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景象彻底激发霄宇倔性,他还真不相信,一个区区物劫设置的阵法,能难倒他,一路走来,什么大风大浪,杀机阴谋都无法将他算计斩杀,岂会在小小阴沟里面翻船。
接下来三日,霄宇试过无数办法,用神碑就种本末道源镇压打破阵法,无用,不但无用,还会使此处空间无限制增大,此种景象间,他就如一个开辟者那般,无限制开辟空间。
而要到达阵眼星宫,更是无稽之谈,霄宇试过倒飞,侧飞,甚至是按照一些阵法理论,以步代身,游走各处,通通都无半分效果,他就像个孤寂的生命,被困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囚笼。
中途,霄宇问过红尘可有办法打破阵法,此鸟的回答更是让他面色阴沉,这阵法不知是如何设置刻画,居然没有源头,也没有缝隙破绽,也就是说,岑寒香没有留下一丝破阵的缝隙,可以看出,此女根本就没打算活着出去,也没给她自己留半分活路,只等霄宇将她杀死,然后困死消磨阵中,再也无法出去。
又是三日过去,霄宇还是毫无办法,将原点教内的阵法师都放出,研究此阵破绽,可结果结论只有一个,那便是无缝,此阵根本没有破绽可以寻找,也就是说,无论霄宇如何努力,除非找到阵法源头,不然,根本就别想出去。
忍住不适阴沉,他还是做出最后努力,将原点教内,须弥山中的所有人物全部放出,多达三十余万门徒,外加他本人联手,共同摧毁此处阵法,可得到的结果是,此处空间阵法的无限制增大扩张,都快到达十亿方圆,依旧没有破裂征兆。
恼怒狰狞,暗恨无奈时,只得将原点教众门徒,夸父一族重新放入世界,须弥山,然后把岑寒香再度放出,眼下,也只有此女有办法能破阵,毕竟,此阵是她所克所画,先把此女的戒指扒下,一一查找里面物品,没有半分发现后,霄才把此女提在空中,封印掉法力,冷声开口逼问。
“说!怎么破阵?”
“不知道!想要出去,你做梦!咯咯,此阵法根本就没有出路,想出去也行,死吧,死了就能出去。”岑寒香恶毒讥讽,极尽嘲弄,脸色疯狂扭曲,根本不会轻易招供。
“你找死!”霄宇被激起狰狞怒火,将万恶气息,杀戮本源疯狂灌入岑寒香体内,无法形容的痛苦让此女身躯颤动痉挛,直到最后昏死之时,都未发出一言,嘴唇因为剧烈痛苦被咬破,以死死忍住凄惨叫声。
望见岑寒香痛死过去,霄宇皱皱眉,一道法力灌入此女体内,将她惊醒,又再度逼问:“说不说,不说让你日日夜夜受此种折磨,生不如死!”
“呸!咯咯。”回答霄宇的是一泡血沫口水,在他本人淬不及防间,刚好吐在脸上,望见霄宇这模样,岑寒香开心大笑,神色疯狂绝望,还有那无穷无尽的固执念头。
神色平静抹去这泡血水沫子,霄宇怒火彻底被点燃,无穷无尽的邪恶气息灌入岑寒香体内,就如开闸泄洪,没有尽头始末,此女昏死过后,又用法力激醒,然后逼问,周而复始,连续七日,整整的七日,岑寒香不知痛死过去多少次,可每次面对霄宇的逼问,不发一言,不露一字,双目越加浑浊,到了最后,已经懒得睁眼,任凭面前人物折磨。
这是第一次,霄宇是第一次产生服软念头,这女人简直是固执到不可救药,想想红鸾,这女人被邪恶气息灌体片刻就得招架服软,而岑寒香整整七个日日夜夜痛的死去活来,生不如死,承受比世间万般酷刑还要痛苦百倍的蹂躏折磨,都不发一言,甚至连痛苦惨叫都很难听见,这种倔强任性,坚定执着,让霄宇无法言表,要是换做他被如此折磨,能不能像岑寒香这般闭口不言也不一定。
将此女仍在空间地面,开口吼叫:“你说,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便把你碎尸万段。”
“咯咯!”回答他的是一阵怪笑,以及早已流干的泪痕,她就是要霄宇死,除此之外别无所求,没人了解她对父亲那种偏执的爱,这是种扭曲的畸念。
“鸟爷,你就这么看着,也不帮我想想办法,要是真被困在此处,只能坐等死亡。”霄宇神色阴沉,望见红尘停在肩头不发一字,不满开口。
“别吵鸟爷,不正在想办法么!”红尘继续沉思闭目,淡淡开口后,不再发言。
虽然霄宇体内有仙气,有须弥山,根本不担心资源修炼问题,可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报仇雪恨,复活春竹,寻找白茹,甚至是踏足永恒,除此之外,九天神碑的晋升,甚至是以后前路旅程。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霄宇放下许多事宜,在此处证道天仙,可成仙后呢?多半还是会被困在此处,永远也月兑不了身,更不要说出去,连神碑都无法打破的阵纹,接引仙光都不能感应到此处还是个问题,岑寒香精于算计,聪慧过人,不会想不到此种可能。
双目微微闪烁间,狞笑开口:“你不说也行,我有的是仙丹资源,就在此处证道天仙,利用接引仙光破开你阵法,看你有何办法!”
面对这种威胁,岑寒香连表情都无,只是嘴角掀起那淡淡讥讽告诉霄宇,此女显然早就有所准备,看来,就算成仙,要想出去也是枉然。
不停焦躁转圈,烦乱不断,直到最后,已经是气急败坏,真正的气急败坏,他真的是拿岑寒香毫无办法,再度用刑,笑话,就算再来个七日七夜,看此女样子,也不会吐露半字,苦闷恼怒之时,只得把希望放在红尘身上。
再度过去半日,红尘终于睁开眼睛,对着霄宇开口:“去,把此女的衣服头面,还有所挂耳坠,鞋子,只要是穿在身上,带在体外的,通通扒完。”
红尘还未言完,霄宇就冷冷开口:“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玩耍嬉笑!"
“吗的!等鸟爷说完好不好,别插话,再插话,老子便彻底不管了!你去把此女衣服扒光,仔细找找,看看衣服首饰,以及其他饰物之中有没什么古怪!”
一动不动的岑寒香听闻此话,身子颤动一瞬,刚好被霄宇见到,狞笑间,不顾这女人反抗大骂,强行将所有身外之物扒下,面前,就只剩下一具赤果洁白的身体。
将这些东西一件件的仔细排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就连红尘也帮助霄宇查探,衣裙,头簪,玉佩,发结,耳环,内衣小肚兜逐一探查后都未发现什么异常,忍住焦躁,把最后的鞋子拿起,岑寒香眼观此景,双目闪过丝丝慌乱。
“有古怪!”霄宇将左脚那只探查完后,根本未发现异常,正准备放下,红尘却欣喜开口。
“快!把此女鞋底面子给剥开,有东西藏在其中,用个遮掩阵法挡住。”红尘始终是太过老辣,岑寒香再是精细打算,诡计连连,也逃不过此鸟火眼。
“不要!”听闻红尘此话,岑寒香彻底失控,赤身站起,也顾不上羞耻礼仪,强弱分别,上前阻止。
根本不理会此女,只是吹了口气,一道流风刮起,把此女逼开十余丈之远,狼狈不堪趴在地上,绝望大骂:“你这扁毛畜生助纣为虐,你不得好死,死杂碎,狗杂种。”声声绝望谩骂不断,显现出岑寒香的恼怒情绪,不过,她不会绝望,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