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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宪章哈哈笑道:“是啊,英雄难过美人关,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醉了,啥都得依了秦小姐。”
秦小白的半娇半嗔道:“万书记,您尽拿我开心……”
江一德说:“好了好了,玩笑到此为止,重新洗牌,不知我们的规矩是什么?”
吴大奎说:“万书记,我们还是带点彩儿吧,否则调动不起积极性。”
万宪章说:“行!随你们。秦小姐,你要给我好好当参谋,输了算我的,赢了二一添作五。”
秦小白的嫣然一笑:“没问题,我与万书记捆绑在一起,保证只赢不输。”说着,小身子就微微向万宪章身边靠了靠。
万宪章明显地感觉到秦小白的的身子软软地摩擦着他的胳膊,从她的小嘴里哈出的丝丝香气直贯他的鼻翼,心里就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想着要是真与她捆绑到一起,那感觉肯定美妙。
万宪章今天的手气分外好,头一把就胡了。大家都玩笑说:“有红粉佳人相陪,今天肯定鸿运当头。”
秦小白的就偏了头,向万宪章嘻嘻地笑着说:“我们是最佳搭档,不赢你们才怪。万宪章也觉得心劲很足,觉得手气很顺。在后来的几盘中,关键时刻秦小白的的参谋都起了很大的作用,默契的合作,使万宪章体会到了其中的微妙。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1230,要散场了,一清点纸牌。万宪章赢了八万二。万宪章说:“算了算了,随便玩玩就是,哪能当真?”
秦小白的就抓着他地胳膊摇着说:“不嘛,不能便宜了他们。说好的你赢了还有我的一半,你不要了我怎好要?”
财政局长吴大奎说:“拿上拿上。这是场上的规矩,你万书记要不拿,不等于伸手打我的脸吗?”
江一德也说:“领导也得遵循规矩。这次你赢了我们出。下次你要输了就给我们掏,玩就玩个痛快。”
万宪章就回头对秦小白地说:“好好好,都算给你。”输得最多的是江一德。他们就都打开了自己的皮包,将钱汇聚到了一起,秦小白地大概点了点,就全部装进了万宪章地包中。
万宪章说:“不行不行,我不能拿。”吴大奎说:“老板您太见外了,这是游戏规则,你不拿怎么行?”
万宪章说:“还有一半是秦小姐的,秦小姐你分了。”秦小白却说:“输了算你。赢了两人分,这本来就不合理,还分什么?”
万宪章就用手点着秦小白的说:“你呀你呀,不愧是主播,小嘴儿就是会说,这么着吧,你拿一半。否则我就不拿了。”秦小白地就把万宪章包儿的拉链拉好。硬往他手里一塞说:“你先给我装上嘛,改天你请我吃饭不行吗?”
吴大奎说:“怎么能让老板您请客?明天我请您好好喝几杯。不知您肯不肯赏光?”万宪章正犹豫着,秦小白的就摇了摇他说:“怎么样,明天酒场子上我们再合作一把,保证合作愉快。”
万宪章就说:“那好吧,要是明天没有特殊安排,就定了。”
回家的路上,万宪章一直在想,我玩了3个小时,就挣了8万多元,相当于普通职工五年的工资,相当于一个普通农民15年的收入。如果我不是市委书记,如果我的手里没有权,我的手气会这么好吗?答案肯定是否定地。
在安平市流传着一个笑话,说某位领导在位时,打麻将次次赢;他以为他的水平真的很高。后来退休了,再聚到一起玩,次次都输,后来才明白,不是他的麻将打得好,而是他手里的权力好。
有权了,就能次次赢;没有权力,那你只能输。这其中的游戏规则不言而喻,表面上是玩,实则是一种交际手段,一种变相的送礼方式。以这种方式,送地人好送,接受地人也好接受,在心照不宣中达到了一种默契。
当然,万宪章非常清楚,江一德处心积虑地输钱,必然是有所求。求就求吧,在不违背组织原则的前提下,能帮就帮一下。人嘛,无论职位多高,人心是相同地。
谢小军匆匆赶到位于省城的金港湾娱乐城桑拿中心后,齐鸿非要让他洗个鸳鸯澡。
谢小军也什么顾忌,洗就洗吧,借此机会,何不尝尝鲜?反正交通厅长的公子请客,不洗白不洗,洗了也白洗。
这样想着,谢小军也就没有客气,进了浴室,就让领班的带了五六个小姐来让他选。这些小姐个个秀女敕白净,也算漂亮,但是,他却没有找到特别入眼的,就挥了挥手说:“再带几个来。”
领班的又带来了七八个,一字排开让他选,他突然从这么多的小姐看到了一位特别像何清月的女孩,高兴得几乎快疯了,指着那位女孩说:“就是她!”
那女孩便留了下来,其他的都走了。女孩儿关好门,浅浅一笑:“先生还不月兑衣服?”
谢小军越看越觉得这女孩像何清月,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有点像。只是她要比何清月年龄大不少,也比何清月的花容月貌逊了不止一筹。
不过,没关系,就权当她是何清月好了,就对小姐说:“月兑!”
