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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张晓文把冷凝翠送走之后,又睡了个回笼觉,当他再去找曾倩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人去楼空。哈
室内收拾得很干净,曾倩随身的行李包也不见了踪影,茶几上留下了一张纸条:晓文,家中有事我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
家中能有什么事情?张晓文自然一清二楚,恐怕是曾倩想要逃避吧?
短短的十余个字,里面却包含了丰富的联想,张晓文苦笑一声,心说,倩姨,您多虑了,我不过是想让您快乐起来而已,并无其他的想法!
曾倩中途逃走了,解救王陶的计划必须作出重大的改变,张晓文斜靠在沙发上,凝神思索了一遍,发觉在石盛林被打压的形势下,在安平市内恐怕只有尤丰有能力帮助王陶月兑离危险。
“焦哥,干爹忙么?”张晓文模出大哥大拨通了焦明的电话。
焦明听出是张晓文的声音,马上笑道:“我和老板一大早就来到了市京剧团,正在看文艺演出,有事?”
“呵呵,有些事情需要向他汇报一下!”张晓文开玩笑说。
焦明一听就明白了,挂断电话后就悄悄地走到石盛林的身边,轻声道:“晓文的电话。”
石盛林自然明白自己的干儿子的风格,瞥了眼陪坐在一旁的市文化局长,站起身离开了座位。
焦明接通了张晓文的大哥大,然后双手将“大块头”递到了石盛林的手中,石盛林开口就问:“怎么了?遇到了麻烦事?”
张晓文避过了邀请曾倩下乡的事情,简明扼要地把王陶的事情说了一遍,石盛林听了后,蹙紧了眉头想了想,说:“让老领导出面没太大的问题,只是宋英雄很可能不听招呼啊。毕竟那家伙是万宪章跟前的红人!”
张晓文笑道:“再怎么样,尤伯伯也是管党群地副书记嘛!”
“话是这么说,目前老万和小王穿着一条裤子呢。不说我了,连老领导的日子都不太好过啊!”石盛林也听说过王陶的事情,只是眼前确实有些难办。
按照张晓文地想法也只是事点给石盛林打个招呼,他自有办法让尤丰出面帮忙,此刻见石盛林有些担忧,就笑着说:“尤勇肯定有办法的。”
石盛林笑笑说:“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却跑来问我,不会是想拖我下水吧?”
“呵呵,我只是想请您到凤江县游山玩水而已!”张晓文故作委屈地说。
“得了吧,你小子的心思我还不明白?拉起虎皮当大旗。就怕我去了也不顶用啊?”石盛林其实已经想通了张晓文的目的,一个市委副书记,一个常务副市长,两个安平市内举足轻重的领导一起下凤江县,宋英雄就算是再不乐意,也得低头认帐。
不然的话,尤石二人可能无法提拔宋英雄,但在用钱和用人方面让他寸步难行,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再怎么说,组织部归尤丰管。财政局的预算科长也是石盛林地人。这年头,如果离开了市级财政的支持,县里那点收入只够发基本工资的。
张晓文见石盛林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思,就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您继续看京剧。我去找尤勇!”
挂断电话后。石盛林摇了摇头,对焦明说:“这孩子,不是池中之物!”
焦明点着头说:“这么年轻就成了亿万富翁,您真是好福气啊!”这话正中石盛林的心坎,哈哈笑道:“有子如此,此生足矣!”
见自家老板吊起了古文,焦明也跟着笑了起来,说:“晓文做事。从来都是不按牌理出牌。却往往能够出奇制胜,比我这种笨脑筋高明十倍不止!”
“嗯。你这么说,倒提醒了我。中小型企业的国有企业改制能够获得阶段性的成果,你立下了大功,我琢磨着放你下去,你也好好考虑考虑!”
焦明心中一阵狂喜,脸上却未表露丝毫,依依不舍地说:“我只想待在您的身边,哪儿也不想去!”
石盛林摆摆手说:“你总要单飞的,趁我现在还在这个位置上,你先下去增加一些基层的工作经验,将来嘛……呵呵……”
虽然仅仅是半截话,焦明却听出了其中地玄机,压抑住心中的喜悦,认真地说:“我不管去哪里都是您的秘书!”
石盛林笑了笑,说:“我了解你!”这话就更有意思了,从粮食局就跟着老领导的焦明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呢,满是感激地望着石盛林地背影,只要跟对了好领导,他迟早有一天会登上一方诸侯地那把金交椅。
消息相当灵通的焦明的心里很明白,上次的市政府常务会议通过的《大型国有企业改制方案》,已经让本来就十分松散的万、王政治联盟,处于分崩离析的境地。
由于失去了共同的敌人,万宪章把心一横,最近出招了,在市委常委会上否决了王清锋提出地市建设局长人选。
落一叶而知秋,细节决定成败,焦明有理由相信,失去了尤丰和石盛林地支持,王清锋在与万宪章的权力斗争中,必将处于下风。
“愚蠢地举动!”默默地吐出了心里话,焦明看得很清楚,市长相对于书记本来就处于弱势,王清锋担心石盛林功高震主,转而与万宪章同气连枝,就更是错上加错。
省城的帝皇苑内,张晓文按照尤勇说的地址,找到了他所在的房间。
尤勇听了张晓文的想法,有些诧异地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想到你这么富有同情心?”
张晓文嘴里叼着烟,淡淡地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玉兰求我帮忙,没办法推托罢了!”
尤勇喝了口洋酒,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没问题,我去说服我家老头子!”
这个结果早就在张晓文的意料之中,一点也不足为奇,他吸了口烟,端起酒杯正欲小品一口,尤勇的嘴里忽然冒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今天下午看见齐鸿和一个个美女在一起。”
张晓文心中猛地一动,试探着问道:“什么样的美女?”尤勇见他来了兴趣,信口道:“我哪知道?”
当初,冷凝翠险些被齐鸿给玷污了,这笔帐张晓文一直记在心头,只是一时间没有特别好的办法收拾他。
记得钟胖子曾经说过,学校的英语老师李诗涵和齐鸿的关系很密切,张晓文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惊人的念头。
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张晓文冲着尤勇笑道:“你真和鹿影分开了?”
“那个娘们太贪了,这些年,从我手上刮了不下四百万,我就算有座金山也给挖空了,何况……”尤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问张晓文:“她去找过你了?”
张晓文半真半假地说:“是找过我,但我什么也没答应。”冷凝翠心善,最终还是借了三百万给鹿影,估计这笔款子就象是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
尤勇叹息了一声,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亏我待她不薄!”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假,尤勇和一般的公子哥还是有着一些不同。
很少有人象尤勇这样,几年不换女伴,大多数干部子弟,换女人就和换衣服一样,顶多三个月玩腻味了,就一蹬了之。
张晓文自己就是过来人,那些想一心想要嫁进权贵之家的女人,一个个都是被猪油蒙了心。
和老头子们的比起来,衙内们的甩人的手段更加直接和冷酷,那些主动献身的女人们,除了极个别之外,一般人很难真正从衙内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又失名,有些傻女孩甚至还要失财,得不偿失!
张晓文站起身子,笑道:“我回去看看我家的清月,你继续待在这里享受艳福?”
“唉,那些张开腿任我上的女人,玩多了就那么个味道,没意思!”听了这话,张晓文知道尤勇的心里还是念着鹿影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一起共处了几年的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