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铁大牛驾风飞向九翼飞马鱼。见铁大牛飞来,九翼飞马鱼一动不动,丝毫没把铁大牛放在眼里。铁大牛气得脸皮焦黄,好一只小小的飞鱼,长着几对翅膀就这么嚣张,居然小看俺,待会儿定剥你的鳞、开你的肚把你烤着吃了。见越来越近,铁大牛心中大欢喜,运起真元,准备大干一场。这时异变发生了,铁大牛身边突然冒出熊熊火花,仿佛泼了油一般燃烧。尽管铁大牛有紫金金身护身,尽管他的紫金金身已达到了第四层的境界,可那火花厉害无比,见物即燃,滋滋连铁大牛的真元罩都燃烧起来。噢,我的大神,铁大牛可是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顾得上九翼飞马鱼,扑通一声就跳进捞刀河,冀借河水来浇灭身上的火焰。
“火系禁咒术――水火焚!”琴诗书大声惊叫,幸亏九翼飞马鱼没对自己来这招,否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嘿嘿,这下铁大牛踢到铁板了,哼!敢嘲笑我,活该!而河中的铁大牛却慌手慌脚,那火焰浸了河水非但没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叭叭叭,仿佛放小炮般,铁大牛的真元罩一下子暗淡了十之六七,手脚上的水泡更是气吹的长,疼的铁大牛哇哇大叫。“救,救命啊!”生命当头,铁大牛再也顾不及面子,见金角打败了牛头蟒,忙飞了过去,至于金角能否救他,那已经是另外一件事了。
呼――,一团人形火焰飞了过来,金角了吓了一大跳,赶紧一闪。
“救,救命啊!”那人形火焰居然发出求救声,金角心中发毛,仔细一看,原来是铁大牛。“金角,救救俺吧。”铁大牛哭丧着脸向金角求助,就差没下跪了。
“嘻嘻,叫一声大帅哥,我就救你。”金角笑嘻嘻的,小小的脑袋摇个不停,让那头顶上的小红帽也一晃一晃的。
“”铁大牛没说话,心中十分为难,本来向金角求救已是大大地丢了脸面,现在还叫什么大帅哥,岂不是脸面荡然无存,以后定会被琴猴子取笑。滋滋,火势更加旺了,铁大牛急了,忙说道:“大,大蟀哥,救救俺吧。”
听了这声大帅哥(若金角知道非大帅哥而为大蟀哥,非吐血不可),高兴得尾巴都翘起来了。“六月飞霜!”一冰寒的光流自金角口中喷出,嗤嗤,白雾不断,那连河水也浇灭不了的水火焚慢慢熄灭了。呼,铁大牛松了口气,连忙退却,再也不敢去挑战九翼飞马鱼了。金角得了那句大帅哥,非常兴奋,又对上了九翼飞马鱼。
而林楠与人面蛟。人面蛟见林楠用的是琉璃明王心诀,心中哆哆嗦嗦,畏首畏尾,一身修为只剩十之七八。斗了一阵子,林楠不耐烦了,双手一绞,黑白两道光芒极度压缩,形成一半月形的风刃。“半月斩!”风刃拖着一串串虚影飞向人面蛟。
啊?居然割裂空间形成幻影虚空,人面蛟不敢怠慢,对付这种撕空裂元的法术它并没有多大把握,只好咬紧牙门,吐出了自己性命交关的真元珠。“流光飞瀑!”金色的光珠冉冉流转,幻发出万丈光焰,化做一重重帘帘的金色瀑布,宛和地裹住了飞行中的风刃。时光仿佛定格在这一瞬间,漫天的瀑布似乎静寂如死,可分明能感受到那飞行的脉动,两种极动与极静揉和在一起,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却又理所当然。林楠心中万分难过,那金色的光珠好似一个无底洞,疯狂地吸收他的真元。“爆!”林楠双手一合,连掐了九道法诀,哗――,风刃化做密密麻麻的小风刃,层层叠叠地涌向金色的瀑布。隆隆的声音密集似爆竹的连绵,真元与真元的爆炸搅起了巨大的风浪,捞刀河顿时波涛汹涌,掀起的浪花竟达百丈高。呜――,林楠的心脉受了重创,口中含满了鲜血,为了迷惑人面蛟,他又把血吞了下去。人面蛟退了三丈,真元珠闪烁不定,呼一声,恍如长鲸吸水,那真元珠立即被人面蛟吞了去。见势头不好,人面蛟百忙之中扭头看了下四周,呵!形势可不妙,四眼青壳蟹已死,除了自己和九翼飞马鱼,其他怪兽尚在苦苦支撑。嗷――,人面蛟长啸一声,所有的怪兽都消失了,除了呜咽的风声,只剩下纯蓝纯蓝的一片,蓝得纯粹,蓝得眩目。