谢小军一边月兑衣服,一边睨视女孩儿月兑衣服。其实有时候,女人最美妙的时候就是月兑衣服的时候。那一件件的衣服,从外到内,一层一层扒下来的过程。就是你渴望的从外表走向真实的过程。
女孩儿只穿了一件类似于旗袍的裙子,当她解开上面地衣扣,将裙子从身上缓缓退下时,两个青春勃发、活月兑月兑的“山峰”便蹦到了他的眼前,他无法不激动。紧接着。一个真实的**女孩儿站立在他面前,他的眼睛就直了,急不可耐地在她地浑身上下模了起来。女孩说:“别急。我们先洗澡好吗?等洗干净了再来。”说着就拥着他一起进了浴室。
谢小军好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美餐了。这样的美餐。他决不会自己掏腰包来享受。有时候给别人办了事,别人为了感谢他,特意请他到这种地方来玩。
只是。像今天这样地小姐,怕在西江省内算是最高档次地了。他不能轻易地草草了事,他要悉心地体会把玩,他要从她的身上找到何清月的影子。他们先在鸳鸯池里洗过了身,然后又上了床。当一切前奏过后,他地身体走进了她的身体中,他才真切地感觉到无论她的身体,她呼吸出来的气息。还是她的叫声,都极富诱惑力。
女人与女人不一样,正如世界上绝没有两片相同的绿叶,世界上也绝没有相同的女人。谢小军知道,小姐的叫声虽然很响亮,也很煽情,但是。那决不是她发自于内心地叫喊。一多半是职业性的夸张。无论怎么样,叫总比不叫好。夸张总比不夸张好。
尤其让谢小军感到更为刺激的是,小姐微微闭眼的样子特别像何清月,虽说他没有见过何清月微微闭眼的样子。
于是,他就把她真的当成了何清月,一边在心里默默呼唤着何清月的名字,一边欣赏着小姐可人地模样,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
好过了之后,谢小军一身轻松地走出了包间,然后又走向了大厅,看到齐鸿正躺在沙发床上看电视。
齐鸿说:“完了?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他说:“好地。”他知道齐鸿今天乐意请他的客是有目地的,就是想从他的口中掏出张晓文的那点事儿。他想你套就套吧,反正两人是情敌。
他们俩一起穿了衣服,又一起来到了夜朦胧酒吧。
不知不觉间,他们喝了快一瓶凉都老窖,齐鸿始终想把话题引到张晓文身上,然后让谢小军说出张晓文究竟有些什么背景。他绕了几个圈子,也没有套出谢小军的话来,就直截了当地说:“张晓文的底细你清楚么?”
谢小军说:“这种事儿,我哪知道那么多?”
齐鸿说:“你给我透露透露,他的底细?”
谢小军想起了出门时对自己的提醒,就说:“齐少,我真的不太清楚。”
齐鸿说:“兄弟,上次给你办的事泡汤了,无论怎样,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会通过别的渠道给你努力努力,如果努力成了,是你的运气好;如果努力不成,那50万元钱我给你补上。钱是啥?是个球!不就是50万元吗?哪里能赶得上我们兄弟的情谊?”
谢小军听齐鸿这么一说,心里非常高兴。他本来是想稳住齐鸿,心里不太想出卖张晓文。
没想到,齐鸿还要给他补回那50万元钱。当然,他非常清楚,齐鸿这样说也是为了吊他的胃口,想从他的口里套出张晓文的事儿。
谢小军心里也明白,如果齐鸿真的把钱看得这么淡,真的有那么一副好心肠,恐怕早就表明了他的态度,他也不至于亏那么多钱。
齐鸿现在无非是想从谢小军这里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才想吊住谢小军的胃口。
谢小军心说,我也不至于那么傻,他吊我,我也要吊他,等到他真的吐出那50万元钱,我再考虑该不该把实情告诉他。
这样想来,谢小军才又说:“谢谢齐少的理解,不瞒你说,那50万块钱中的大部分都是我借来的。”
齐鸿说:“你看你,兄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不就是50万元钱,至于嘛?这样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几天你把张晓文的事情给我落实一下,我呢,还有一笔款追要一下,追回来了给你补上。”
谢小军想,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你怎么还不痛痛快快地拿出来,非要与我做一番交换不可?如果你不是成心骗我,真的想做这样的交换也行,一点点信息换回5万元,何乐而不为?反正我现在横竖一条心,不见兔子不放鹰,不把钱交到我的手里,我绝对不会向你透露半点信息,于是便说:“有你齐少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先落实落实,落实清楚了一定告诉你。”
走出金港湾,一股凉风吹来,谢小军突然打了个激灵,一扫连日来的郁闷,一下子觉得轻松了起来。想想这几天的郁闷,全都是这50万元钱引来的,如果能从齐鸿的手里拿到这笔款,真的谢天谢地了。突然觉得他在对待张晓文的事情上是不是走得太远了?谢小军摇了摇头,心说,管他呢,姓张的吃香的喝辣的,老是压着他一头,这口气很难完全咽得下去。
更重要的是,他所喜欢的何清月从来不拿正眼看他一眼,这个仇一定要报!
当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有利也必有弊,就看是利大还是弊大。它给你带来正面影响的同时,也会有负面的作用,这就迫使你不得不越加小心从事,谨慎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