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老古说了很多废话,今天不说了,只承诺一件事情,一定完成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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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军把事情交代完后,熊挺一脸媚笑地望着张晓文,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地,很猥琐,但奇怪的是却无法令人感到厌恶。
这个熊胖子好象专门练过笑神经似的,面部肌肉调动起来,十分的灵活多变,也难为他了!
熊挺还是有些道行的,这种极品大熊猫不到一定的级别是不可能搞到手的,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恭顺的样子,张晓文发现,这位熊校长骨子却有着几分自傲。
又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张晓文望了望罗虎,发现他正仔细地打量着熊挺,大眼珠子微微地转动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
从兜里掏出一支烟,自顾自地点上了,利用眼神的余光,张晓文观察着熊挺的表情,发现他的嘴角微微地抽动了一下。
张晓文暗暗好笑,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明明会抽烟,却不接你熊胖子的烟,这就是告诉你要端正姿态,少玩花样,有些人是你永远都惹不起的。
“熊校长,那以后就拜托你了,我因为事多很忙,不太可能每天都到……”熊胖子没敢象刚才一样中途插话,等张晓文把话说完了后,他才点着头,恭敬地说:“不管您来不来,我都提前把车和教练留下来,随时听候您的调遣,说上哪就上哪,绝不含糊。”
“我说胖子,你这个态度就很不错!”王军也知道熊挺其实不是真的怕他,只是因为他手握驾驶员考试和车辆检验上牌大权。熊胖子采取的是和气生财的态度,不想得罪他这位现管的副支队长罢了。
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后,张晓文开车离开了驾校,普桑车转弯的时候,罗虎偶然间发现,熊挺还站在大太阳底下,向他们这边挥手致意。
“军子。这个熊胖子是个什么来头?”罗虎有些奇怪的问。
“他啊,是本地最大的老大李阎王的兄弟,在本市还颇有些名头。只是,李阎王被枪毙了之后,声势一落千丈,他就退出了江湖,干起了半正规半蒙骗地驾校勾当。”王军对熊挺是知根知底的。
“你不是说他的驾校是本市最好的学车的地方么?”罗虎有些诧异地问他。
“呵呵。虎子老大,一般驾校里的教练都是正经开车的老司机,他这里可不同。熊胖子私下里招募了一些退伍地特种兵,学校里收费确实有点黑,但开车技术那是没话说啊!”让王军这么一解释,罗虎就全明白了,拍了拍他这位发小的肩膀,笑道:“让兄弟你费心了!”
“去你妈的球。少跟老子罗嗦就成了!”王军白了他一眼,侧目而视。
“中午想吃啥?”张晓文侧头问他们。
“我最近特别喜欢老陈记的皮蛋瘦肉粥,天太热了,来点咸菜,一边喝粥,一边吃火烧,那才叫一个爽!”王军笑着提出了自己的小要求。
张晓文知道这是王军的一番心意,反正自己领了他的这份情。记在心里就行了。有些时候,不必太过拘泥于形式,张晓文也就没有过于纠缠,问清楚地址,踩下油门,赶往老陈记粥铺。
通过在美国花重金请地侦探事务所,张晓文很快查到了叶依波的男朋友越文所在地址。不仅搞来了电话,甚至还拍到了越文和一个洋鬼子男人,外加一个鬼妹在床上胡搞的照片。
张晓文颇有些犯愁,越文的真实情况,包括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要不要告诉她呢?
告诉吧,担心她受不了这种惊人的刺激,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告诉吧。确实又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位好姑娘。被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所蒙骗。
妈的,这个该死地越文真是作孽啊!张晓文头疼得要命。左右为难,在他的印象中,还从来遇见过这么棘手的难题。
可是,老这么瞒着她也不是个事儿,纸是包不住火的。
叶依波每天都几乎要打好几个电话,找他追问越文的详细地址,方便及时给他寄生活费和学杂费。
张晓文也想方设法地从侧面劝过她,叶依波却说:“虽然他有了奖学金,可是毕竟人在外国,手里多点钱也活泛一些,不是么?我自己的开销其实很小的,一个月有个两、三百块钱也就能对付过去了……”
叶依波很快接到了几家公司的聘用通知,不过,工资收入都不太理想,比在山庄里干营销部经理地时候,差了三分之二还要多。
一些薪酬高的大公司对于学历的要求特别苛刻,叶依波不过是个大专生,应聘的门坎高不可及,她只能望楼兴叹。
这天下课后,张晓文跑去看她,叶依波为了感谢张晓文一段日子以来的照顾,特意提前买了好多菜回来,打算做一顿好吃的,慰劳一下他。
张晓文做菜的工夫不是吹地,就自告奋勇地捋起衣袖,在厨房里忙活开了。
现在,只要一看见叶依波,张晓文的心里就很不是个滋味,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受得住这么残酷的打击?
一不留神,菜刀在左手上切了一个很深的血口,张晓文赶紧捂住伤口,下意识地大声叫道:“依波,我的手切了个大口子,包里有创可贴,快点帮我拿一下……”
叶依波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听说他的手切破了,立时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拉开张晓文地手包,四处翻找,包里有一沓照片,翻动地时候,有几张散落到地上。
她起初也没在意,以为是张晓文的照片,捡起来定睛一看,双手不禁颤抖了起来,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原本红润地秀颊一丝血色也没有,呈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死灰色。
老天,她最最珍爱的男朋友竟然赤身和一对洋人男女苟合在了一起,那个男的,那个男的……竟然骑在了越文的身后……
叶依波痛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两腿一软,跪倒在地毯上……
“苍天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所有的希望,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刹那间灰飞烟灭,叶依波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胸口一甜,从樱唇里喷出一口鲜血……
听见叶依波的惨叫声,张晓文捂住伤口慌忙从卫生间里赶了出来,指头缝里一直往外渗血,眼神触及到叶依波紧紧捏在手里的照片,他狠狠一跺脚,暗暗骂了一句:“该死!”
十指连心,伤口很深,几乎见骨,疼得钻心,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涌,张晓文也来不及多想,胡乱地翻出创可贴,在手指上粗略地包扎了一下。
张晓文蹲子,这一看不打紧,眼泪差点下来了:原本清秀的一张俏脸,苍白之中透着黑气,清澈可以见底的美眸紧紧地闭着,花容憔悴,令人心酸。
顾不得埋怨自己的不小心,张晓文迅速将散落在地上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收进手包里边,夹在肋下,双手抱起叶依波撒开大步,狂奔出了房间……
青江医科大学附属协济医院的急诊室里,一位老教授皱紧了眉头,字斟句酌地对张晓文说:“病人的状况很糟糕,已经处于休克状态,必须马上做手术,你是她的……”
上次石盛林在医院里动小手术的时候,医生楞是不让张晓文签字,因为他不是直系亲属。
这一次,张晓文吸取了教训,马上就说:“我是她的爱人!”
“嗯,那就好,喏,你在这里签个字,然后拿着单据去交费!”老教授递过来一张通知书。
张晓文刷刷几下,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一路快跑,窜上跳下的交了费。
老教授一直等到张晓文交了费后,这才打电话通知手术室,准备做手术。
一路把叶依波送进了手术室后,张晓文被挡在了门外,焦急地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象是惹锅上的蚂蚁。
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对于老教授认钱救命的做法,张晓文越想越气,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好好地整治一下这些黑了良心的医院,妈的,白衣天使竟然成了黑心天使,太不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