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报纸,宣传小组一行人总算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们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想不到昨夜那么一会儿我居然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尤其可怕的是,我居然还被人恶意纵火,甚至差点儿为此赔上了生命,这一点他们看报道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更不知道当时情况是如何紧急了。
他们看小香她们的眼神也有些变化了,毕竟舍得抛弃自己的生命追随别人的女孩子,在他们一生里还从来没亲眼见过,而现在他们都有幸见到了,而且一见就是三位。
“姐姐,你们真了不起,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居然这么折磨自己。当时你们心里一定很惶恐吧?因为哥哥可是从来都对女孩子不理不睬的。”小范宁突然这么说道。
我一听,头顿时大了:这种疯狂的行为叫了不起?看来我越来越不了解小女孩的心思了,她们这样做分明就是胡搅蛮缠嘛,而且还是对自己极大地不负责任,如果人人都学她们这样做,那还不搅得天下大乱?
让?雷诺有些不好意思,他原本以为我是个公子,见一个爱一个,没想到我与这三个日本女孩的关系却不如他想像的那样,更不存在金钱方面的交易,不觉略微有些尴尬。
斯嘉丽?约翰森心里则更加震撼,想不到会有人为了成为张身边的人竟然以死亡来威胁,简直就是匪夷所思。换作自己,能作出这么疯狂的事情吗?她想了半天,也得不出正确的答案,只好放弃了。
阿德里安?布罗迪却仍有些担心,他皱着眉头道:“张,东京都的知事大人因你而死,我们宣传小组一行会不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听说这个死去的知事大人在日本国内的声望还是很高的,代表了某种庞大的政治势力……这股势力会不会因此报复我们?”
阿德里安?布罗迪来日本前,也曾经认真研究了一下日本地局势。对石原慎太郎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此人和日本的原首相佐藤荣作、中曾根康弘关系不错,现任参议院议长扇千景,主张对华强硬的经济产业大臣中川昭一,在领土问题上经常制造麻烦的参议院议员西村真悟,保守的政治人物龟井静香、平沼赳夫等都是石原的亲密朋友、“同志”,还有一大堆作家、大学教授在吹捧他,可以说其背景是相当雄厚的。
不过,让阿德里安?布罗迪疑惑地是。日本右翼报纸《日本产经新闻》以前都是不遗余力地支持石原慎太郎的,怎么这次的报道口径变化这么大,改为贬低石原慎太郎了?要知道《日本产经新闻》社长水野成夫是和石原慎太郎非常要好的朋友,此前石原的政论文稿都是先在《产经新闻》发表后才正式出笼的,怎么这次一下子就变为墙倒众人推的局面了?局势的变化未免太快了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根本不用我们操心,需要向民众解释的是日本政府!外面疯狂的fans就证明了一切。再说了,这次是这个知事大人主动纵火行凶,被他们国家地自卫队军官当场击杀地,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阿德里安?布罗迪疑惑的眼神。我笑了起来。“你是担心石原慎太郎身后的庞大势力吗?你放心,在日本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沾惹上了我。一切都会变样地,我身后上亿的fans不是吃素的,他们的疯狂可不管你是谁。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再不会做人的政客,再不识趣的媒体,都会转变口风的,因为这关系到他们的‘生存’问题。”
这时宣传小组一行人都被我和阿德里安?布罗迪的谈话吸引过来了,我决定把这个问题具体化,“以参议院议长扇千景来说,如果在这个问题上他死挺石原慎太郎。那么民众一定就会质疑他的公正立场,甚至会怀疑这场谋杀事件他也有份参与策划,那他的政治声望也就完了。我说句自大的话,目前在日本,任何想谋杀我的人决没有好下场,而这已经是事实证明了的,不管他的背景有多硬,即使小泉首相惹恼我也不例外。”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满是自信的神情。大有一种鄙夷众生的气势,让现场所有人惊讶不已。
