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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也有些问题,但据石盛林的估计,其实并不算很大。因为市级领导里面,大多是从外地调过来的,上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还远远没有在本地扎下根来。
吸了口烟,石盛林忽然看见张晓文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心说,莫非这小子早已胸有成竹了?不然的话,提出建议的时机,竟然这么的恰到好处,早了不行,太晚更不行,小小年纪,可真是厉害啊!
烦恼一扫而空,石盛林的胃口大开,一瓶五粮液喝掉大半,让张晓文给扶到卧室里,倒头就睡,不久就酣声雷动起来。
张晓文刚出了大门,就接到了何清月的电话,“蚊子,我在同学的家里,你快点过来,出大事了,急死人了……”
问清楚地址,张晓文赶紧坐车去了碧湖花园。一路上,何清月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他快点去,张晓文奇怪地问她“出什么大事了?”她却说:“在电话里不方便说,来了再告诉你。”他只得让黄铁加快速度。
何清月最近一直在学习插花术,家里摆了几只小花瓶,每天都要折腾到半夜才睡觉。何毅工作忙,任务重,没空管她,王彩凤见她一直待在家里,也很放心。
张晓文不管多忙,只要在安平市内,都要至少陪她吃一顿饭,地点也不断地翻新,市内的大小美食几乎吃了个遍。
在宾馆里睡了两个晚上,张晓文也没敢关大哥大。就怕她随时有事找他。
自从那次发现了香水味道后,何清月就不再问东问西了,搞得张晓文心里反而没了底。时刻提高着警惕。也交代了黄铁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去何清月家之前,必须帮他检查一遍,身上有无异常的情况。尤其是口红之类的,属于严禁的范围之列。
门开了之后,何清月拉着张晓文地手,进了楼梯间,小声说:“王琳怀孕了!”
“什么?怀孕?谁怀孕了?”
“去你的,别那么大声,王琳你又不是不认识。她呀,真是倒霉。和一个插班过来的男生谈恋爱,结果一来二去地就上了人家的当。放暑假之前,还没发现,现在是吃啥吐啥,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说着说着。何清月来了气,掐住了张晓文的腰肉,狠狠地一拧。
张晓文疼得直抽气,陪着小心说:“关我什么事啊?我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呸,男人堆里挑出来地大坏蛋!”何清月见他龇牙咧嘴地一副熊样,气也就消了大半,轻声问道:“疼么?”
“疼啊。你以为我是块木头啊。不过嘛,亲我一下肯定就不疼了!”行晓文故意做出一副怪相。惹得何清月嘻嘻地笑骂道:“美得你了!”
阴天转多云了,张晓文见缝就插针,一把将她抱进了怀中,肉麻地叫道:“宝贝,可想死哥哥了,让俺香一口!”说着,大嘴低头就去寻找目标。
亲个小嘴已经属于每天见面的一个基本节目了,只不过还没有达到法式湿吻的那种程度而已。何清月俏面红了红,依然有些羞涩地别过头去,不让他亲。
张晓文见她不肯,也不勉强,大嘴干净利落地吻在了她那雪腻的脖颈之上,身子微微一僵,何清月娇吟一声,“嗯……”
这个时候,张晓文迅速而又准确地捕捉到了那一点朱红,噙在嘴里,好一阵痛吻,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才心满意足地稍稍松开了怀抱。
“要死了,我都没脸见人!”俏脸滚烫,红云密布,小丫头的这种妙态确实不宜见人。
张晓文怪笑一声,故意逗她:“这样也太不尽兴了,宝贝,要不我们去车里吧?”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何清月偎在他温暖的怀中,忽然叹了口气,说:“王琳的事情很麻烦,那个男生已经转学了,一听说她怀了孕,连电话都不接了,真不是个东西!”
