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洗澡都很慢,好像身上有洗不完的污垢似的,其实只不过是因为女人爱干净,她们觉得洗的越久冲的时候越长就越干净,从‘洗澡学’的角度来说,这根本就是狗屎道理,但女人们乐此不疲并将其奉为经典。女人一旦把什么奉为真理的时候,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头。
陈决抽完第三根香烟杨牧才洗好澡,穿着内衣没能给陈决多看几眼的机会,直接钻进卧室的被窝里。仅仅一两秒就看的陈决全身血脉愤张,但没办法只得强耐住冲上去的想法,骂声孽畜啊,然后也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陈决也不开热水,直接就是凉水从头浇下去,反正现在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也不怕感冒。更重要的是凉水能熄灭他心中燃起的熊熊大火,最近老是有跟杨牧如此亲近的机会,不过到现在他都没把杨牧扑倒,仔细想想还是挺佩服自己的,定力非同一般哪。
说到定力,就不得不提起陈决那段往事,当初他练自由搏击之前就有过心理阴影。那时候大约十岁左右,被邻居张伯这个怪老头逼着站在高高的树桠上练定力,说胆敢喊一声怕就是孙子。当时陈决还小,一开始当然吓得哭爹喊娘,可是爹娘根本就当做没看见,任张伯虐待他们的儿子,如此一直虐待了三四年。直到后来长大懂事了,他也没明白张伯为什么当年要那么做,问张伯,张伯根本不说,反而狠狠的踹陈决几脚喝道,你个狗日的,谁当年虐待你了,你脑子给门夹了吧。问父母,父母也不说,这件事一直是个迷,陈决有时候会想也许自己这辈子都解不开这个迷了。
洗完澡只穿了个内裤就跑进卧室,弄得没睡意睁着眼睛想心事的杨牧很无奈。陈决看到杨牧恨铁不成钢似的表情,哈哈一笑,点根烟站到窗前。窗外对着一条两车道宽的马路,马路过去就是太平洋,一览无遗的好视角很配‘至尊豪门’的档次。
夜色下的太平洋显得很平静,月光把水面照成深深的碧绿色。陈决微皱眉头望着水面出神,天大地大,连个太平洋都让人觉得根本无法琢磨透,很多所谓的雄心壮志跟大自然一比,连狗屎都算不上。也许是肮脏的商界中混迹多了,陈决开始厌倦,厌倦除了钱就是性的生活,正当他茫然无比的时候生活却为他开启了另一扇叫做‘异能’的门,门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未知。他忽然想到一句话:生活就是把你磨得只剩下麻木的时候再给你一个小惊喜,让你重新开始另一番磨砺,最终无限循环无限磨砺,你得到的所有结果都只是麻木。一个麻木接着另一个麻木直至你归入黄土继续转世投胎开始下一个轮回。
“早点睡吧,别想太多。”杨牧看着他满是肌肉的身体,竟然不再尴尬,只觉得他的身体内藏着太多秘密,多的让她对他心生怜悯。
陈决转过头猛地钻进她的被窝一把抱住她,闭上眼睛佯装欲睡。杨牧本能的抱住胸口呼吸急促,第一次他清醒的状态下这么紧的抱住她,她心如一头乱撞的小鹿不知所措。不过她还是尽力淡定的问:“你…干什么?”
