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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荣华有些头疼地望着自己的独生闺女,这丫头突然跑回了家,情绪相当的反常,不仅没有砸家里的东西,反而追着他问:“老爸,我长得丑么?”
“我女儿要是长得丑,这天底下还有美女么?”金荣华慈祥地一笑,给出做父亲的答案。拉牛牛
既然不丑,他为什么不要我呢?几天来,金冰荷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直思索着这个并不深奥的大问题。
金荣华知道自家女儿的脾气,据他的猜测,闺女八成是和张晓文闹了矛盾,只是这死丫头,无论他怎么拐弯抹角地套话,就是不肯说实话。
老金的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莫非女儿吃了那小子的大亏了?
这养闺女和养小子的性质完全不同,养个小子嘛,扔出去磨练一下,即使是惹事生了非,顶多不过是赔钱的事。
闺女就大不相同了,说句老实话,自从同意了金冰荷去紫云县,老金的一颗心就悬在半空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吃亏上当。
可是,这种事情,他这个当爹的根本没法问出口,心里自然是很不痛快了!
金荣华思前想后,不问个清楚,他的心老放不下,心思一动,来了主意,就问金冰荷:“下乡的生活,苦不苦?”还行吧,主要是晚上也没啥娱乐的节目!”金冰荷随口道。
“倒也是,你们县里的电视台就那么几个节目,确实没啥看头!”金荣华看似若无事的大发议论。
“您怎么知道地?那个鬼地方。一过七点钟。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呢。每天只能待在宿舍里看那种和无聊地电视剧!”金冰荷跟着大发牢骚。
金荣华地心略微一宽。既然说是每天待在宿舍里看电视。那至少说明自己地女儿不是经常去那小子房间里过夜。
“唉。咱们父女俩同病相怜呢。这些日子。晚上尽放一些恐怖片。睡着了都给吓醒了!”金荣华故意套话。
“哎呀。老爸。还真是这么回事。县里地电视台每天晚上都放恐怖片。我有时候怕极了。就锁上门。躲进被窝里。有点风吹草动地就吓得半死!”金冰荷吐着小舌头说。
“你都看地啥片子?”金荣华饶有兴趣地问她。
“午夜凶铃啊。大白鲨呀……”金冰荷一口气说出了一长串片名。
“你看的比我多呢,我事多,只看了几部!”金荣华顺着闺女的话头应付了几句,就借口有事进了书房。
反手将门锁死了。金荣华抓过自己的手机,找到了自己的老部下,省委组织部办公室副主任张凯。吩咐道:“你去查一查,紫云县电视台,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的电视节目表。对,晚上地全部电视节目,找到就打我手机,千万别打家里的座机,懂么?”
不过十分钟的样子,张凯就回了话,恭敬地说:“老领导。我让对方把全部的电视节目表都传真到了我的办公室,待会我就给您送过去?”他以为紫云县电视台的节目触犯了上边的纪律,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审查电视节目,那是宣传部的事情,和组织部有什么关系呢?横竖想不明白!
金荣华想了想,说:“还是不要拿到家里来的好,放到我地办公桌上吧。我马上过去!”
走下了楼,正要上车的时候,望着楼上亮着灯的那个房间,金荣华仰天长叹了一声:“养个闺女,我容易么?”
迅速赶到办公室,张凯已经在门外等着了,金荣华接过一大叠传真纸,沉声吩咐道:“这里头牵扯到了政治问题,泄露出去地话。你是知道后果的!”
张凯一听这话。马上就说:“我今天在老丈人家喝酒,没来过部里!”金荣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微微一笑,好小子,说瞎话就和喝白开水似的!
迫不及待地翻开了那叠传真纸,金荣华凭借着良好的记忆力,把电视上的节目表,与自家闺女说的内容,两相对照,竟然完全吻合。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金荣华很自然地就得出了结论,姓张的小子还没把他的宝贝女儿怎么着,真是不幸中地万幸啊!
