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文搂住了芳妮,伸手轻轻地拍在她的背上,柔声哄道:“乖,别哭了,我晚上回家陪着你们就是了!”
珍妮有些幽怨地盯在芳妮身上,扁着小嘴,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她的“谎言”,“芳妮是大骗子,其实我们才十六岁,刚上初中就辍学了……”
张晓文闻言后,有些吃惊地望着芳妮,冷着脸沉声问道:“真的?”芳妮的心神顿时一震,花容立时失了颜色,颤声道:“我……我想和您开……开个小玩笑……”
“小玩笑?”张晓文平生最恨被别人骗,而且居然是这么小的小女孩,心头火起,一把将芳妮摁到了沙发上,用力拉下裙子,顺带着扯下了绣有卡通的小裤裤,扬起大手,狠狠地揍在了粉女敕的小上。
“哇……”每一记巴掌都是重手,雪白的小pp上顿时显出了清晰的五指印,芳妮被打得鬼哭狼嚎,哇哇大哭,不断地哀求道:“呜……不敢了……芳奴再也不敢了……”
芳奴?张晓文心中一动,原来她还有这么一个小名,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也没软,结结实实地胖揍了一顿。
一旁的珍妮也被吓住了,下意识地就跪在地上,浑身直发抖,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主人,我们错了,饶了奴奴吧……”
张晓文一看就明白了,当初,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接受的是全奴化的教育。只要遭遇到暴力。不自觉地就会显露出极度奴化的一面,这样的小丫头,还真不能放心地放出去单飞。那样就太危险了!
“以后不许再说谎了,懂么?”打过之后,张晓文冷着脸问芳妮。
“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芳奴一定乖乖地听话……”芳妮抽噎着,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嗯,肚子饿了吧?叫东西进来吃!”张晓文看了眼可怜巴巴地芳妮,温和地冲珍妮吩咐道。
大棒过后,就要上胡萝卜了,小女生嘛,应该很好哄的!
珍妮机灵地抓过电话,叫通了总服务台。不大的工夫,服务员送来了各式各样地好吃的东西。张晓文喝了一杯红酒,吃了一些点心,就上床睡觉去了,反正是豪华套间。她们有的是地方可以休息。
天光大亮。张晓文从梦中惊醒,正欲伸个懒腰再起床,却猛然发觉怀里多了两个女孩子。
借着落地窗透进房内的光线,张晓文发现左边地是珍妮,而右侧的自然是芳妮了,两个小丫头象猫咪似的,拱在怀里。珍妮的一只手臂紧紧地环绕在他的胸前。而芳妮的一只竟然伸到了……
揉了揉眼睛,定神细看。张晓文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了,两个小丫头穿着一模一样的内衣,粉红色的bra,粉红色地镂空丁字裤,腿上竟然都罩着黑色的网丝,雪白粉女敕的玲珑妙体,在晨曦的映衬下,对于他这种心理上已经极度成熟的男人来说,杀伤力特别强烈。
早上地生理反应本来就很强烈,继续待在床上,恐怕就会上演一场好戏了。张晓文赶紧推开两个小丫头,强行压抑住了足以致命地诱惑,三步并做两步地进了卫生间。
“哗!”冷水从天而降,身上的热度才稍稍减缓,张晓文有些纳闷,两个小丫头怎么会跑到他的身边来的,如果是养成的习惯,那可就麻烦了,这不是要人老命么?
如果年纪稍长,那么吃下肚去,也还没所谓了,顶多一直养成她们就是了。只可惜两个小丫头的年纪还小,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不适合这么早就享受到那种甜蜜。
泡了一会热水澡,张晓文闭着眼睛,伸手去模浴巾,不料却模到了一只小手,睁开眼睛一看,却见两个小丫头依然是那种诱惑力十足地打扮,亭亭玉立地并排站在了身前。
“哦,忘记锁门了!”在后世,张晓文住进宾馆里一向没有锁卫生间地习惯,这种私密空间,可以享受的乐趣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也。
“就让我们来帮您搓澡吧!”两个小丫头面对着他略带探询地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慌张或是羞涩。
没等他反应过来,芳妮已经顺手抓过沐浴液倒在了手心里,抬起一条长腿跨进了浴缸里,蹲子,开始帮他搓洗正面的身体。珍妮也没闲着,抓过洗发水倒在了他的头上,手法娴熟地帮他洗头。
娘的,这可是皇帝一般的享受,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透着舒坦。芳妮的一双小手很会做怪,如果不是张晓文勉强把持住了心神,有些事情将会不可避免的发生。
这妮子还真有点奇怪,昨天晚上挨了顿痛打,此时的服务态度却极其认真,至少从精神上来看,比珍妮要略高一筹。
一切都收拾停当后,张晓文感觉到神清气爽,心说,两个小妮子没有白疼!
