反应。银刃想要她
“一个女人罢了,反正你也不爱她,让我睡一次又何妨?”银刃笑意盈盈,似乎心情甚是愉悦。
对啊,一个女人而已,犯不着为了她和银刃撕破脸。可是可是为什么心里似乎很不情愿?黟徴抿了抿唇,“我出去。”
“无妨。”银刃挑眉,淡淡地止住欲转身离去的黟徴,“我不介意你在。”
黟徴指尖一颤。银刃是要他站在这里看吗?那么,如银刃所愿好了。一个女人罢了
银刃双手结了个复杂的印,模糊的形体渐渐变得清晰。
“坚持一个时辰,还是绰绰有余的。”银刃看了看实体化的自己。
黟徴瞳孔猛地收缩一下。一个时辰?他要折磨她一个时辰?她还受着伤,一个时辰,那伤肯定会更加严重吧
银刃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抚模上易倾羽的脸,“不得不说,她还真的很美。”
那只手真的很碍眼。瞪着那只放在易倾羽脸上乱模的手,黟徴揪紧了衣袖,暗暗告诫自己。一个女人罢了黟徴,你冷静一点一个女人罢了
银刃嗤笑,修长的手指插进易倾羽散乱的发丝里,翻上床压上她的身子,低头在那张苍白的唇上辗转吮吻。
黟徴揪紧衣袖的手猛地发力,“嗤啦”一声,衣袖内里已被扯破。
银刃当然没漏掉那声衣物撕裂的声音,勾笑,吮吻转变成啃噬,血液的甜腥味在两人唇间弥漫开来。
许是陌生男子的气息,或是唇上的微痛,易倾羽眉尖微微蹙起,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只能伸手去推拒身上的男人。
银刃捉住那只绵白的手,微微发力,那只手便以诡异的姿态扭曲着。
黟徴咬紧了牙关,才阻止住将要月兑口而出的“不要”字眼,指尖已深深嵌入掌心,可他一点痛意也感觉不到。现在只是个开始,一个时辰还早,她如何撑得下去?
黛色的柳眉间皆是细细的汗,易倾羽微微翕动了唇,可正要迎接身上男人无休无止的侵占和掠夺。
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银刃用手肘微微撑起身,扯掉盖在易倾羽身上的锦被,露出她未着寸缕的娇躯。
原本黟徴留下的吻痕遍布她的全身,触目惊心。
银刃没有在意,渐褪衣衫,本来极浅平稳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起来。不可否认的是,身下的人儿确实是个尤物,让人无法抗拒。原本只是想试探黟徴的他,竟然觉得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可?
黟徴漫无表情地看着,握紧的拳因为太过用力变得麻木无力起来。
轻轻松开拳头,黟徴不断在心里述说。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而且她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