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用物理的力量可以对抗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可怕的。虽然我这动作看起来很帅,但是面对扑上来的尸骸,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轻松,好在尸骸的体型不是很大,动作也不是很快。每当它们快到我身边或者快触碰到我的时候,我就使劲挥动木棍,手臂不能幅度太大否则会来不及收回来。
尸骸的力量没有想象的那么强,但是绝对也不弱,就像费劲的敲在石头上,石头会滚一滚那个样子,好在我下去的时候,只在帐篷的边缘不用防备身后,好在红票已经背着锦上过来了。身后的尸骸不断得扯拉着锦上,减慢了红票的速度,我看,没有几步就安全了,难得这辈子勇敢一回,一个箭步护在了他们的身后,帮他们断后。
终于,可能是看我一个女的都这么生猛,男生们都不太好意思了。赶忙都来来了一把。终于安全了,但是看着躺在地上的锦上,任谁心里都不好受。她,全身上下都是深可见骨的抓伤,都是孩子没换牙前乳牙的齿痕,最惨的就是月复部,几乎全部撕裂开了,肠子在移动的过程中拖出来几米,肝脏,肾脏,被咬得稀烂,手脚折成奇怪的角度,有的地方断裂的骨头甚至直接穿透了皮肤,全身上下唯一完好的器官就是子宫,在一堆黄色、红色、褐色的混合物中显得特别的完好。
这种程度的伤势是人都活不下去吧。大家围着锦上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红票跪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脸,低声呜咽。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我不能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在我看来就是这一天建立起来的男女感情能有多深。但是他能为她义无反顾甚至不惜生命而面对未知的恐怖看来,他无疑是我们这群人中最有人性人情味的。
“现在怎么办?”av首先冷静下来。
“待在原地别动,知道太阳出来。”黑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对我们说道。
“对,对”曾今连忙附和说:“太阳出来这些东西就怕了。”
“谁说的,太阳出来只是天亮了而已。”黑票酷酷的说。
红票没有反应,继续守在锦上的尸体边,不赞同也不反对。
大家都坐在一起,取暖。也许这个时候生起一堆火比较好,但是谁也没有胆子,去帐篷取。就这样坐着,没谁说话,只是旁边浓重的血腥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天边的第一缕阳光出现的时候,相信我们所有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虽然没有实质的感觉,但是还是会让人感觉安全很多。
突然一声惨叫:“快看。”
我们马上看向声音的发出地。只见锦上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这种感觉就和看科幻电影没什么区别。惨叫就是红票发出的。他似乎打击很深。现场除了红票其他人都往后退到自以为安全的距离。
我和黑票对看了一眼,现在没什么办法,只有等待了。
av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模了模锦上的颈动脉,突的缩回了手,茫然无措的对着我们站在外围的人说:“活的。”
“锦上醒醒,锦上。”红票疯狂的摇晃着锦上的肩膀。
我们密切注视着,生怕遗漏了什么。
半天,“嘤”的一声,锦上睁开的眼睛。她很奇怪我们围着她:“你们怎啦?干嘛都围着我啊。我不是睡在帐篷里的吗?我会在外面?”
似乎发生的事情都是我们的幻觉。
“没事,没事就好。”红票一把抱住锦上有些神经质的呐呐自语。
既然发生了这事,大家也没什么玩性了。我提议回家。没人反对,大家吃过点东西就往回走。但是事与愿违,越是想走出去,越是找不到方向。走了半天,还是回到了原点。
“复活”的锦上很害怕,紧紧搂着红票。我不想说出自己的意见。就在大家无计可施的时候曾今突然说:“手机,我们有手机啊。”说完急忙掏出手机,一般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不会有信号的。
果然电话那头无休止的“嘟嘟”
“大家都过来吧。”黑票叹了口气等我们都围在他身边了接着说:“我们可能是遇见超自然现象了,现在我们走不出去,我觉得应该照着原先的目标走,起码庐山就在那里,总比我们不知道方向往回走的好。”
大家都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赞同了黑票的提议。
昨晚的恐怖还记忆犹新,这个凹地有点像《西游记》里的流沙河一样看得见对面,看不见两边,本来从底部走是最快的,如果从旁边绕的话不知道要走多久,我真的想快点摆月兑这件事情,就在他们讨论怎么走的时候,抄起了昨天捡的木棍,率先走了下去。因为是白天,并不是很恐怖。越往下走,渐渐有些建筑用的砖块,很多丢弃的建筑工具,建造好的地基,因为虽然长了草,但是有地基的地方秃着。看得出来没有停工多久。
所有人除了红票都和锦上保持着一段距离。锦上就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可能是红票告诉了她昨晚的遭遇,她看我们其他人有些羞愧,说真的我不懂她有什么好羞愧的,但是毕竟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很诡异,我的原则是远离一切灵异事件,所以对她可能没有以前那么友好了。
我边走边在心底想不对劲的事:第一,为什么我会有遗忘的感觉;第二,为什么昨晚我和黑票谁在外面没人叫我们进帐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