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说话算数,四更肯定兑现,呼唤月票、更新票的支援,谢谢大家!
仓促间,张晓文不及多想,只得将金冰荷紧紧地搂在怀里,“嗯!”她闷哼一声,伏在他的怀中。
胸前顶着一对翘挺,耳边听着女孩急促的喘息声,鼻内扑入阵阵处子的幽香,张晓文又不是太监,身体自然有了反应,那物无巧不地巧地顶在了金冰荷的小月复深处。
一张俏脸顿时密布红云,张晓文发觉金冰荷的身子微微发抖,脑袋紧紧地贴在他的肩窝处,半闭着一双大眼睛,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张晓文禁欲的时间也不算了,冷凝翠离得太远,即使来往也要注意掩人耳目。叶依波暂时还处于可望而不可及的状态,他心想,如果吃了这个丫头,会怎么样?
“切!”张晓文晃了晃脑袋,甩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也得有个分寸,老金的女儿如果吃下肚去,后患无穷啊!
小心翼翼地扶住金冰荷,落地站稳,张晓文扭头看见一个穿着汗衫的高个子,肩膀上绣了两条栩栩如生的黑龙,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这小子胆子够壮,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双手抱胸,有些猥琐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注视着张晓文怀中的金冰荷,一眨不眨的。
刘子华最先受不了这种挑衅,走过去质问道:“有你这么干的么?”领导的架式一旦拉开,浑身上下官气十足。
那小子一楞,马上笑了,吊儿郎当地说:“哥们,她自己走路不小心,关我什么事?”
心头顿时火起,已经有一段日子,没人敢在他的面前这么放肆了,但毕竟身份不同。不想和这种小混混一般见识,刘子华冷着脸说:“诚恳地向这位女士道个歉,今天这事就算完了,不然的话……”
“你说说要怎么着吧?”高个子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将手放进嘴里搓了个响亮地口哨。很快。他们身边就聚集过来十几个不三不四地小青年。
刘子华怒极而笑。掏出手机就想给城区分局地局长打电话。让他派人出警。抓人!
高个子毫无预兆地出了手。一掌将刘子华地手机打翻在地上。接着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敢跟老子叫板。上!”随着一声令下。那十几个不三不四地小青年蜂拥而上。对着倒着地上地刘子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张晓文也有些犯愁。以他地小身板。对付一、两个还马马虎虎。这么多人。他还真不是对手。重生并没有给他带来绝世武功。更何况。身边还站着个如花似玉地大姑娘。
挨点打不算啥。只要不出人命就好办。若是金冰荷让这帮小流氓给拖走。玷污了。那就捅破了天了。
几个人围上来。雨点般地拳头砸在了他地身上。痛得要命。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保护自己了。豁出全身地力气。死死地拦腰抱住了金冰荷。鼻子里痛苦地闷哼了几声。喘着粗气冲着金冰荷吼了一嗓子。“傻b。抱紧我。千万别松手。”
金冰荷羞愤难当,背部有无数怪手乱模乱抓。好在前半部分被张晓文搂得死紧。不然这个亏就吃大了。
原本走在最前面地罗虎,这时听见身后有动静。扭头这么一看,气得哇哇怪叫,“狗日的,老子正好手痒了!”
几个健步就冲了过去,握紧拳头,东一拳,西一脚,眨眼的工夫,就干翻了四五个小流氓。
剩下的人一看风声不对,纷纷掏出了匕首和西瓜刀,罗虎冷冷地一笑,轻蔑地喝道:“敢动刀子的,死了活该!”象旋风似地扑进了人群,手下再不留情。
不大的工夫,地上躺满了小流氓,还有几个机灵地家伙,趁乱逃之夭夭。
浑身到处都疼,站都站不稳了,如果不是金冰荷扶着他,张晓文现在只怕是也躺到了地上。
见罗虎的身手不亚于黄铁,张晓文长喘了一口气,居然还笑得出来:“老罗啊,你太牛了,这还是你么?”他的手搭在金冰荷的脖颈上,几乎是脸贴脸的状态,背部疼得厉害,身子一直抖个不停。
稍微缓口气后,张晓文就觉得奇怪,这边有小流氓闹事,那些学车的人不帮忙也就罢了,怎么没见熊挺露面?