阿德里安?布罗迪也是非常吃惊,他想不到我在日本的地位居然尊崇到了这种地步,不过他看了看饭店大门外沸腾地人群,忽然间所有的问题都明白了。想不到一个演员受到的尊重居然比一个国家的政府要员还要高得多,真的是没有比这更大的荣誉了,这种认识让他有片刻的失神。
奥黛丽?多杜也是一副深思的表情。在自由思想深入骨髓的法国,是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此刻在她眼里,眼前发生的一切更多的却像是一出东方神话。
埃里奇总算是出现了,他急匆匆地走出电梯,快步来到我们面前,脸色显得异常焦急,“现在糟糕了,整个东京地区出现了秩序混乱的迹象,从这里到新宿丽晶剧场的所有街面,已经全部被热情的民众给塞满了。东京警视厅厅长木野雄二刚刚打来了电话,称警视厅对目前的局面暂时失去了控制,警车根本开不进我们这里来。附近的街区,包括国会、总理府都已经停止了办公,因为局势太混乱了,他们担心自己的人生生命安全得不到保证。初步估计,以酒店为中心,方圆十公里内,至少聚集了近五百万的民众,如此庞大的压力,完全超过了一般人的想像。目前天皇所居住的皇宫、御苑等地已经被民众包围,甚至还有很多人直接翻进围墙,从天皇的面前堂而皇之地走过,丝毫没意识到皇宫是最神圣的地方,听说就以为这把檬天皇给气病倒了。”
埃里奇说到这里,把期盼的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张,木野雄二厅长说只有你才能解决这个危机,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驱赶这几百万人离开?”
我一听,头立刻大了。虽然我的影响力在日本可以说是一时无二。但说到底,我的影响只是建立在精神上面的,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地慰籍,至于世俗的具体的权力我是一点也没有,更不要说随意调动几百万热情的影迷了。
到底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危机呢?我现在出去,恐怕不等我开口,就会被热情的fans给淹没了。要知道日本人的疯狂与执着可是举世闻名的,现在他们把这种特性转化为追逐我的劲头上。不知道我出去后场面会失控到什么地步。
可是眼前的情况,如果我躲在酒店里一直不出去,外面会演变成什么样子,还真的没办法预料。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传来安琪儿温柔的声音,“炙,在现在这种情况,只有采取我们‘圣教’的‘显圣’仪式才可以顺利解决。而且经过此次事件,炙你的声望在日本会更上一个台阶,而我们‘圣教’在这里也会更容易发展壮大起来。”
我听得是一头雾水。四处看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安琪儿躲在哪里。
“炙,你别找我了。我现在是通过‘圣女’与你的灵魂契约在和你作心灵上的交流。我来日本已经有两个多月了,随行而来地还有一百多位主教和牧师。‘圣教’目前在日本地发展形势非常好。我们联系了‘龙之子’这个教派,当听说我们‘圣教’的性质和你在我们教里尊崇的地位地时候,两位掌控实权的年轻男女便毅然决定加入我们,现在我们在全日本拥有教众五千多万人,算得上是比较大的教派了。如果这次你配合我们行动,相信不仅‘圣教’的教众会加深他们的信仰,而教外的人也会以为你是‘真神’降世,有助于把他们吸纳到‘圣教’的大家庭来――”
我听了有些好笑,我这不是要装神棍骗人吗?而且我身后这些剧组的同仁怎么办?还有那个神秘的‘显圣’仪式是怎么回事情,会不会有穿帮的危险?
安琪儿地声音再次传来。“炙你放心,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以前我们的历代‘真神’也用过这一招来感化世人,每一次都扩大了我们‘圣教’的影响。还有,在没有‘真神’你领导我们圣教的日子,我也曾经用过这种显示我们圣教庞大实力的神奇的魔法来感化教众,其间没有出过任何差错。不过在几百万人面前使用出来这还是第一次,不知道具体效果会怎么样……炙,待会儿你尽管走出酒店大门去。不过为了凸显你的身份,你让秋叶冰她们三个跟在你身后,这样‘显圣’效果就明显了。”
“那她们安全有保证吗?我可不想她们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我在心里默默问道。
“你放心,我们专门为此设置了十四个大型的魔法阵,足可以应付现在地一切了。我们除了对你源源不断的灵力支持外,我们还在你身边设立了强大的灵力保护圈,一般人根本靠不近你们的身边。当然,如果你有心与某位有缘人接触,灵力保护圈会自动识别的。”
我听了暗暗称奇,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闻所未闻,与神话故事没有任何差别。而我今天,难道真的要书写新的神话?
