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宾主皆欢。
黟徴饮了很多酒后,眼角眉梢皆是微醺的醉意。
饮尽杯中酒,黟徴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摇晃着身体起身,“本君有些醉了,失陪了。”
“**一刻值千金。”亦邪促狭地笑了,“麟君且去,我们自饮。”
没有答话,黟徴便离席回了寝宫,微快的脚程似乎显示他有些迫不及待。
亦邪眉峰微挑。那紫眸女子究竟是谁呢?为什么黟徴娶的不是她,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呢?而且这次的婚事似乎是黟徴自己要求的。那么,黟徴如此究竟有何意图?他可不相信黟徴爱上了一个男子
黟徴的寝宫。
内殿,龙凤喜烛燃着,满眼皆是喜庆的红色。
景笙也是一套男式喜服,静静地坐在床沿。
原本素色的纱帐换做了朱色的牡丹绘边、鸳鸯戏水的罗帐;床榻之上,崭新的大红色锦被,上绣龙凤呈祥;一对鸳鸯枕并排而放
脚步踉踉跄跄,黟徴进了内殿来到景笙面前。
刚站定,黟徴便猛地将景笙按到在宽大的床上,牢牢地将其压在身上,黑色的眼眸蒙上一层迷乱的朦胧。
“麟君”景笙微微挣扎,有些惧怕如此不清醒的黟徴,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黟徴怎能让景笙如愿,死死地按压住他,令他没有一丝逃避的可能,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到他衣襟口,粗鲁且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他的衣物。
破碎的衣衫被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如同一只只断翅染血的蝴蝶。
景笙本能地轻微挣扎,却被黟徴一只手就捉住了手腕用撕裂的长形衣料绑在头顶。
黟徴一手扯去身下人最后一点蔽体的衣物,同时不耐烦地扯去自己身上的华裳,露出里面结实有力的白皙躯体。
双目眸色暗深,黟徴凉薄的唇并不温柔地吻上景笙的锁骨,刚开始是吻,然后便成了啃咬。
牙齿将身下人雪色的肌肤噬咬出连绵的青紫痕迹,上面还渗出丝丝的鲜血。
景笙咬着唇,轻微地颤抖着,身体由于惧怕或是别的什么情愫紧绷着,“麟君,你醉了”
黟徴不言不语,只是一手扣住身下人的腰,一手抓过他的右腿架在自己腰际,没有怜惜,没有温存,便这般进入他的体内
似是痛了,景笙发出一声嘶哑而急促的低呼,身子不由得微微弓起,更加紧绷了,眉宇紧蹙,细细的薄汗渗出额头,眼眸氤氲失神,淡色的唇微微颤抖,连脚趾也难以控制地蜷曲着。
由于对方身体的紧绷,黟徴有些沉重地粗喘着,目光冷厉,“放松。”
景笙微微吸着气,努力地放松身体。因为他知道,不如此,吃苦的还是自己。
黟徴冷眼看景笙,扣住他腰的手紧了好几分,开始深入他的身体。
被完全贯穿的瞬间,景笙感觉到了灭顶的痛苦,不由得发出一声凄惨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