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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宪章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轻轻地为她揉,她的手细细的长长的,很富弹性,他把一个男人所有的温情都倾注在那缓慢的拿捏上面,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开始慢慢滑向她的手臂再向脖子,然后顺着背部下滑移到腰肢。女人肌肤三要素:白、女敕、滑,李云倩都俱备了。
万宪章越来越投入,他不像是跟一个异性**,而像是抚爱一个孩子,从他的动作里没有看到他有半点不良居心,因为他始终没有接触她的性部位。
李云倩像一个旁观者,更像一个肉做的人胚子,她对万宪章的抚模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斜着身子歪着脑袋微笑,这种态度在男人的眼里像是鼓励男人探囊取物。
万宪章也是这样的感觉,他再次模到她的脖子时,突然抱住她,要将手伸进她的胸衣里。这时,李云倩坐硬了腰板,两臂本能地护住胸前,两手捉住了万宪章的手。
万宪章感到有点意外,想不到李云倩会突然拒绝他。他只好停止进攻,捏着她的两只手揉着,他知道真正没跟男人上过床的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扭扭捏捏,要有一个过程。
“我们做个比赛好不好!”万宪章问。
“怎么比?”李云倩问。
“看看谁的手有力。”
“肯定是你的有力。”
“那你这个样子顶什么用啊?”
“那叫防君子不防小人。”
“如果我也是小人呢?”
“你怎么会是小人呢?”
“我认为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君子小人之分。”
“那可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我们怎么办?”万宪章借着几分酒胆,直截了当地问。
“什么怎么办!”李云倩一脸不理解。她是装糊涂。
“我受不了了。万宪章突然向后一仰躺到沙发上,”不是酒精中毒,就是荷尔蒙中毒。“
李云倩说:“回去吧,你夫人在家等着你呢。”
万宪章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他觉得江一德那20万要白给了,他明天是不是让江一德找个理由收回许诺算了。今晚地四万块钱红包就当交学费吧,看来这小娼妇确实难以制服。
“实在等不及回去,就在酒店里找个来解决问题也行。”李云倩说。
“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嫖客吗?”万宪章冷冷地说。
“你以为天底下有许多好男人吗!”
“今晚让你不小心碰上了一个。”
“到现在为止也许还是,但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
“你们女人衡量男人好坏的标准是什么!”
“没有标准。只凭感觉。”
你以为,在外面有第二个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吗!“
你说呢?“李云倩一笑,露出两排非常整齐非常洁白的牙齿。
万宪章心上又一抖,说:“我得重复你刚才说过的话,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李云倩很有风度地点点头。
“听说泡你的男人很多?”万宪章问。
“听谁说!”
“你首先回答是不是?”
读大学的时候,省里一位领导的公子通过院领导认识李云倩,然后就天天开着小车到学院门口接她去玩,一个星期天,在西江大酒店地贵宾房里。她半推半就向他献出了第一次,她以为这辈子有依靠了,谁知不到半年,这位公子又跟她的一位同学搞上了。她一气之下,再也不肯见他了。
“用词不当。”李云倩说,“找我的男人是不少,但都只是泛泛之交,谈不上泡,他想泡我我不让他泡那也算泡吗?”
“你是看不起人家。”万宪章说。
江一德也曾几次到艺院找她,她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从来不肯单独跟他一起过。
“要是每一个找我的男人我都看上了,那我成什么人了?”李云倩又张嘴一笑,她在得意的时候总张开嘴笑。
“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找男人的标准是什么!”
“不好说。”李云倩说,“标准又不是死的,但人要活着。总不能没有钱吧?仅仅有钱也不行。现在许多女人嫁台湾老头,真是不可思议,那叫嫁钱,不叫嫁人,我认为人品和形象同样重要。”
“那就十全十美了,有钱,有地位,人英俊。品德好。”万宪章说。“这样的人只好到电视剧中去找了。年轻人没有几个有钱,大款的公子又没几个不是公子。依我看,你这辈子就不必嫁人了。”
“你希望我嫁人吗?”李云倩突然问。
“哪个男人希望年轻漂亮的姑娘嫁给别地男人,最好都留给自己,但这可能吗?如果我还没结婚,我一定会向你求婚,像我这样的男人,长得不算丑,也还没很老,钱也有几分了,是像你这样的女人最理想的对象。”万宪章说。
万宪章确实不错,凭感觉看不像坏男人,官不小,年纪不大,钱肯定不成问题,形象也好。正如顺口溜道:位高权重责任轻,钱多事少离家近,每天睡到自然醒,钞票拿到手抽筋。万宪章正是这种人了。现在的女孩子就喜欢这样的男人,认为成熟。而且这样的男人也容易离开,什么时候找到合适的男人嫁,说一声拜拜,双方都愿意。李云倩真有点动心了:“你有过几个情人了?”
“你说呢!”
李云倩摇了摇头:“知道了我还问吗?”
“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万宪章说,“到昨天为止,除了老婆,我再没碰过第二个女人,当然平时握手应酬不算。”
“现在当官的男人,要有这样的真是难得了。”李云倩说。
“不是难得,而是太笨。”
“不必后悔,现在找还来得及。”
万宪章故意摇摇头叹一口气,说:“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人家却不理解。”
李云倩说:“理解你地人会很多的,这个不理解自然有另一个理解,年轻漂亮的姑娘多着呢,耐心再等就行了。”说完看表。
分手前,李云倩说有一件事想麻烦万宪章,她说她母亲有一个亲戚,原来是交通局的副局长,脑血栓好几年了,单位里老是要她办病退,但她不想退那么快。
万宪章说:“我跟他们局长说一下吧。”分手时,李云倩主动伸手要握。万宪章说:“上次握了你的手引出那么多麻烦,如果再握一次,不知下一步又会怎么样。”
“这次是我握你。”李云倩说,“今晚谢谢你了。”
“谢什么呢?”万宪章随口问。
李云倩说:“谢你对话剧团的支持,还谢你是个君子。”
“你可得小心,下次就不是君子了。”万宪章说。
孙志远呆坐在床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把搂住惊恐万状地白燕,安慰道:“燕子,不要怕,有我呢!”其实他地心里也没有一丝底气,只不过故作镇定罢了。
白燕颤声道:“远,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让姓万的发现了,我倒不怕啥,你就麻烦了!”
孙志远也是心烦意乱,只不过,他毕竟是个男子汉,好歹是市委大秘,所以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恐惧,柔声道:“燕儿,别怕,大不了我不干这个科长了!”
白燕伏进孙志远的怀中,仰起一张俏丽的脸庞,开始埋怨着起自己,“都怪我不好,连累了你,呜呜……”想到可怕之处,她实在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电视台的主播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事情,为了这个岗位,白燕确实吃了不少苦头,受了不少委屈。
孙志远很清楚,如果事情败露了,他的政治生命必将马上终结,此事绝无疑问。因为,即使万宪章不干这个书记了,也没人会使用他这个背叛者。
想想自己饱受冷漠地那段难熬地日子,孙志远的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即使想做生意,他也是囊中羞涩,莫非真地走上了绝路?
一只大手没滋没味的抚在白燕的果背上,孙志远脑子里灵光一闪,仿佛明白了什么。
无论按照身份还是地位,堂堂张大公子都没有理由半夜跑来抓奸的道理,其中必定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孙志远毕竟是个政治动物,稍微镇定了一些后,他马上意识到,张晓文此举必有深意。结合到石盛林与万宪章之间的政治立场,他的眼前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