“炙,我们要发动了,你先准备一下吧。”
面对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局面,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埃里奇道:“好吧,我答应你。这种情况毕竟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去试试看有没有办法将人群疏导开,这样我们才能准时出现在丽晶剧场。不过现场实在是太疯狂了、太混乱了,我想你们还是不要跟着我冒险为好,毕竟影迷一发疯起来,是很难控制住局面的。昨天晚上的情况你们都了解,所以你们还是待在这里等候我的消息吧。”
斯嘉丽?约翰森有心跟在我身边,却又从心底里感到一阵恐惧,只好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小范宁倒还有些勇敢,缠着想跟我一起面对饭店外面那些疯狂的影迷,但却被她的父母给死死地抱住了。
奥黛丽?多杜看着我耸了耸肩膀,她突然间同情起我来。看来太受欢迎也不是一件好事啊,至少失去了起码的自由。
而阿德里安?布罗迪与让?雷诺则有心无力,要知道当初“老纽约城”给他们的教训还记忆犹新。在失去理智的人面前,任何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对此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祝我好运了。
我笑着站了起来,眼前的情况在我的预料之中,共富贵易,共患难难,即使心里有了我的烙印的斯嘉丽?约翰森也不例外,面对危险,她选择的是明哲保身,而这也是她难以企及娜塔丽?波曼的一个重要方面。如果此刻我身边的是娜塔丽?波曼,恐怕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与我同生共死吧。
“小香,你们三个呢?”我把征询的目光放在了小香、小冰和小翎身上,虽然说安琪儿让我带上她们,但我绝对不勉强别人做不愿意的事情。而且如果她们这时拒绝跟在我身边,反而我会由衷地感到高兴,因为这样就可以成功地摆月兑她们这三条小尾巴了。
“炙,我们会一直跟随你的,即使出任何意外,我们也是无怨无悔。”小冰坚决地说道。其他两位也拼命地点着头。让我摇头不已,“你们这又是何必呢?要知道外面的人失去控制,连我都会有危险。你们这三位娇滴滴的小姑娘更经受不住挤压的。”
“张,我们已经把生命献给你了,此后一生自然是与你生死与共,我们是决不会离开你身边的。”小翎用倾慕的眼神看着我,神情异常坚决。
我点了点头,“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勉强你们了。你们待会儿就跟在我身后,我去劝一劝人们离开这里,试一试我的偶像力到底有多大。”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看来我的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啊。
这时外面原本阳光灿烂地天空逐渐阴沉了下来,乌云开始在东京上空凝聚,而且还吹起了瑟瑟地寒风。
外面的fans心里都有些恐慌,要知道他们决大多数人都没有带雨具,雨云这么厚,这一场雨看起来绝对不小。是继续待在这里等候偶像的出现,还是回家去避雨?这是摆在所有人面前地一个重要问题。尤其是远处那些根本不可能接触到我的那些街道上的人更是犯了难,难道积蓄已久的热情就因为这一场雨而消散,就此了无痕迹?
