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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毅喝了口热茶,笑着说:“你的事暂时放一边,我先说。(本书由爱书者首发)”张晓文笑嘻嘻地说:“江一德的事情出现了新的进展?”
“嗯,姓江的太坏了,他的矿上前后不过三年时间,已经出过大大小小五起特大矿难事故,初步估计死亡人数接近百人。”何毅叹了口气说。
张晓文尽管有些预料,但这个惊人的消息还是让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天理难容。”
何毅闷着头吸了口烟,说:“那些工人象奴隶一样地替江一德卖命,每个月不过三百元工资,这些可都是他们的卖命钱啊!”
“何叔,有关于万宪章的线索么?”张晓文问道。
“老万的小舅子叶虎在矿山当顾问,没有实际参与矿上的经营,但以我经验的来判断,如果没有从中拿到大笔的好处,叶虎不可能白干的。”何毅的眉头深锁。
“何叔,姓万的原来只是分管组织的副书记,怎么会插手这么深?”张晓文也想尽快得到何毅调查出来的第一手资料。
“叶虎,并没有经常在矿山上出现,他大多数时候住在县城的招待所里,寻欢做乐。而且宋英雄和叶虎来往甚密,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何毅慢慢地揭开了三江县的真相宋英雄本来就是万宪章的人,叶虎既然在三江县的地面上,得到他地全力支持。根本不足为奇。
何毅续上一支烟,说:“我现在收集了不少江一德涉嫌犯罪的证据,不过,全是人证,物证很少,证据链不太清晰,很难一下子把江一德击倒。”
张晓文点了点头说:“我估计,即使叶虎拿了不少好处,江一德也不会在帐面上有所显示。哦。何叔,上次出现特大矿难的那个山洞,姓江的没动过手脚吧?”
“这个倒没有,我的人一直盯在那里,如果有挖掘的动静,第一时间就会知道。另外,我已经安排了两个卧底混进了矿里,他们的身上都藏了中文bp机。爱^书^者^首^发只是有个大问题,矿上的护卫队监视很严密,他们只能接收我发过去的信息。而无法直接和我们联系。”何毅地眉头紧锁,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张晓文凝视想了想说:“这个倒还好办,我可以安排黄铁就近接应他们。”在他看来如果能够把周立民的私情与万宪章的那些烂事挂起勾来,石盛林极有可能借着势头继续高升一步。
“晓文,你知道么?矿上的护卫队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两百,防卫极其严密,除了矿工之外,别说外地人,就算是本村本镇的村民也很难靠近矿上。”何毅也知道黄铁是特种兵出身,但形势确实很糟糕。他不得不事先提醒一下。
“白天可能无法靠近,但晚上却没有太大的问题,只要能够及时地联系上两位侦察员,里应外合,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晓文对于黄铁以及黑猫地实力有着很深的认识。
当初在部队里接受特殊训练的时候。黄铁和黑猫他们接受的都是丛林潜伏作战的残酷训练。对于在大山沟里活动,有着一套十分独特的方法。
“我已经把几十个受害者的家属安排在了临省的高检招待所里,只是,施加如果拖长了,难免会走漏消息。姓江的可是港商,随时都可以潜逃出境。”何毅有些担心地说。
“咱们的行动十分隐密,而且根本没有惊动安平市地公检法机关,即使是省检。也是您亲自参与调查。应该不会泄露消息吧?”张晓文对于何毅的办事风格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所以很放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主要是人多嘴杂,那些受害者的家属能忍耐多久时间?”何毅的担心确实很有道理。
“我也明白这些,只是,不把万宪章这个保护伞打掉,即使抓住了江一德,后面还会出现李一德,或是王一德。”张晓文咬了咬下唇,低声说。
“嗯,我一直派人监视着叶虎的一举一动,这小子太过狡猾了,行踪十分诡秘,好几次都把人给跟丢了,很不好对付。”何毅摇了摇头说。
“叶虎有没有什么明显地弱点?”张晓文问道。
“除了,我没发现有别地问题。最厉害的一次,他一晚上换了三个地方,找了三个小姐。”何毅想起当初跟踪的情景,不禁笑了笑。
“何叔,我倒有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张晓文笑问道。
“犯罪的事情可不能干!”何毅马上警觉起来。
“呵呵,为了一个叶虎值当么?我还没有那么傻,”张晓文替何毅的茶杯里续上了热水,双手递了过去,然后笑着说:“我只不过是想打草惊惊蛇罢了!”