很自然的接受了胡宽的豪华宴请。不过,在刘子华和罗虎搂着怀里的美人儿进了贵宾房之后,张晓文却拒绝了身边一对小美人儿相陪的美意。
如今,他的正式身份是县委副书记,不是饮料集团的董事长。尽管胡宽是薛盛的小舅子,但人心隔着肚皮,在风月方面一旦留下了把柄,后患无穷。
欲*望是无止境的,理智地人就需要有所节制,有所为,有所不为。
走出包间的时候,那对粉女敕的,可爱的、半果的孪生小姐妹依然贴在他的身上,张晓文努力地咽了口唾沫,克制住勃发的欲念,用力推开了她们,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独自沿着街道缓步前行,自从当上了县委副书记后,出入都是坐车,还从没有象今晚这样,走得这么远。
可能是养尊处优惯了,张晓文竟然感觉到体力有些不济。刚停下脚步,抬起头,眼前立时大亮,霓虹灯上闪烁着几个醒目的大字,“好再来酒吧”。
走了进去,发现这里的环境还算是不错,只是和二十一世纪地酒吧比起来,完全没法子相提并论。
正想坐下,猛然间却发现了一个熟人,省委党校地同学,班里的一支花——连雪芳,她正坐在一张桌子前,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张晓文记得很清楚,刚结婚两个月地连雪芳说是一个天生尤物也并不过分,皮肤白女敕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
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7米的个头给人的感觉确是修长秀美。
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恤。因为角度关系,张晓文看得很清楚,薄短裙下浑圆的小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上罩着黑色的丝袜,新婚少妇成熟的韵味却让她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不过,张晓文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今天的连雪芳显然很反常:因为,桌子上摆满了啤酒瓶!
张晓文毫不犹豫地走到她的身旁,亲热地招呼说:“雪芳同学,这么巧?”
连雪芳抬起头,发现是张晓文,强撑着笑脸,说:“真是巧了,你这位县太爷怎么在这里了?”
“来省城办点事,走累了,进来喝杯酒,养养胃!”张晓文很有风度地开着小玩笑。
“你来得正好,陪我喝酒!”一口气灌下一瓶酒后,连雪芳竟然从自己那个手提包里掏出一包中华香烟,自己点上了一支,又递了支给张晓文。
张晓文点上烟,若有深意地说:“雪芳同学,我记得你是不抽烟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连雪芳苦笑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应该可以抽烟吧?”说着她吸了一口,再把烟慢慢的从嘴里吹到空中。
“其实抽烟也没什么不好,小伤身体而已,但至少能缓解一下情绪。”她停了停,突然问张晓文“是不是觉得我很反常?”张晓文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拿起酒杯,一口气连灌了两瓶啤酒,手开始抖动了起来,身子直打晃,含含糊糊地说:“刚……刚……刚才,我看到我的丈夫了……”
张晓文赶忙也陪着她干了一杯,她看了一眼张晓文,接着满是哀伤地说:“晓文,不怕你笑话,他怀里搂着其他的女人,样子很亲密!”说到这里的时候,连雪芳的情绪反而没有一开始那样激动了。
张晓文看着眼前这个充满着成熟韵味的美丽女人,心中竟然不自觉地泛起一种怜爱的情绪。
这一刻,他看到连雪芳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出一丝丝明晃晃的液体……
心情不好的女人需要一个忠实的听众,张晓文现在就是,连雪芳开始讲起自己和丈夫的事情。
那是一个老套的故事,一个漂亮的女人嫁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公子,婚后开始的生活很美满,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渐渐的开始很晚回家,再演变到很少回家。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发现了其他女人的痕迹,和男人大吵一翻,男人回家的时间更少了,却给了一个很难得的晋升机会。但是,一次应酬后,女人意外的看到自己的丈夫搂着别的女人,于是她独自跑到酒吧里来喝酒。
连雪芳在讲述的时候,脸上几乎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可是她的眼角却无法控制的落下两滴晶莹的泪,张晓文忍不住从桌上拿起纸巾想帮她擦拭,连雪芳想阻挡,却被张晓文一把握住那只纤细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