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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下了公交车的张晓文,坐进了小刀的车内,亲眼目睹戴着墨镜,手里提着一只手提箱的王志强迈进了周立民的“老地方”。
这种事情,必须是至亲才好去处理,无论是谁走漏了消息,对于周立民都将是致命的打击。
象黄铁、黑猫以及小刀这几兄弟,忠诚度固然足够了,但是张晓文还有进一步的计划,所以他们几个都不可能露面。
毕竟和司马凤这种商场老手打交道,小心一些没大错。黄铁几兄弟一直跟在张晓文的身边,社会上鱼龙混杂,张晓文尽管很低调,但也难保不被人给发现。
相反,王志强虽然也是商人,但和省城的商界并没有多少联系,同时,因为经济实力上面的原因,认识王志强的大多是食品饮料界的商人,和司马凤这种做大生意的女人,几乎没有交集。
静静地靠在后座上,张晓文仔细思索着自己的计划,心想,周立民所面对的事情,其实属于基本无解的那种,除非采用特殊的手段,否则总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
司马凤明知道周立民并没有伸手捞钱,却开出了这种天价的补偿金额,其目的是什么?
换句话说,如果周立民真的捞了不少钱,司马凤开出这种条件。虽然有些冒险,但还情有可原。
有些事情不到最后,其中的内幕是无法揭开谜底地,张晓文摇了摇头。重新把视线投向了那座茶楼。
王志强已经进去了十分多钟,张晓文刚看过手表,包内新买的第一代数字就响了起来,是黑猫的,“文少。王叔已经在我的车上了,我们正迅速离开。”
“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没有?”张晓文问。
黑猫答道:“我发现后门有人监视,所以没有直接停在原地,只是在小巷口接应。”
黑猫办事相当灵活。类似这种接应地活计,他干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张晓文也很放心,一直给他比较大的自由。
张晓文自己明白,他是人不是神,有些专业领域,他并没有深入了解,不如让黑猫这种专业人士去自由发挥。
“小文,收钱的是一男一女。女的长得非常漂亮。我进去后,还没开口,那个男的就问我:是姓周地派来的么?我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目标对象,把钱箱放下,我就走了,没有多做停留。”王志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开车,回安平!”张晓文轻声吩咐道。小刀答应一声。开着那辆挂着套牌的普通桑塔纳,径直驶离了省城。一百五十万已经给了司马凤姐弟。相信可以稳住她们一段时间,司马凤果真对周立民恨之入骨地话,见面的地方就不会是在茶楼里了。
“张大老板,在忙什么呢?”乐盛的大嗓门在手机里响了起来。
“正打算回安平,乐哥,有事?”张晓文听出了乐盛肯定有事。
“嗯,那个老四的问题拖了这么久了,托你的福,哥哥我大捞了一把。这么着吧,我在高速公路的出口等你,咱们一起回安平,把事情给了了?”乐盛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小车刚驶下高速公路的收费站,小刀迎面就发现了乐盛的那辆军车停在路边,当即把车靠了过去。
乐盛见车后靠过来一辆普通桑塔纳,情知是张晓文地车,就推门下车,笑哈哈地走了过来。
望见乐盛灿烂地笑容,张晓文知道他一票油水捞得不少,马上开玩笑说:“乐哥,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哈哈,托了你的福呢,那个老四象个乖孙子似的,隔三差五地来进供,搅得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面对张晓文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乐盛乐滋滋地把经过简略说了一遍。
张晓文拍了拍乐盛的肩膀,笑道:“乐哥,你这身子板,越发硬朗了,苏梅照顾得好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乐盛面色忽然一整,说:“这几个月来,老四一直想亲自登门向你谢罪,你却老是不给机会。这么说吧,油水已经榨得差不多了,我看还是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得了!”
张晓文一听就明白了,乐盛这些日子确实拿了那个老四的不少好处,否则不会帮着说好话。
“呵呵,放人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张晓文淡淡地一笑。
“瞧你说地,没你地点头,我怎么可能放人呢?那些个小兔崽子们,在里边让我的人给整惨了,如果不是你给拦着,那个老四我都想弄进去玩玩。”见了乐盛一副嘴硬地样子,张晓文有些好笑,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这个道理一点没错,张晓文浅浅地一笑,说:“既然乐哥发话了,那就全都放了吧,没的,还要免费养着他们。”
乐盛见张晓文松了口,马上松了口气,笑道:“你是大老板,不在乎那点油水,我可不行,苏梅跟着你干,虽然赚了点钱,但资金还是多有不足。”
“没人和你抢油水。哦,老四有什么说法没有?”张晓文让乐盛出面抓人,本就是给他一个创收的机会,如今见他赚了个钵满盆满,心里暗暗好笑,苏梅的经营情况,他一直了如指掌,事情是明摆着的,乐盛想给他自己留点私房钱罢了。
“看样子他还真是个人物,只要是个男人都难以容忍戴绿帽这事,他倒好,一个劲地套交情,变着法的找到了我那里,我也是给缠得没了办法。”乐盛吸了口烟,又说:“你我都不是那个世界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道理是明摆着的,张晓文只是让乐盛的人抓了几十个“老四”的小弟,但却没动老四一根手指头,就是不想把事情给做绝了,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事情确实很微妙,抓了人又不放,想上门拜访张晓文,却给严厉拒绝,其中的奥妙,相信那个老四也不是笨蛋。
张晓文的想法其实很明确,这年头,即使是黑暗世界的老大,尽管有些实力,但规模不可能太大,冲破天去,也就百十号人。
其中的一半让乐盛的武警战士给抓了去,短时间内,老四上哪里去找这么多忠心耿耿的马仔?
江湖上从来是只认实力的,老四的实力受了重大的限制,别的老大们自然会动心思。
月复背受敌的傻事,没人会干,所以,按照张晓文的既有计划,老四的实力必将有所缩水。
可是,张晓文一直没有把事情做绝了,丝毫没有动老四赖以生财的那些黑暗的肮脏的娱乐场所。只要手里还能搞到钱,老四就不会想到铤而走险,做出对张晓文不利的事情。道理是明摆着的,先不说尤丰和石盛林的关系,单说张修明至今还是市局的常务副局,老四就不敢妄动。
张晓文微微地一笑,问乐盛:“乐哥,老四托你来说情了?”
乐盛模了模脑门子,笑道:“已经是超期羁押了,再关下去,难免会出岔子,毕竟我已经调到了省总队。”
“呵呵,乐哥,你别逗了,他敢跑去告你?”张晓文哈哈一笑,点穿了乐盛的想法。
“嘿嘿,你的原话,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更何况,油水还是你亲自送到我的手里,拿我当枪使呢?”乐盛也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张晓文的目的。
“得了,咱们大哥莫说二哥,既然乐哥你发话了,那就见一见吧,不过,时间由我来定。”
“不由你定,难道还由他来定?真是笑话!”乐盛不屑地说,如果不是看在油水丰厚的份上,对他来说,掐死老四就象是掐死一只小蚂蚁一样,轻而易举的小事一桩。
武警大院里,多的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随便找个人,都可以让老四人间蒸发!
张晓文微微一笑,说:“乐哥,透个底吧?”乐盛的黑脸一红,竖起了一根手指头,“这个数,再多了,恐怕老四也拿不出来。其实呢,也不是我一个人独吞,出动了这么多的弟兄,我吃肉,大家也得跟着喝口汤吧?”
“呵呵,我知道的,乐哥可是爱兵如子的好军官!只是,你难道不担心苏梅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张晓文有意打趣道。
“少来唬我,只要你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乐盛一点也不担心,笑眯眯地和张晓文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