“哦,你是想把叶虎引开?”何毅隐约猜到了一些事情。
“嗯,处理这事有两个关键环节,其一是身为纽带的叶虎,另外一个则是矿难。在宋英雄的地盘上,我们要想挖开出事的矿洞,估计和难办到,那么只能从人地弱点入手了,想个方法,让叶虎很自然地失踪一段时间。何叔,您说,万宪章和江一德会不会成为惊弓之鸟?”张晓文地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你小子,就是鬼聪明。你说的这个办法我也想过,只是,始终没有想到完美地方案。”何毅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毛头,办案的经验极其丰富。
“呵呵,我这么想的,花一笔钱从省外请一个美貌的女士过来,然后无意间与如命的叶虎有了偶遇,那么……”说到这里,张晓文自己先笑出了声。
何毅拿手指着他的脑袋,笑骂道:“你小子的鬼主意就是多,只是随便请个人可靠么?万一走漏了消息,或是反而被叶虎收买了,怎么办?”两人随即进入了探讨问题的状态。
“呵呵,您就放心好了,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批人,她们的眼睛里只认钱。只要你能够付得出大价钱,不愁找不到这种骗子。”张晓文说这话是有依据的,当初在沪东市的时候,他见识过不少专门吃软饭的小白脸,当然了,也有专门骗男人钱的女拆白党。
“时间上来得及么?”何毅问到了这个核心的问题。
张晓文笑道:“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她现在应该才二十出头吧,但蛊惑男人的手段绝对很棒,属于迷死人不赔命的那种类型。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去沪东把她请过来。”
“可千万不能出乱子啊!”何毅对于这种黑暗世界特殊的手法还是有些不了解,所以再三提醒道。
张晓文笑道:“只要她想赚大钱,肯定愿意过来。而且这个女人有个特点,至今从未失过手,而且还没有什么人身损失。”
尽管张晓文说得很隐晦,但何毅还是明白了话中的意思,这种职业女骗子如果真像他所说的,那么也太可怕了。骗了钱不说,还能力保不**,手腕极其了得!
“嗯,如果能够这么软处理,我当然很满意了,只是你也要注意一点,别上了人家的当。”何毅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了,话也到了嘴边,终于还是提醒出口。
张晓文一本正经地说:“您就放心好了,既然知道了她的骗术,我还要去上当,那不是傻瓜么?我象那种笨蛋么?”
何毅心道,别的事情我都不担心,就怕你鬼迷了心窍,只是这话又怎么可能说出口呢?只能闷在肚子里。
对于何毅担心什么,张晓文心知肚明,当即笑道:“那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我一个人去沪东还真有些担心制不住她,要不这么着吧,您和我一起去?”
何毅装作点烟的模样,低下头去,小声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自己把握好了!”
张晓文极其认真地望着何毅,一字一吐道:“何叔,我是这么想的,将来大学一毕业,我就想把清月娶回家,想事先征得您的同意。”
“呵呵,我还不了解你的脾气么?”何毅开怀一笑,吸了口烟,又说:“你虽然聪明绝顶,但这个世界上的能人多如牛毛,做人低调一点,要知道,小心无大错哦!”
“呵呵,我明白的,我对那个女人的底细一清二楚,而且她的眼里只认钱,互相利用一下罢了!”张晓文乐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