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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车里,张晓文笑着对鲁达说:“加快点速度,争取尽快赶到省城,有一大帮子人请咱们吃饭呢!”
“好勒!”鲁达见张晓文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的那口怨气无形之中消散了不少,麻利地发动小车,起步后,就娴熟地挂上了高速档,冲上了市区的街道。
坐鲁达的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张晓文知道自己的司机有多少斤两,并不担心他会鲁莽行事,信得过他的心理素质和驾驶技术。
小车风驰电掣般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张晓文随身的手机响了起来,模出来一看,是刘子华的。
“张大书记,你到是快点啊,同学们都等着你呢!另外啊,告诉你个事,那个冷面陈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你要来省城的消息,也赶了过来!”
“呵呵,我在市财政局里办事,耽误了点时间,现在快进省城了,你们要是等急了,就先开吃吧,回头我自己罚酒三杯!”听了刘子华的话,张晓文心想,陈风笑来得真是时候,他正有事找这个冷面陈呢!
“那怎么能行呢?同学们都说了,你不来,大家都不动筷子!”刘子华把话说得很死。
张晓文只得笑着说:“都怪我不好,让同学们久等了,我尽量加快速度!”鲁达听见了他和刘子华的对话,二话不说,踩下油门开车往前猛冲。
挂了电话,张晓文瞥眼间,发现车速已经达到了一百八,照这个速度,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赶到约好的酒店了。
三号车是辆崭新的“公爵王”。车况好,底盘重,在鲁达地操控之下,即使冲到了如此高速了,车子依然很稳,没有一丝飘忽的感觉。
赶到“帝皇酒轩”地时候。张晓文看了看表。从财政局里出来。到现在为止。不过两个小时而已。
“哎哟。我说大书记。你总算是赶来了!可把我急坏了。你忽然要是不来了。同学们都有活埋了我地心思!”刘子华一直站在酒轩门口等他。如今看见正主来了。一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心情变好。就开起了玩笑。
“子华啊。你就不担心我在路上出事?”张晓文握住了他地手。笑眯眯地说。
“什么话嘛?你张大书记。选出来地司机。我放心得很!”刘子华一边说笑。一边望着站得笔直地夏言冰。扭头问张晓文:“大秘?”
“来。言冰。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地省城财政局国库处地刘子华。刘大处长。在省委党校里地我们俩地关系最铁了!”张晓文招手唤过了夏言冰。把他介绍给了刘子华。
“刘处长。您好。我叫夏言冰。是老板地秘书!”夏言冰听说刘子华是张晓文地党校同学。眼前顿时一亮。赶紧抢前一步。用力地握住了刘子华地手。
“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乱叫一通也就算了,以后啊,可千万别叫我什么刘处长,马处长的,我喜欢人家喊我刘哥!”夏言冰见刘子华对他格外的客气,心里不禁一阵激动,赶紧谦虚道:“谢谢您抬爱,老板对我们身边的人一向要求严格,可不能坏了规矩!”
刘子华曾经听薛盛提起过。张晓文下了县里后一直没配贴身秘书。今天却带了秘书过来,可想而知。这个秘书一定是经过精挑细选才留在身边的,信得过的自己人!
同学之间关系再好,毕竟现在距离很远,这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刘子华本人就是做秘书出身的,秘书和老板那种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紧密关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所以他才会对夏言冰特别客气。
他考虑得很长远,不过是几句客气的事情,将来,张晓文一路青云直上,成了高官,身边有个可以帮他说话地人,也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刘哥!”金冰荷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从张晓文地背后钻了出来。
“冰荷,都成大姑娘了哦,啥时候喝你的喜酒?”刘子华笑眯眯地望着金冰荷,打趣道。
“去你的,再敢乱嚼舌头,看不我不撕烂你的嘴!”刘子华让她给欺负惯了,两人见了面就没了大小,金冰荷憋了很久的大小姐脾气在瞬间爆发,握紧了小粉拳,冲他发威。
“小姑女乃女乃,我再不敢乱讲话了!”刘子华吃不消她那套整人的鬼点子,连连摆手讨饶。
金冰荷偷眼看了看张晓文的表情,发现他一脸的笑意,悬着的一颗也就放回了肚内,淑女装得时间太久了,她都有些不太适应了!