“怎么回事?”铁大牛发嚎,“人面蛟好象发动了离光绝杀阵。”琴诗书不太肯定地说。“怕什么,离光绝杀阵没多大的威力了。”铁大牛满不在乎地说。
“人面蛟的话你也当真?白痴!”琴诗书翻了翻白眼。
“你――”铁大牛气呼呼的,若不是手脚上有许多水泡,他非得和琴诗书干上一场。
呼呼,蓝色的光浓得似墨汁,突然搅动起来,隆隆,千万道电流划过天空,哗哗,捞刀河上居然下起了冰雹,更另人惊异的是冰雹仿佛纺纱霜纸用的织梭,两头尖尖。“冰元雹!”琴诗书的脸皮瞬间惨白如霜纸,“快,咱们合力支撑一个真元罩。”四人两兽荒忙围成一个圆圈,支起一个真元罩。咚――,每一颗冰元雹击在真元罩上,众人心就一阵强烈的惊挛,整个内府仿佛被大锤狠狠擂打,真元松动,百脉虚浮。冰元雹铺天盖地,不知何时是尽头,然而人之真元有限。第一个撑不住的人是铁大牛,刚才与四眼青壳蟹的打斗,极力消耗了他的元气,哪能经得起如此高强度的消耗。咚――,当再一颗冰元雹击来,终于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扑哧――”铁大牛鲜血狂喷,脸如金纸,推金山倒玉柱地倒下了。
“大牛,坚持住,可千万别死啊。”林楠哭着喊。
“大笨牛,五大名酒你还没喝够,怎能死呢?”琴诗书声撕力绝。
咚咚――,冰元雹的声音不断传来。“啊”正在哭喊的琴诗书口吐鲜血,软绵绵地倒下了。“琴兄!诗书!”林楠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嘤――”风霓裳缓缓倒下了。“霓裳,霓裳,你可千万别吓我!”林楠已泣不成声。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话未完,风霓裳昏过去了。
“天啊!”林楠眼睛血红血红的,无数的唳气充诉胸间,迫切需要发泄。“我打死你这鬼老子的离光绝杀阵。啊啊!”林楠毫无保留地运起琉璃明王心诀和天地血劫大真力,受林楠唳气的刺激,紫金双泪珠膨胀一拳头大小,浓浓的紫光以林楠胸口为中心,宛如乌云黑墨,“通通去死吧!”林楠一声咆哮,双手猛地推出一高大如山的黑白光芒。
“哇哇!主人发疯了。”金角和金翅纷纷躲避。裂――,一厚达十丈的闪电劈中了林楠手上的黑白光芒。呼呼,似万均之山直压过来。隆隆,蓝光坚如钻石,毫不费力地击散了黑白光芒,势犹未衰,狠狠地劈中了林楠。金星,除了金星还是金星,林楠脑海中一片模糊,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艘船上,不住地摇晃。慢慢地,他也缓缓倒了下去,恍惚中,他看见了琴诗书,看见了铁大牛,更看见了风霓裳拍着洁白的翅膀飞来飞去,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再也没有力量能把我们分开
“啊?主人昏过去了。”金角慌了手脚,金翅只知道飞上飞下,顿时一真鸡飞狗跳,两条异兽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实在是难为它们了。
捞刀河中,群兽正用兽语热烈地开会呢!人面蛟作为捞刀河的老大首先发言:“那黑脸小子不好惹,他居然会琉璃明王心诀。”
“琉璃明王心诀!”这下全场炸了锅,除了九翼飞马鱼(新来的,不懂规矩),其他怪兽胆战心惶,忽忽然不可终日。
“难道他是那个人的弟子?”牛头蟒胆胆怯怯地说,可始终不敢说出那个人是谁。
“应该是,毕竟琉璃明王心诀是那个人的独门绝技。”人面蛟缓缓说道。?众怪兽倒抽一口凉气,若真的是那个人的弟子,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啊,毕竟两百多年前的那段悲惨记忆,谁又能忘得了?
