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雾笼罩的山谷外,风元四大结丹期存在以及风元大帝吉冉五人,已经来了足足四个月的时间。虽然神识无法探查山谷里的情况,但根据从山谷内散发出的金光强度,可以判断出,第七层已经打开。而在他们的心中,自然已经认定了徐长丰的陨落。
没有人去安慰徐中坚,也没有人多说什么,虽然他们有太多的疑问,想不通徐长丰怎么能这么快就打开第七层的通道。他们只是在这里陪着徐中坚,等待五个月后,进入山谷亲眼看看代表第七层金星绽放的盛况。
这一天,五人依旧一成不变地望着山谷。
突然,山谷内再次爆发出强烈的金光,竟再次淹没了原来的光芒。
五人均都倒吸了一口气,这是第八层被打开的征兆。那么,就是说徐长丰根本没有陨落,而是又一次,创造了奇迹。他竟用四个月的时间,将未曾探查过的第七层通过,并一举进入第八层。
这是奇迹,风元国的奇迹,也是天风大陆的奇迹。
徐中坚虽然是五人中修为最高的一个,也是最稳重的一个。可此时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双手微抖,一边望着山谷更加辉煌的金色光芒,一边用发颤的声音说道:“这是有人进入第八层的信号,肯定是长丰进入第八层,激活了外面石碑上第八颗金星。这小子,真是不可思议,总是会给我们带来惊喜!哈哈哈!”
听着徐中坚四个月来首次开口说话,风元大帝脸上终于露出微笑,“是啊,长丰这孩子,正在不断地创造奇迹。他成为打开第七层却幸存的第一人,更是成为单人探查一层的第一人。只是不知道,在这剩下的五个月,他还能不能创造奇迹。第八层啊,这已经是不可超越的奇迹了。”说到这里,风元大帝突然一拍脑门,“看我这里都想的什么,长丰已经给我们带来这么大的惊喜了,我还想要他闯进第九层!贪心不足,贪心不足啊。只要长丰平安回来,咱们风元修真界还在乎什么!”
“是啊,这孩子真是个怪物,竟凭借个人探查完一层。奇迹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唐烈亦是心中高兴,对长丰赞不绝口。
陈睖却是紧盯着山谷金光,寻思了一会说道:“我敢肯定,就是长丰进入了第八层。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现实证明第八层的确有人进入了。也只有长丰能够最快抵达第八层,其他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还记得当初我们曾经在第五层的时候,结伴闯过的那一次吧,咱们三人联手,都无法在一年的时间里冲进第六层。所以,能走得更远的,只有长丰一人。”
其他人闻言都是不约而同地点头,自是对陈睖的话,表示认可。只是楚凤鸣点头认可的时候,脸上表情有点不自然,甚至脸皮还抽搐了下。
“既然确认了是长丰,那就请四位到我在这里专门修建的洞府内,喝上几杯。等山谷开放之时,再前去观看如何?”风元大帝见徐中坚神情舒缓,便出口相邀,省得众人在这里风餐露宿。虽然修真者不在乎这一点,但有福不享,也是要遭雷劈的。
徐长丰凭借着自己强悍的修为和超越筑基修士的神识,一路横扫七层之后,毅然踏进第八层。当其来到第八层时,竟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原来这里竟然是雪白一片,天空中竟飘着雪花,纷纷落下。
竟然会是冰雪世界,徐长丰稍微意外的望着眼前景象,不由得佩服这创造秘境的人来。
“从第六层到第八层,每一片天地都各不相同,各有特点。光这些地形外貌、自然景象都必须是大手笔,才能做得出来。何况还有众多的灵魂体和能量体,以及逐层浓度变强的天地灵气。单单是这些天地灵气,就比整个天风大陆就要高出多少倍。而这样的秘境,天风大陆上竟然存在了九个。如果这些天地灵气都释放到天风大陆,那将有多少人会因此而提升修为。”
“等等,天地灵气,释放,天风大陆,提升修为。难道说,天风大陆天地灵气稀薄,是否就是这秘境存在造成的,天风大陆出现不了元婴期修士,是不是因为天地灵气不够。如果能将这些天地灵气,放出去的话……”徐长丰突然发觉秘境的存在就是个谜,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开这个谜,于是他带着疑问,踏着深雪,向着第九层的通道赶去。
根据石珠提供的地图来看,第八层的这片天地比第七层又要小了很多,所以徐长丰有信心能在两个月里赶到第九层通道入口。毕竟可以大范围探查的神识,对他的帮助实在是太强大了。
前一个月,一连扫除了三十来个先天九层中期的灵魂体和能量体,以及成千上万的小喽啰后,古树妖灵竟成功达到先天九层后期顶峰的地步。只是沙粒空间里的五行灵进化的十分缓慢,灵智增长太慢,一时也派不上用场。
这一天,徐长丰与古树妖灵刚刚灭了一伙先天八层后期的灵魂体,在等待古树妖灵吞噬的空档,徐长丰来到一个面积广阔,结了厚厚一层冰面的寒冰池前。由于这里池水清洁,没有杂质,因此冰层虽然很厚,但却可以透过冰层,向下看到很深的地方。
本是无意间,到这里游玩一番。寒冰池下突然闪现一道黑光,正在池中穿梭。徐长丰出于好奇,破开一丈多厚的寒冰,钻入水中。
这道黑光,原本正在池中游弋,被徐长丰这一干扰,竟飞快地沉向池底,消失在寒冰池内。
顺着那道黑光潜走的方向,徐长丰越游越深,大概下潜了数十丈的距离后,竟来到了水底。
寒冰池底,虽然很深,但在上面冰层的映衬下,倒是显得十分明亮。徐长丰将神识放出,一边缓缓移动,一边四处查探着。
大概走了十来丈的距离,竟看见前面一块巨大的白色岩石下,压着一把黑乎乎的长剑形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