几个人说笑着上了楼,刚拐过走廊,薛盛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眼神一下子就扫见了张晓文。
“班长,你终于来了啊!县里地生活应该丰富多彩吧?同学们都等着看你长胖了没有呢!”薛盛几个健步跑到张晓文的跟前,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用力地一阵猛摇。
张晓文笑着说:“你呀,你呀,前些日子才在一起喝酒呢。不知道内情的人,搞不好还会以为咱们十余年没见面了!”
“一码是一码,我巴不得也调去你们县里呢,能干个办公室主任就最好了,咱们每天在一起喝酒!”刘子华见薛盛的话,说得极其自然,丝毫不会给人以肉麻的感觉,不由暗暗佩服老薛的马屁功夫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言冰,这位也是你们老板的老同学,省环保局地薛处长!”刘子华越厨代庖地替夏言冰介绍了起来。
当张晓文出现在房间门口时,夏言冰惊异地发现,室内的人全都站起了身子,不约而同地笑道:“班长,等你老半天了,要罚酒三杯呢!”
“让老大哥们久等了,真是罪过。我这个做弟弟的,也不找理由辩解,该罚,该罚!”张晓文拱着手冲着老同学表示歉意。
“张书记,只罚三杯可不成,我看啊。至少得六杯!”从身后传来了一阵笑声。
张晓文扭头一看,不是陈风笑这个冷面陈又是谁呢?
陈风笑今天只穿了一身便服,整个人显得很精神,正笑呵呵地望着张晓文。
“实在抱歉啊,让陈局久等了,等会我自罚六杯!”堂堂冷面陈在酒轩里枯等了几个小时,这个面子给得很大了,张晓文就客气地笑道。
“呵呵,等会我陪你喝六杯!”陈风笑的手很热。张晓文象是数九寒天握住了铜暖壶似的,烫得厉害!
“呵呵,晓文就是喜欢开玩笑。陈局现在已经兼上了省厅地常务副厅长了,应该叫陈厅才对哦!”听了刘子华的玩笑话,张晓文心头一惊,脸上却平淡如水,没露半点破绽。
“是啊,我得好好地感谢张少呢!”陈风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出了张少这个令人惊奇的称呼,张晓文压根就没想到过,心里头着实吃了一惊。
举目望去。众人全都变了脸色,室内仿佛没人存在似地,鸦雀无声。
联想起前几天,陈风笑半夜三更给他打来电话,说了一大堆肉麻地感谢话,张晓文既有些明白,却还是糊涂着。
夏言冰惊出了一身大汗,转瞬间却又喜出望外,一颗心都快要飞到了九宵云外。脸上火辣辣地一片,这次可真是捡到了宝了!他这次可以说是,碰上了千年难遇地绝佳机会,完全是跟对了人!
久处中枢机关,夏言冰不可能不清楚,省厅地常务副厅长,手里握有怎样的实权。
这种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大人物,居然称呼张晓文为“张少”,夏言冰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几欲蹦出胸膛!
张晓文心里有些,陈风笑兼了省厅的常务副厅长。和他有什么关系?莫非是总理办的那位田克,田大主任,打的招呼?
陈风笑握住了张晓文的右手,就再不愿意松开,搞得他和自己地这些老同学们打招呼握手的时候,也只能用左手行动,别扭得不行!
好一阵寒暄过后,陈风笑挨着张晓文落座,刘子华当仁不让地占据了另外一侧,薛盛没有办法,只得紧靠着刘子华的身旁。
这次,其实不是党校所有同学地大聚会,只是留在省城的党校同学的一次小范围的聚会,人数并不太多,不到二十个人。
大家挤在一块,正好凑成了两桌,酒菜上齐后,张晓文叫来服务员,在面前摆了六只小酒杯,一字排开。
依次倒满了酒后,张晓文举起第一杯酒,满是歉意地说:“各位老同学,老大哥,我来晚了,劳各位大哥久等了,先自罚六杯!”
“呵呵,我来得早,但进包间的时间比张少你还晚,更应该罚酒才对!我也罚酒六杯!”陈风笑出人意料地也跟着站起了身子,大声唤过服务员,也学着张晓文的样子,在面前摆了六只小酒杯!
自打第一次见到陈风笑的时候,张晓文心里就有个疑问,这个冷面陈为啥对他这么恭敬?
这个问题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
这还不算,陈风笑当了省厅的常务副厅长,为什么要感谢他这个小小的县委副书记呢?
着实有些想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