张晓文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始乱终弃也就罢了,居然连善后处理事宜都不处理干净,确实不是个玩意。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拿掉肚子里的孩子,其他地慢慢再想办法。
“那是,等你怀孕了,我肯定伺候得好好的,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张晓文忍住疼,紧紧地搂住了何清月,亲昵地说:“其实呢,那事好解决,包在我身上了,只需要让王琳在家里等着就是了,一大早我们就去接她,然后去医院把手术给做了。”
“不好吧?医院里都要登记的,万一露了馅,那小琳子会被开除的!”何清月摇着头说。
“傻丫头,咱们不去大医院啊,这么点小手术,直接去三医院就可以了!”
“你怎么知道是小手术?莫非带女孩子去做过?”何清月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张晓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编起了瞎话:“哪能啊,我才多大一点,外面电线杆上到处贴满了什么无痛针流啊,那些小广告……”
“不许瞎说……”何清月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张晓文借着机会拱了拱她地手心,她咯咯直笑,迅速缩回了小手,嗔怪道:“就你会做怪,陪我进去安慰一下小琳子,她怪可怜地,不许说刺激她的话,知道么?”
小丫头心善,张晓文自然不会去做恶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说:“yes,我的女皇陛下!”何清月笑嘻嘻地说:“乖一点哦,姐姐给你买糖吃!”两人手牵着手进了王琳的房间。
王琳与何清月一直是同班同学,甚至连读大学时都是同住一个寝室,两个人好得不得了,比亲姐妹还要亲。
王琳长得也很漂亮,只是与何清月不在同一个档次上罢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王琳在大学里边一直是以冷美人著称,对男生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有人就给她起了个外号叫作“性冷淡”,后来,张晓文将祁云抱回了家后,她还是单身一人,一直陪在何清月的身边,两个丫头都没结婚,正好做伴。
两眼肿得和小山包似地,俊俏地脸蛋上没有一丝血色,泪痕斑斑。原本乌黑的长发,杂乱得象是茅草似地,身上胡乱地套了件宽大的睡衣,活象一只被人抛弃了的流浪小狗。
张晓文暗暗一叹,绝大多数的初恋都是无花果,甚至是一杯苦酒。王琳恰好喝的是最苦的那种苦酒,自己怀孕了,男友却连电话都不接了,这个打击可真不小,难怪读大学的时候象一座冰山似的,看见男生就恨不得踹上几脚。
何清月见他一直没说话,就悄悄拉了拉他的手臂,示意赶快想办法劝劝王琳。
张晓文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何清月的美眸眨了数眨,就把嘴巴闭紧了。
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候,正面去劝,除了浪费口舌之外,绝无半分效果,张晓文蹲到王琳的身边,阴冷地说:“想去他家里看看么?我有办法!”
王琳呆呆地坐在地毯上,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张晓文一点也不着急地顺势坐到了她的身边,刚模出一支烟,正准备点上,却被何清月抢了过去。
张晓文耸了耸肩膀,做了个口渴的手势,把何清月给支出了卧房,他凑到王琳的耳旁,沉声道:“想不通吧?我也想不通,所以就应该去找他当面把话说清楚,如果有可能的话,干脆阉了他算了!”
王琳的眼里开始有了些神彩,抬起头直楞楞地盯在他的脸上,眼珠子极其缓慢地转动着,张晓文耐心地坐在一旁,等她完全反应过来。
突然,王琳一把抓住了张晓文的胳膊,神情十分激动,尖声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真的。只要告诉我,他的名字和籍贯,有电话号码就更好了……”张晓文十分自信地说,从容自若的姿态感染了王琳,她抓狂地摇晃着他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尖叫道:“快,快带我去……”“这个倒霉的小美女,为了那种猪狗不如的男的,至于么?”张晓文心里满是不屑,耸了耸肩膀,淡然道:“没问题,不过,你必须完全听我的安排,否则我懒得管这种闲事。”
“我……我……我都听你的!”王琳象抓住了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地抓住了张晓文的胳膊,再也不肯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