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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盛在电话那头轻声笑了起来:“晓文班长,你就饶了我吧,我自己处里有车,不需要你接……”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张晓文说了再见,又等了会,对方却始终没有先挂断电话。
微微一笑,张晓文这才撂下话筒,重新坐到段晓的身边,说:“段县长,我知道你的难处。我才刚刚上任,你就跑来找我,也是因为迫不得已,是吧?”
段晓点着头说:“还是张书记了解我,我也这也确实是没了办法,不然……”他本想说,不然也不会来找你这个小年轻了,话都到了嘴边,觉着这话不该说,临时又改变了主意,把话收了回去。
张晓文还是从他的话里找出了蛛丝马迹,却没点破,笑笑说:“段县长,我也算是工业口的分管领导了,你这块出了事,我不能不管,但也不太好管……”
见段晓想插话,张晓文摆了摆手制止了他,说:“这事我也许可以帮你办成,但我有个小小的条件。”
段晓刚才听见了张晓文打电话,只是不知道地方是谁,也就半信半疑地说:“我是个粗人。有事您尽管吩咐,只要能把问题给解决了,我都听您的!”
“事成之后,你就说是你自己找关系处理地,千万别说是我帮了你。呵呵,可以么?”张晓文说完话,扔了支烟给段晓。
段晓蹙紧了眉头分析张晓文这话的深层次意思。一个没注意,烟撞到他的胸口,沿着圆鼓鼓的大肚腩滚落到了地面上,他马上惊醒过来,也顾不得地板上脏不脏,俯身捡起了掉到地面上的那支烟,很随意地夹在手里。
刚才一楞神地工夫,段晓想明白了张晓文这么说的真实用意。心想。这位张书记着实了得,小小年纪,做事竟然考虑得如此周全,太难得了!
段晓本人也是副手。心里很明白。和正职相比。如果说常务副职是正妻地话。普通副职那就是小妾地地位了。必须要注意功高震主地问题。
心里佩服得紧。段晓嘴上却说:“这怎么成呢?我哪有那个胆子敢抢您地功劳?”
“你不干?那算我什么也没说!”张晓文见段晓故意耍滑头。索性将了他一军。把他逼到了墙角。
“不。不。张书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事换做别人肯定撒手不管了。有您这样地领导。是我段晓地福气啊!”段晓不是县委常委。只是普通地副县长。所以和张晓文这种实权人物说话地时候。就特别地客气。
“那好。老段。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刚才和我通电话地是我在党校地同学。省环保局监督管理处地薛处长!”
见段晓一脸地喜色。看上去不象是装出来地。张晓文微微一笑。说:“我对县里地情况不熟。这接待地工作就要交给你来办了。他有车过来。不过最好还是能从下边地局里头搞辆好一点地车。接他一下。表示下我县同志地热情好客嘛!另外呢。最好能够在县里地风景区里边找个环境不错地宾馆。他喜欢安静……”
段晓一边听,一边点着肥硕的脑袋,感慨道:“还是您想得周到啊,我今天下午哪都不去了,就安排这事。张书记,您还有何指示?”
听出段晓的语气多了几分实在的敬意,张晓文哈哈一笑,摇着头说:“你下次再这么客气,我这里可不欢迎你来!”
段晓拍了拍鼓自己的胸脯,大声说:“张书记,我这人浑身毛病,唯一的长处就是尊重领导。”这话里头的丰富内涵值得人去仔细琢磨。
张晓文抬腕看了看手表,段晓马上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告辞。
坐回到桌子边,张晓文一眼瞥见了桌子上地夏言冰地档案,心想,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一溜吧?
想到这里他就打了高明河的电话,问道:“明河同志,现在忙不忙?”
高明河知道张晓文有事找他,马上说:“我马上过来!”等张晓文挂断了电话,他才轻手轻脚地将话筒归位,面无表情地对室内坐着地几个科长副科长,吩咐道:“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你们下去多收集点资料,好好准备一下,简直是乱弹琴嘛!”
他站起身子,又换了副脸色,神秘地一笑,问道:“你们猜猜看?张书记找我有什么事?”不等几个模头不知脑的下级说出答案,他就抓过桌上的笔记本,急匆匆地出了门。
“张书记,我来了,您有事就请安排我去做!”站到了张晓文的办公桌旁,高明河故意喘了口粗气,主动请缨。
“明河啊,我想写一篇大稿子,想请委办的笔杆子帮帮忙,你情况熟,有合适的么?”张晓文故意不提夏言冰的名字,有意看看高明河的态度。
高明河提了几个人的名字,可是就是没有给严县长写大稿子的那个夏言冰,张晓文也就清楚了,老高同志患有严重的红眼病,十分担心有能力的同志超过他。
张晓文有意提升了稿子的重要性,面色凝重地说:“这是省委组织部要的党建工作建议,千万不能有半点闪失啊!”
高明河蹙紧了眉头,有些犹豫,看样子是既想推荐夏言冰,又担心让老夏找到了出头的机会,真的是左右为难。
“嗯,我知道你也很为难的,要不这么着吧,你把这篇提纲发给综合科里的每位秘书,让他们在三天之内,搞出一篇象样的的文章来,怎么样?我这个主意不错吧?”张晓文故意挤兑了他一下。
高明河一阵头疼,他也琢磨出味来,这哪里是写什么党建汇报材料,明明是想在最大的范围地挑选内挑选秘书嘛!
可是,这话又不能说破,真是有够麻烦的,高明河只得硬着头皮同意了张晓文的意见。
张晓文和他接触时间不长,不过,发现这位县委常委、委办主任,好象腰杆子特别软似的,莫非他不是颜标的亲信?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张晓文暗自否定了这个看法,怎么可能呢,县委办的大管家竟然不是颜标的人,难道说老颜这么多年的官场生涯白混了?
刚坐稳,桌上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张晓文不禁暗暗摇了摇头,这个副书记干得,可真够忙的,估计又是来找麻烦的。
这次是县委宣传部长白紫山,他在电话那头急促地说:“张书记,要出大事了……”
张晓文沉稳地提醒道:“白部长,有话慢慢说,别着急!”白紫山在电话那头顿了顿,放缓了语气说:“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把省报的两位记者给引了来。他们象鬼子进村似的,偷偷模进了咱们的县城,到处打听拆迁民房不给补偿的事情。幸好派出所的人很机警,找了个查暂住证的理由,暂时把他们俩给拖住了……”
张晓文一边听,一边心想,还真让他遇见了这种防火、防盗、防记者的事情,既好笑又好气,就反问白紫山:“白部长,你的意见是?”
“我去找他们谈过了,口气很硬,说是回去就见报,我软磨硬泡,说好话,塞红包,哭爹求娘的,所有的方法都用尽了,我现在实在是没了办法了!”白紫山在电话里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野蛮拆迁在这个时代还只是个萌芽。因为按照这时候的政策,因为城市建设的原因,拆了的民房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采取的给还建房的方式。
也就是说,凡是被拆了房子的住户或是居民,基本上都有房可住,而且面积不会少,只是地段上面受了很大的影响而已。
对于有门面房的居民来说,相对而言,损失巨大一些。但对于普通住户来说,县城毕竟只有这么大,旧房换了新房,反而是真正地改善了住房条件。
“白部长,你向颜书记汇报了没有?”张晓文不太想管这种事情,甚至还希望记者干脆登了报纸,那才好呢!
“颜书记说了,您是分管书记,我……”白紫山欲言又止,不过,张晓文已经懂了这里面的潜台词,颜标是故意把这种难办的事情往他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