“睡觉啊,能干什么。”陈决闭着眼睛,享受着扑鼻的女人香和她身上的温暖,脑子里却在想刚才所见的保时捷911,看到那辆车好几次了,刚刚竟然看到它就停在‘至尊豪门’的停车场外,而且他还似乎看到车里坐着一个人,黑漆漆的车里仿佛有两道光芒射上来,弄得自诩镇定天下第一的陈决心中一寒。
不过钻进杨牧的被窝倒不是因为胆寒,只不过他不愿意往被跟踪这方面想,这样一想脑袋中的细胞又得死很多很多。尽量保存着脑细胞别没事找事的自我虐待,这是陈决的人生政策。杨牧只穿了个内裤和文胸,触手的背部肌肤简直可以用牛女乃来形容,不知道在酒桌上混迹那么久的她是怎么保持这样吹弹可破的皮肤的,即便光是被二手烟熏那也没办法保存这么好的皮肤啊。真是祸水,不管是天赋异禀还是保养有方,她都是个实实在在的祸水。
“受不了。”陈决把脑中的杂念驱除,专心享受,下面已经直挺挺的撑起内裤顶在对方的小月复上。
“去那个床睡,不然真做出什么事你后悔也没用。”杨牧用手隔着他的内裤弹了一下陈决兴奋无比的小兄弟。经过刚才的紧张,她已经恢复淡定,毕竟不是初入江湖的小女孩,况且眼前这个人也不是普通男人。
这一弹不得了,陈决这位小兄弟更加亢奋了,真的可以说是极度想找个洞来钻一钻。“我擦,你干嘛?”忍不住手上加力把杨牧的抱的更紧,竭力与内心的火热作斗争。
“还不走?”杨牧还是一脸淡然,朝陈决的脖颈间轻轻吹口气,极尽诱惑。
陈决收敛心神,低头看着杨牧傲人的双胸起起伏伏,老僧入定般仍旧巍然不动,甚至还拿自己铁棒一般的兄弟顶了顶,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
“好。”杨牧说罢便用手整个握住陈决的兄弟,心道反正我也不是没模过你这话,多模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也只仅限于握住,并没敢横着动竖着动之类的。
陈决一下子血冲入脑翻过身把杨牧压在自己身下,像头猛虎一样看着杨牧。杨牧反而露出少见的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态。
三分钟后,陈决认输,乖乖的逃到另一张床躺下,临走时还重重的抓了一把杨牧的。“受不了你,你怎么一点都不怕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陈决面朝顶灯问。
杨牧没有立刻回答,轻轻笑了声道:“因为我认识你已经很久了。”
陈决无语,心说,认识我这么久都没把你给拿下,今后有何颜面去见江东父老啊。
豪华的房间里豪华的床,陈决的鼾声有震天的趋势,不过杨牧并没有因为鼾声而睡不着,反而很顺利的就进入梦乡。
梦中的幼时,普普通通但并不像别的孩子那样缺少父母的爱,父母都是大学毕业生,知道情感教育是孩子成长中不可或缺的部分。那时候的大学生跟现在自然不可同日而语,那时候一百个人里面能有一个大学生就很不错了,不像现在大学生满地跑,扔块砖头能砸倒一大片。她的父母,不同于那些只知道钱好,以为给与孩子物质的最好保证就可以了,她的父母会在每天下班回家跟她一起聊天看书甚至是做游戏,那时候的她,幸福快乐。
而少时,父母的死去让她不得不独自扛起养活自己的担子,不过她从没怨恨过父母的固执,她很庆幸自己的父母与别人不同,他们是书里才有的清正廉洁的官,真正未曾被污浊的世界染上一点灰尘的人。那时的她,坚强自我。
第二天是杨牧先醒的,陈决还在鼾声震天,她看看时间是早上九点,估模着一会也该醒了就打开门招呼服务生拿了点早餐进房。她自己只吃了一点就又看起了电视,顺便等待陈决。
陈决是被电话吵醒的,接通电话是李红军的,电话里李红军说,很感谢小陈同志的热情招待,昨晚睡的非常好。下次有空还会来找你小陈玩。我先回局里,苦逼的我们这些人民公仆还得上班去。陈决嘴上恭恭敬敬说您老人家客气了,能跟您认识是我陈决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今后但凡有需要尽管吩咐。挂上电话陈决骂道,坐办公室喝茶拿钱逍遥,还抱怨苦逼,苦逼你妹啊。
骂归骂,陈决还是很佩服这些当官的,城府比大胸妹的还深,手段比无坚不摧的蚂蚁还狠。有时候他会想,自己什么时候成h市首富或者是挥手震天的人物了,绝对要好好整整这群老百姓身上的吸血虫。不过也仅限于想想,他知道自己没有做首富和高官的野心,况且话又说回来,越往上爬肮脏就越多,真当他爬到了最高处时,放眼望去就会发现满世界都是肮脏,不管怎么除都是除不尽的。
洗漱过后,陈决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早饭,顺便告诉杨牧李红军他们已经先走了。杨牧点点头并没多说什么。陈决十分钟就吃完了所有东西,一口气喝完还温热的牛女乃说,小杨你可真贴心,昨晚要不是我跑得快就给你糟蹋了,我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差点给你破了。
杨牧面对他的调侃,无奈的摇摇头说,你若还是处子之身,这世上的男人就都是处男了。上回我见你‘双飞’过后都还能谈笑自若的跟客户聊天,可见你功力不浅,这么深的功力你就不用谦虚了。
陈决听完差点晕倒,敲敲她的头说,你就别提那事了好不好,又不是我故意的,还不都是周总硬逼着给我的,你说我能却了周总的好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