罗虎扶起还躺在地上的刘子华,有些担忧地问他:“没事吧?”
刘子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痛苦地申吟着,颤声道:“好象还好吧?”
罗虎模遍了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笑道:“刘书记命大啊,骨头没碎。”
刘子华心里那个气啊,堂堂县委副书记竟然让一群小流氓给揍惨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模索着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刘子华给自己地好兄弟,城区分局地局长郝斌挂了电话。
郝斌大吃了一惊,当即就表示马上赶过来,现场督阵指挥破案。
这时,熊挺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走到罗虎的身边,陪着小心说:“唉呀,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让领导们受苦了。”
张晓文实在是站不住了,就干脆坐在地上,从他那个角度正好能够看清楚熊挺的一举一动。他发现熊挺的嘴角好象笑了笑,再仔细一看,却象是一张苦瓜脸。
罗虎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然后板着脸质问熊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事要是说不清楚,神仙也救不了你!”
熊挺苦着个脸说:“是西城黑瞎子的手下,我原来和他有仇,那小子最近从里边被放出来了,派了几个马仔过来找我勒索,我现在做的是正经生意,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就躲了出去,没想到你们……”
张晓文也听清楚了熊挺地话,心里着实很恼火,敢情他们哥几个免费替熊胖子挡了枪眼,还差点饶上了一个金冰荷。
见几个人的脸色铁青,只拿眼睛瞅着自己,熊挺苦笑道:“各位领导,我老熊也没料到会出这么档子事,既然是在我这里出的事,我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各位的损失,我全兜着,算是一点点补偿吧?”
罗虎自打初中毕业后,就出来混社会了,对于这里边的道道比刘子华和张晓文清楚得多,他冷冷一笑:“熊胖子,说句老实话,你这一招嫁祸于人,还够他娘的够狠,够毒!”
熊胖子想解释清楚,被罗虎一把推出老远,罗虎骂道:“你他妈的,以为老子们是机关干部,想借刀杀人是不是?”
张晓文注意到熊胖子下巴上的肥肉抖了抖,也就不再听他说什么了。事情是明摆着的,估计那个叫“黑瞎子”地有点势力和来头,不然不可能在严打地情况顺利月兑身,还被堂而皇之的放了出来,在公检法系统里边没人撑腰,涉黑恶势团伙地主要头目,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放出来的。
联想到他们几个并没有事先约好,张晓文敢断言,熊胖子应该是临时想到的主意,借助于他们几个是官身的有利条件,去对付西城的“黑瞎子”。
可是张晓文始终有个问题没想明白,既然是临时要借刀杀人,怎么就那么巧呢?金冰荷恰好在经过的时候,就被那个高个子绊倒了,其中必定有鬼。
张晓文扶着金冰荷的手,勉强站起身子,游目四顾,地上躺满了人,却没有发现那个最初惹事的高个子的人影。
熊胖子啊,熊胖子,你果然是好心机,好手段啊,今天如果不是罗虎大显身手,只怕金冰荷就要遭殃了!
吃力地扭头看了眼金冰荷,这丫头如同梨花带雨一般,一副楚楚动人的俏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唉,也不知道替你挨了那么多的拳脚,值不值得?
“疼么?”金冰荷眼里含着泪水,紧紧地抱住他的胳膊,带着哭腔问道。
“疼,怎么可能不疼?换你试试?”张晓文的下巴挨了一拳,隐隐作痛,心里自然火大,说话的嗓音自然高了几度。
“都是我不好,害你们被打了,我……”金冰荷连惊带吓的,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许哭!”张晓文断然暴喝,打断了金冰荷的哭声。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警笛大响,有人叫了声:“警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