“不如放他们走吧。”剑齿象表了个态。
“是极是极。”众怪兽纷纷附和。
“放他们走?四眼青壳蟹的仇怎么算?”九翼飞马鱼愤愤不平。
“这样吧,让他们吃一阵子苦头,就放他们走吧。”人面蛟当场拍板,众怪兽大声叫好,唯有九翼飞马鱼闷闷不乐
见林楠他们全昏过去了,再闹下去就出人命了,那个人自己可若不起,于是众怪兽决定放他们过河。呼呼,一股蓝色的旋涡圈住了金角和林楠他们。“怎么回事?”金角突然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弹,吓的七魂丢了六魂。
“沙――”,四人两兽出现在一阳光明媚之地,回首后面正是令人悚目的捞刀河,金角和金翅荒忙背起四人,飞速地跑了,觉得还是离捞刀河越远越安全。捞刀河中,见几人远去,也是欢声一片
四人醒了过来,发现在一阳光灿烂之地,这里是天堂吗?听说好人死后会升入天堂,不过自己好象和好人沾不上边呀,琴诗书心中纳闷。
“楠哥哥,我们是不是死了?”
“或许是吧。”林楠不太肯定,毕竟最后他只记得那耀眼的闪电劈中了自己,然后就是风霓裳等人的影象了,估计自己是死了。
“嘻嘻,我们没死,后来我们莫名其妙地过了捞刀河。”金角凑了过来说。
“真的没死?”铁大牛的语气中透出强烈的欢喜。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不知怎地,金角对铁大牛和琴诗书决无好感,看来巨人谷之仇它还记得清清楚楚。
“太棒了,俺居然没死。”铁大牛兴奋地跑来跑去。
“弱智!”“白痴!”两声同时响起。
走了一天,琴诗书受不了拉,“我说大笨牛,你打死的四眼青壳蟹为什么不烤来吃,整天吊来吊去的,吊的我眼睛都酸了。”
“哈哈,这可是俺的功劳,当然得挂几天炫耀炫耀啊。”铁大牛故意晃了晃四眼青壳蟹,察看琴诗书的反映。
“再不烤,哼!就发臭了,到时候你一个人慢慢享受吧。”
听说快发臭了,铁大牛急了,“马上烤,马上烤!”
“哼!跟我斗,门都没有。”琴诗书心中窃笑。很快四眼青壳蟹烤熟了,香气四溢。“哇啊!这么香。”琴诗书口水流着五尺长。
“俺打死的,俺先尝。”铁大牛着急地操起一牛角刀,一下子撬开四眼青壳蟹的蟹壳。翻了半天,铁大牛嘟嘟哝哝地说:“什么鬼蟹,空有一个大壳子,连蟹黄都没有,我呸!”说完把牛角刀递给琴诗书,“给你!”
