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上个月兄弟们把老古送进了月票榜的前一百名,老古非常感激啊!这个月的差距可就有些大了,老古大吼一声,月票在哪里?
“咱们私奔吧?”薛美美随手扔掉一只空酒瓶后,不经意地冒了这么一句出来。
张晓文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刚喝到嘴里的啤酒差点呛进了气管,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下意识地反问道:“你说什么?”
“猪头,我说,我们私奔吧?”薛美美霍然起身,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我们?”张晓文疑惑地望着眼睛发红的薛美美,有些模头不知脑。
“瞧你那傻样,逗你玩呢!”薛美美仰面朝天,小嘴对着啤酒瓶就是一阵猛灌。
“有病!”张晓文不满地骂了一句。
薛美美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张晓文,有些好奇地问他:“你怎么不押自己的那辆奔驰?”
“我又没喝多!”薛美美听出来了,张晓文那意思是说,她喝多了后的酒品不好,喜欢撒酒疯。
“看你不出啊,还真了解我!可惜了啊,咯……”说话的当口,从薛美美的小嘴里溢出一个响亮的“酒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张晓文强忍住笑意,翘起了二郎腿,说:“我说美美姐,你真想和我私奔?”“怎么了?逗你玩呢,可千万别当真!”薛美美瞪大了一双美眸,一眨不眨地瞄着张晓文那张清秀的脸庞。
“美美姐,我可听进去了,你说要和我私奔!”因为曾倩的事。张晓文心里也很不痛快,索性拿薛美美开开心。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姑女乃女乃可不是好欺负的。成,私奔就私奔!不过,我要发现你以后和什么姓何的,或是姓冷地姑娘在一起,剪不断你的孽根,我就不姓薛!”薛美美借着酒意开始大放厥词。
张晓文抬手抹掉飞溅到脸上的酒液,邪火腾地就涌了上来。拍着桌子说:“成,我要收拾不了你的小丫头片子,张字倒着
薛美美见张晓文气势汹汹地伸手拉她的胳膊,慌乱之中。摇晃着有些发晕的小脑袋,反驳说:“我说的是私奔,不是上……”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这人怎么这样……”张晓文已经拽住她的胳膊,薛美美见他玩真的了,胆怯地惊叫了起来。
张晓文一把夹住了她的细腰,硬拖着出了烧烤店。临出门地时候,还特意停下脚步。冲着老板说:“没砸坏什么吧?”
“没砸,没砸,都好好的呢……”老板也给吓住了,连声敷衍了几句,心里却想,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自己先闹起来了,这个时代的年轻人,真是够那个地!
被拖出了店门的薛美美让凉风一吹。神智立时清醒了几分。奋力地挣扎了起来,赶紧放软了身段。求道:“晓文,我和你闹着玩呢,别生气嘛……”
“你确认是闹着玩的?”张晓文抿了抿嘴角,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地笑容。
“人家心里很烦嘛,说错了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嘛!”薛美美见张晓文放缓了语气,赶紧讨饶。
“嗯,闹着玩就好!其实啊,象你这种象太平公主似的小女孩,就算是送给我,我也懒得要,拜拜了,美美姐!”张晓文迅速推开薛美美,一溜烟似地冲进了自己的车内,发动汽车就跑。
好半天,薛美美才醒悟过来之时,已经追之不及,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姓张的小贼,别让我再看见你!小爷我,一定阉了你个小混球!”
经薛美美这么一闹,张晓文的心情有所好转,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月兑口而出:“真是荒唐!”
驱车漫游在繁华地街头,张晓文一时间也想不起要去哪里。
“晓文,在哪呢?”手机响了n遍,张晓文反映过来,没想到竟然是周立民亲自打来的电话。
“在街上闲逛呢,周叔,有事?”张晓文心知肚明,都这么晚了,如果不是有大事,周立民不可能亲自给他来电话。
“嗯,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到省委地兰园来,我还在老地方,四号楼!”话刚说完,周立民就挂断了电话。
张晓文有些纳闷,周立民今晚是去见竹首长,难道手出现了重大的变故?