这时就显出我在影迷心目中的地位了。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继续留下来,当然还是有少数人悄悄地离开了。要知道这时可是十二月,被大雨一浇得感冒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而他们居然就这么坚持下来了,场面确实让人感到非常震撼。
这次宣传小组的工姿员面对饭店外面一眼望不到边的人群也恐慌起来,居然也破天荒地选择了退缩,看来他们也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
在美国的时候,保卫人员坚信别人不会伤害到自己,所以一个个表现得生猛无比,做什么事情都挡在我的身前。可是现在是在日本,而日本人的坚毅与执着是相当可怕的,一旦发生骚乱,那生命绝对就玄乎了,所以这次华纳公司安排随行的工姿员才会退缩不前。
饭店的保安人员正在酒店前面与拥挤着的fans相持不下。自从早上那些疯狂的影迷从“名都医院”获悉我已经出院,而且已经回到新大谷酒店的时候,顿时主战场便移到了这里。当面对汹涌而来的人浪地时候,酒店紧急调遣了所有的保全人员设立了警戒线,但很快警戒线便从街道边一路挤压,逐渐移到了酒店大门前不到两米的位置。酒店保全人员设立了四道人墙,才堪堪抵挡住了人群的压力。但饶是如此,也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我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天地间突然卷起一阵狂风来,天色也迅速暗淡下来,天仿佛要塌下来一般,乌云翻滚着向地面压了下来。就像是东京湾经常掀起的滔天巨浪一般,乌云瞬间吞没了附近整个天空。现在是十二月的天气,原本雷电应该与这个李节绝缘的,可是就在此时,天空一道霹雳闪过,然后一阵雷鸣声传来,人群里顿时传来一阵惊呼,显然大自然的异像把人们给吓坏了。
心志不坚的人开始盲目地四散逃开,人群一度显得一片忙乱。虽然大多数人仍然选择了沉默,但这样的溃逃洪猎旧让人不可小视。
雷声越来越密集,轰隆隆的雷鸣声、刺目的闪电在人们头顶上从未有过地近处怒吼咆哮,让人感觉一道闪电下来,就有可能劈死几十甚至上百个人。
满天都是无穷无尽的翻滚着的黑色的云乌,轰鸣的雷电仿佛一道巨大的网把人的心灵给紧紧地笼罩住。几乎所有人都在大自然展现出来的神威面前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每一个人此刻都觉得自己是如此地渺小和无力。
那些酒店地保安们都惊骇地伸出头去,看着远处天空恐怖的景象。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而拥挤在酒店大门前的车道上的人群更是退到了大街上,皱眉选择着自己该何去何从。
我几乎是没有阻碍地就从保安的身边走了过去,而我身后的三个小妮子则是面带微笑,丝毫不为所动地紧跟在我身后,像极了三位小仙女。
就在我走上街道的一刹那,异像再生,天上飘起了樱花的花瓣,然后一道光亮自苍穹直射而下,照射在了我的身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柱。顿时我成了万众瞩目地焦点。当然三个小妮子也出现了点状况。她们全身发出了淡淡地白光,显得圣洁可爱之至。此刻她们衬托着已然成为了焦点的我,场面显得奇异之极。
“天啊!是张。他怎么出来了?好神奇的一幕啊,难道他是上天派遣来拯救我们的使者?”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我,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突然间变得前所未有地高大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有一位身着小学生制服的小女生跌倒在地上,“嘤嘤”地哭着,在她的白色衣服上,赫然有着几个脚印,看来是刚才混乱的时候倒在地上被踩伤的。
从我这里望过去,远处的街区还是一片混乱,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种诡异的天象中受伤。我暗叫安琪儿荒唐。平白无故地搞出这么多事情来,现在好了,明天的报纸还不知道该怎么骂我呢。
我心中一动,走近了那个小女孩。我居然没有任何思考,右手下意识地伸出,虚放在那个小女孩身体的上空,顿时我身上紫气翻腾,然后一道紫光从我手心射出,会聚在这个小女孩身上。我的“九凤朝龙”真气迅速医治着她受伤的部位。
当那个小女孩恢复过来,活蹦乱跳地搂住我亲了一口,表示她身体已经无恙后,我才突然发现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施展出这一手是多么的愚蠢,不知道我会不会被当作异类被抓进研究室进行解剖研究。就在我患得患失的时候,现场所有的fans突然都给我跪下了,此刻在他们心目中,我与天神无异。
我有些尴尬,现在的我与装神弄鬼的神汉有什么差别?就在我迟疑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天空突然射出无数条光柱,照射在那些被挤压或者是踩伤的人身上,所有受伤的人片刻间都完好如初了。