穿好衣服后,张晓文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了冷凝翠的面前,笑着说:“昨晚睡得还好吧?”
冷凝翠的脸色好看多了,浅浅一笑,说:“谢谢您的关心,我昨晚睡得很香!”
张晓文微微一笑,柔声道:“翠儿,我想去医院看看伯母,你陪我一起?”冷凝翠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望着他那张清秀的脸庞,看出了他的诚意,垂着头低声道:“你还记得?”“当然记得了,伯母今天要做透析嘛!”张晓文的右手搭在腰间,冷凝翠会意地抬腕伸进了他的臂弯,两人并肩离开了饭店,驱车直奔市人民医院。
冷凝翠轻车熟路地带着张晓文走进了住院部内科307室,病房里住满了人,标准的八人间,居然挤下了十二张病床。
室内的空气污浊不堪,咳嗽声,申吟声,吐痰声,呼噜声,交织在一起,这哪里是让人养病的地方?
她走到一个面容干枯消瘦的老妇人面前,轻声唤道:“妈!”然后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老妇人勉强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喘着粗气,苦笑着说:“乖女,医生昨晚就告诉我了,要给我调整到高干病房,这里住着好好的,换啥地方啊,太……太废钱了!”
“妈,我借到了钱,咱们可以换个好点的环境了!”冷凝翠柔声劝道。
“闺女,是我和那个杀千刀的死老头子连累了你,唉,你是什么样的人,妈心里有数,就让我死了算了,免得害你受罪!”老妇人干涸的眼里,汩汩地冒出了泪水。
原来自己的母亲什么都明白了!冷凝翠鼻头一酸,差点就忍不住哭了出来,背过身去,呼吸却急促了许多,胸前不时地耸动着。
来的路上,冷凝翠把情况说了一遍,张晓文有所了解,但实际上却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他暗中拉了拉冷凝翠的手,冲她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对老妇人说:“伯母,我是凝翠的男朋友,特意来看您的!”
“男朋友?闺女,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老妇人喘着粗气,大睁着浑浊的双眼,狐疑地盯在冷凝翠的脸上。
冷凝翠亲昵地搂住了张晓文的胳膊,柔声道:“妈,就是我上次给你说过的那个救命恩人。”
这是闹的那一出啊?张晓文是一头雾水,但脸上却依然笑得很灿烂,故作姿态地埋怨道:“凝翠,那点子小事,别总挂在嘴巴边上!”心里却在想,莫非是她编的谎话,毕竟去娱乐城那种地方上班,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或许还和王大富有着什么关联,也未可知。
“哦,你就是那个叫张……闺女?”老妇人始终想不起来那个名字,就着急地望着自己的女
冷凝翠俏面一红,瞥了眼张晓文,凑到她母亲的耳边小声说:“叫张晓文!”
“哦,对,对,我记起来了,是叫张晓文!”老妇人望着张晓文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张晓文却给闹了个莫名其妙,心说:“我啥时候成了翠儿的救命恩人了?”视线投向冷凝翠的身上,却见她俏面布满了红云,侧转过身子,不敢看他。“都是我们做上人的不好,连累了咱闺女,咱家的老底子都叫他那个不争气的爹给败光了。可是咱闺女心灵手巧,会读书,年年都拿奖学金呢……”
张晓文知道,老妇人的意思是担心他嫌她们家穷,不禁暗暗一叹,世道可真是个魔鬼,可以把好人逼得走投无路!
抬眼盯在冷凝翠的侧脸上,发觉了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担心老妇人发现了破绽,偷偷模出餐巾纸,递到了她的手中。
张晓文故意凑到老妇人眼前,亲热地说:“伯母,您说的没错,凝翠确实很能干,刚拿了一大笔奖金呢!”1米78的个子,恰好遮挡住了她的视线,给冷凝翠留下了抹眼泪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