兰园是省委第二招待所的雅称,以珍奇的兰花而闻名于全省。除了祥云鹤舞、黄莺出谷、珠帘飞瀑外,还有首次引进的名贵兰花品种,如春日剑山、珠落玉盘、芳溪秋雨等,造型各异。
最有名的是一盆蝴蝶兰,是建国后,西江省第一任省委书记费尽了心思才搞到手的。
有位西江籍的大诗人,曾赋诗一首:蝴蝶兰蝶展倩姿兰溢香,漆园楚畹会瑶堂。堪翻梁祝缠绵梦,常伴新娘靓丽妆!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张晓文踱进四号楼内,周立民正靠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听见脚步声,周立民摘下老花镜,冲着女服务员摆了摆手。女孩很明显受过了严格地训练,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倒退了三步,这才转身离开,临出门地时候,还顺手关紧了房门。
“晓文啊,来,坐这里!”周立民笑着让张晓文坐到他的身旁。
张晓文有些奇怪地问他:“周叔叔,出了什么事?”周立民笑而不答,拿手指着茶几上地一只紫砂茶壶,说:“新到的雨前茶,尝尝!”
两人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张晓文没发现周立民的脸色有什么不对,心里就轻松了许多,笑着开玩笑说:“竹首长给的?”
“哈哈,好小子,还真让你给说对了,这茶真是竹首长送的,虽然只是普通的雨前毛尖,但意义不可小觑啊!”周立民开怀一笑。
张晓文自己斟了一盏,抿了一口,笑着说:“竹首长就喝这种茶?”
周立民看了他一眼,说:“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这样可不好!”脸上依然没有特别的表情。
尽管周立民掩饰得很好,张晓文还是看出了他内心的喜悦,因为一个很细微的动作,周立民正用右手夹住中华烟,吸一小口,就掸一掸烟灰。
在张晓文认识的人中间,凡是当领导的,都或多或少的拥有自己的习惯性动作。
石盛林若是高兴了,会说,干得漂亮。
“晓文,如果竹首长要见你,你会对他说些什么?”周立民亲热地伸手拍了拍张晓文的胳膊。
“没这种可能性!”张晓文看出周立民确实很高兴,故意和他玩一玩智力游戏,他索性装傻,陪着老周玩玩,心跳却不可抑制地加速跳动了起来。
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大好时机,莫非运气真的这么好?
“呵呵,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竹首长对你搞的那个绿色蔬菜基地,有了评价,想知道么?”说到这里,周立民内心中的喜悦,终于控制不住了,在那张国字脸上表露无遗。
“周叔叔,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的观点!”张晓文故意板着脸说。
周立民有些错愕地望着他,皱紧了眉头,反问道:“错误?”
“那不是我的绿色蔬菜基地,是您任副省长时期,在您的领导下,我省农业部门集体智慧的结晶!”张晓文明确地摆出了自己的观点。
“呵呵,有点意思,你小子说起官话来,不比老石差多少啊!”周立民抬起夹着烟的手,指着张晓文,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周叔叔,您是全程参与的指挥者,我没说错吧?”张晓文放下手里的茶盏,笑眯眯地望着周立民。
“嗯,居功不自傲,年轻人,大有可为啊!”周立民抚模着下巴,感慨道:“当年我刚进官场的时候,要是有你一半的悟性,也不至于混成这个样子啊!”
张晓文心说,你老周的官运可真不赖,几乎一步不漏,不象有些人一步错,步步错!
别人不知道周立民的底细,张晓文就再清楚不过了,老周同志三十出头就干上了地委副书记,四十多点,就已经是厅长了。
后来,赶上了干部年轻化的春风,不到五十就坐到了副省长的宝座上。这还不算完,五十出头,摇身一变,成了西江省屈指可数的省委领导。
“周叔叔,我哪能和您比啊!”既然周立民心情不错,张晓文也不介意拍拍他的马屁,毕竟老周平时象现在这样放开胸怀。
“呵呵,谦虚是好的,太谦虚了就是虚伪了。说了会笑话,咱们言归正传吧,你可能要去一趟京城了!”周立民挪了挪动身子,亲自替张晓文倒了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