这时天空下起了丝丝的小雨,天色也突然放开,闪电和雷鸣瞬间销声匿迹,乌云也仿佛被剑劈开似的,向两边迅速退去。雨丝中隐隐有一丝清香,小雨点落在人们身上,让人不仅不觉得冷,反而觉得舒畅极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真不知道安琪儿是如何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的。只有一位在东京作客的“天主教”的一位大主教目露异色,“这么强大的光明魔法的魔力是从何处而来的呢?这种魔法不仅能驱除伤病,还能让人感到清爽无比,对增强人体的免疫能力大有好处。可是除了教皇外,世间还有这样的高人存在吗?”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追寻着魔力的波动去寻找,可是却始终一无所获。
在我前面,原本跪下的只是附近目睹过神迹的民众,可是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终于所有拥挤在附近街区的fans全部都跪下了。
在他们心目中,我此时已经与“上帝”无异了,而这在科学昌明的今天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我一跃而成为二十一世纪最大的骗子,这让我的感觉很不好受。
随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我回到酒店,叫起宣传小组一行人,然后坐上房车就直接向丽晶剧场驶去,如果路上有谁堵道,只需要我下去,面对着他们说上几句,顿时人群就自觉地留出一条路来,让车辆通过。
在所有人眼中,我与他们信仰的“真神”已经没有差别了,神既是我,我既是神,两个形象交织在一起,没有任何分别。
那些拍摄到我的异况的记者,回到报社或者是电视台得意洋洋交差的时候,才发觉胶卷或者是录像带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所以我离开日本后一段时间,我是上天派遣下来拯救日本民众的传言是越演越烈,而媒体却始终拿不出相关的证据来,让人抓不住我的把柄。
电影宣传会很简单,走进剧院后观众先是发出热烈地掌声,然后就是依次排队上来领取有我和剧组其他演员签名的海报。剧场里的每一位观众脸上都露出兴奋的表情。此刻在他们眼里,我的签名无疑比什么都更珍贵。
陪剧场的观众一起看完电影,然后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酒店。这个时候聚集着的fans大多散去了,因为他们突然觉得心里有了某种清晰的信仰,整个人显得有活力多了。
既然自己信奉的对象不喜欢我们去骚扰到他,我们还有什么理由还在这里聚集呢?人群就是在这种心态下散去的。与此相对应的是,在此后的短短几个星期里,“圣教”的教众一下子有了长足的发展,在整个日本居然有超过一亿的民众信仰了这个教派,为此后全面控制日本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当然必要的支持还是需要的,不过留下的人们显得守秩序多了。在我们下榻的酒店外面,人们载歌载舞,就像欢度一个节日一样,用自己的表现来为我呐喊助威。
下午在酒店,我补足了昨夜欠下的瞌睡,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香又钻进了我的被窝,让我苦笑不得。
晚上在东京国际机场,在临上飞机前,我接到了“名都”医院特护病房的六位少女的电话,她们说她们成功地过了关了,叫我不要担心。
这时,她们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问我,“张,当你抱着你的三个小妹妹沐浴的时候,就没有担心过医院里监视系统拍摄下你的一切要挟你吗?”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这个问题来,不觉紧张地问道:“不会真的有吧?”
电话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当然没有啦。来我们这里的都是皇室中人,又或者是政府要员,最起码是也各大财团的拥有者,他们根本不可能让人留下把柄的,所以整个名都医院,什么仪器都有,就是没有监视器。”
我听到这里才长长地出了一口粗气。看来,我的经验还是不够,总是在有意无意间忽略一些问题,而这些问题往往都是致命的。幸好到现在我都是洪福齐天,这才没有出什么差错出来,要不然,真的是死得很难看。
我离开后的第六天,东京地方法院对“石原慎太郎枪杀事件”做出了以下判决:那位自卫队低级军官枪杀石原慎太郎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卫队奉命保护的一位重要人士的安全,有其重要性和必须性,所以不构成犯罪;而此后发生的警视厅官员枪杀自卫队高级军官案,也是为了保护大多数人的生命安全,所以也不构成犯罪,二人当庭无罪释放。同时法院还建议各自所属的部门对其英勇的行为给予充分的肯定,以表彰其为维护国家形象和维护国民生命安全所作出的努力。
整个日本的事件正式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