琴诗书不服狠,用了个放大术又细细搜了一遍,“我靠!屁好处都没有。”用力狠狠地挑起一块蟹肉放进嘴里。丁冬一声,牛角刀似挑上了什么东西。哦?四人围了上来。琴诗书小心翼翼地剖开肉,哗然,一阵蓝色的光华流了出来,光华的中心是一鹅卵大像盔甲一样的珠子。
“什么好东西,怎么恁地像个盔甲?”铁大牛双眼放光。
“盔甲?”琴诗书心中一动,“这,这,好象是曳光青翎战甲。”琴诗书不太确定地说。
“曳光青翎战甲!”风霓裳惊叫一声,忙仔细辨认,“不错,确实是传说中的曳光青翎战甲,据说七万年前,紫金门的铁风战神就是凭一套曳光青翎战甲击败七伤界的十妖王而名扬天下啊。”
啊!铁大牛的牛眼都鼓成灯笼了,“琴猴子。你可别和我抢,这曳光青翎战甲是俺的。”铁大牛急忙抢过那珠子,掖在怀里。
“放心,我不会要的,曳光青翎战甲只有配上修真界的横练功夫才会发挥效用,尤其是紫金金身,和曳光青翎战甲简直是天造地设,运气了你,大笨牛!不过我实在想不通,四眼青壳蟹身上居然有曳光青翎战甲,这世道难道变了吗?”
“哈哈!”铁大牛差点笑得憋过气了。
“别高兴得太早,这曳光青翎战甲尚处于幼年期,需你要精血喂养才会成长。”琴诗书实在受不了铁大牛那股高兴劲,忍不住泼冷水。
“没关系,俺可慢慢等。”
“铁大牛,滴几滴血,和它订个血约吧,这样它就永远属于你了。”风霓裳对铁大牛说。
“好,好,好。”铁大牛乐得合不上嘴,忙咬破手指,滴了七滴血在珠子上。腾腾,曳光青翎战甲膨胀了一倍,蓝光焰焰,然后化做一团流光,附在铁大牛的左手手掌心上,好一会儿,光焰才消,顿时铁大牛的手掌上多了个盔甲图案。
这一路行来,楠哥哥收了金翅蜈蚣,琴诗书得了青乙门的功法,铁大牛获了曳光青翎战甲,惟独自己,什么奇遇也没有,回去后定找库麽大叔算帐。其实几人以风霓裳的遇合最奇,她买的那只戒指,乃是上古神器――风神之翼(几人见识有限,上古神器听都没听过,更不用说认识了)。神器?什么概念,何况是上古神器,若传了出去,修真界只怕打破了头。本来修真界是没有神器的,但上古时期,神界和魔界曾在人间发生场大战,故今天的紫金大陆上仍残留着上古神阵和上古神器。
“林兄,这里就是落霞山山脚的栖凤镇,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预祝你前程光明。”
“琴兄,你有和打算?”
“我?呵呵,宁为鸡首勿为牛后,我准备去不老山修炼,毕竟那里曾是青乙门的发源地。”
“大牛呢?”
“俺回紫金门。”
“霓裳,你是不是回浮天阁啊?”
“恩!”风霓裳用力地点了点头。“楠哥哥,你一定要来看我啊。”
“一定,一定!”
三百年间同晓梦,钟山何处有龙盘?自己付出的这份情,有回报吗?无语风霓裳哽咽了,说:“我们翼人族曾流传过这样一首歌,我现在就把它送给了,希望你能常常记得。
灯尽歌糠,斜月朦胧,
夜正寒,斗帐香浓,
梦回小楼,细语从容,
庆相逢,莫分散,愿情钟”
歌声温宛凄柔,似雨打芭蕉般缠绵;感情热烈奔放,像瀑下深渊样雄浑。
“庆相逢,莫分散,愿情钟。”琴诗书漠漠念道,是啊,庆相逢,莫分散,愿情钟,可无论我做了什么,你眼中根本没有我,莫分散,天大的讽刺啊。
“庆相逢,莫分散,愿情钟。”林楠合着节拍唱道,脑海中回现的却是关雨荷的身影。相逢是对了,可情钟又何在呢?
“呜――。今天的洋葱吃多了,怎么这么刺眼。”铁大牛拿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
“珍重!朋友!”
“珍重!林楠!”
“楠哥哥,你一定要来看我啊。”
片片落霞舞,处处彩云飞。林楠一人站在落霞山的山门――落霞坊前,感觉自己渺小得如一只蝼蚁。落霞坊高千丈,耸入云霄,皆为火云石筑就(火云石,焰焰如火,灿灿似血,流光内含,乃紫金大陆最坚硬最沉重最珍贵之物,尤为惊奇的是它坚而可柔,硬极至软,让修真界之人为之疯狂而绝倒,据悉一克火云石值1000枚蓝月币,故落霞坊之价值无法估量),经历了七万年前的神魔大战却夷然无损,雄姿依旧,是整个落霞门门人为之振奋自豪之事。
“落霞山”三个大字金光闪闪,每字长三十丈,宽二十丈,乃金粉岩构成,上融仙家法术“金光烁”,故不论晴雨,百里之外,三字皆清晰可见。想当初,为建落霞坊,落霞真人及整个落霞门化了近两百年的时间才竣工,过程之艰辛,非常人之所想,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环顾当今紫金大陆,又有哪种建筑能与它比肩呢?若执意要比,大概只有天界的封神门、魔界的玉魔台才行。精工若此,惟有叹焉!
这就是落霞山,这就是落霞门,林楠腾腾腾连退三步,胸中豪气沛然而生。不错,惟有这样的门派方产生伏霞真人那样漫绝千古的人物。
落霞坊下有三扇门,中间大,两边小。大的进,小的出,秩序井然。“不知两位小哥能否通报一下,我想见落霞门掌门。”林楠对门前守护的一个道士行了个礼。
“见掌门?”那身披蓝色道袍的道士满脸惊讶,但语气柔和。唰――,周围一下子寂静下来,那些出入的香客纷纷用惊异的目光打量这个黑皮肤的少年。
“伏波子,这位小兄弟有什么事?”一个穿黄色道袍的人走了出来问。
“师兄,他想见掌门。”
见掌门?那个人倒吸一口凉气,落霞门乃修真界第一大派,掌门岂能让人说见就见?
“有请贴吗?”那黄袍道人说话极快,有如一挺机枪,让人反应不过来。
请贴?林楠满脸为难。见林楠如此神色,两道士知其没有。那黄袍道人说:“掌门日理万机,没请贴根本见不了,你还是回吧。”
另一人好言安慰:“事情急不急啊,若不急,正好我们落霞门招收外围弟子,你去报名,若成为外围弟子,便有很多机会见掌门了。譬如开派大典,祭拜祖师,三甲会武等等。”
林楠本来就智力一般,加上又少经风浪,初遇此等事情,自然是手足无措,听那蓝袍道人一说,心中不由活动起来:恩,反正不急,不如加入这外围弟子,既可研习法术,又不用担心伙食,何乐而不为。忙急切地问:“哪里招收外围弟子?”
“从这里一直往前走,大约三百步时有一座桥,顺桥左走,在第一个交十字路口右拐,即是翠香下院,为招收外围弟子的地方。”
“前走,桥,左走,右拐,谢谢了。”
“不客气,不客气。”
林楠走后,那两个人聊了起来。“那小子的口气还真大,一开口即是掌门,他以为他是谁,一代宗师,哼!太自不量力了。”
“是呀!他还以为落霞门掌门是客栈里的掌柜,想见就见,呵!一看就知是个土包子,不过他那只四脚蛇到蛮可爱的,赶明儿我也养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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