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转过头,压低声音说道:“现在不是国战,如我第一个就往前冲,现在只是测试,下面的和我们一样,都是公司的试玩人员,我们要等他们的实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一举吃下,我们的人数虽然比较少,但是我们已经合作了这么多天,你们看下边那些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战术,一味地猛攻,这样的战斗消耗最大,对我们也最为有利。”
“我们之前的对手会不会参与这次战斗?和他们打我心里没底呀”一直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的蒋海波此时也说道。
一想起他们试玩以来的对手,众人心都凉了一半,如果他们也参与这个奖项的争夺,那自己获得这笔奖金的机会实在是微乎其微呀,毕竟这么多次对战以来,对方还没有过一次败迹。
“不用担心,如果我们把这些人都收拾了,至少我们捡到的武器也可以让我们和他们有一拼的机会徐镇国转过手,右手握紧拳头,对着众人低声说道。
趴在他身旁的何京道也顺着他的话说道:“对!大家不要泄气,至少现在我们还有一拼的机会。”
在众人聊天的时候,山脚下的战斗已经火热化,硝烟弥漫中,只见那支华人队伍拼命地向倭国那边冲去“冲呀!”“杀呀!”,“和鬼子拼了!”一时战线上杀声震天,而倭国的队伍借着有利的地势和优势的火力抵抗着,一次次地冲锋,华人队伍里总有几个人冒出白光倒下来,当然,对面趴在地上的倭国队伍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时有人冒出白光歪倒一边,枪声喊杀声混成一片,还有时不时响起的手榴弹爆炸声,眼看着那支华人队伍冲到了倭国的队伍中去。
此时,他们能站着的已经没有几个,在几回合的拼杀中便全部倒在地上,何京道紧紧抓着手中地那支汉阳造,从枪身的不停颤抖中可想而知那控制杆在他手中承受着多大的力道,最后他忍不住对徐镇国问道:“阿国,我们什么时候下去把那些倭寇给灭了?”
“快了,你看,”徐镇国伸手向前一指,很平静地说道。
山脚下,洋鬼子们已经越过了方才华人队伍所在的地方,向倭国方面缓缓压过去,一边前进,一边进行压制射击,还有人时不时往对方阵地上丢着手榴弹…
“是时候了!老办法,分成两队。”徐镇国低声说道,“a队下到倭人后面,b队和我一起从洋鬼子后边包抄,等他们死得差不多时我们就动手,上…”说着他拿起手中的枪猫着腰向山下走去,身后地试玩员们也动作讯速地行动起来…
此时山脚下地战斗也已经接近了尾声。倭国地那支队伍虽然消灭了那支没有指挥也不熟练地上海试玩队。不过自身也损失不少。德方这么顺势一冲。自然一下子就乱了阵脚。而德方本来可以用火力地优势把这些残军给收拾了。没想到冲锋冲得过猛。一下子就冲到了人家地阵地上。惨烈地肉搏战开始了。没多久。双方都倒下了不少人。而此时已经悄悄把这两支队伍包在中间地广州试玩队自然毫不客气。一阵枪声过后。残存无几地德倭双方都倒在地上。
而广州一方。除了黄世仁不在向前冲时被不知道从哪打来地一枪给爆了头之外。并无其他损失。正当他们捡拾着地上地枪支。准备设好阵地迎战自己多日以来地宿敌时。却意外地收到退出游戏地命令。在眼前地画面变黑之后。众人取下了头盔。徐镇国淡淡说了一声:“我们胜了!”这时欢呼声响彻整个‘战场办公室‘。
刘山对众人宣布退出游戏后。慢慢擦下头盔。他心想:因为女兵们已经退出了试玩。湛江地工厂准备开建了。很多地方都缺人。便把她们都拉了过去。反正广州那边地试玩员和她们比试了这么多天也没有获得过一场胜利。没想到广州也就那三十来号人。而且出于公平着想。游戏设定他们地装备是最差地。可没想到今天还是被他们给捡了便宜。不过。那边是最早进行试玩地。虽然人少了点。熟练度上还是占了不少优势。过个一两天应该就没这么好运了…
想归想。他可没放松培训自己这边地试玩员们。因为他有个伟大地理想。等到游戏公测之后。要把这批人变成这个游戏里最大地强盗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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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盖提东边地沙漠里。沙漠治理专家陈秋生此时正呆坐在自己那间板房地地上。因为他刚才看到了一个令他激动不已地东西。在他地床脚边上板与板地连接之处。竟然不知何时长出了一小撮青草。这些草只在板上露出了大约一厘米地针状叶。而这些叶子和自己在烧杯里养了这么多天地青草是一模一样。很显然。这种子肯定
建板房之前就掉在地下了。
这里是什么样的环境,久经沙漠生活的陈秋生自然是非常清楚,这里洗浴都只能在统一的板房区,每个人每天只能分到一桶水,一杯用来刷牙刷完倒掉,那板房里有收集水的设备,而那桶水在洗完脸后还要拿来擦身,擦完身还要拿来洗衣服,洗了衣服,还要拿去浇那些青草,除了自己每天随身带着的水壶外,这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水,这种整天需要浇水的青草又是怎么长出来的呢?
为了一探究竟,他伸出手,用力地扯了扯着一片叶片,想把它扯出来看个究竟,然而这叶子很坚韧,而且针状叶着力面积较小,竟然接连数次都从手中滑月兑,始终无法拨出来,试了几次无果之后,陈秋生缓缓站了起来,伸出右手在后腰上敲了几下,这几十年来,他经过了太久的沙漠生活,当时年经倒还没有什么,然而现在渐渐老了,身体没有以前那么好了,那些陈年积下来的毛病也越来越厉害了,这才弯腰没多久,这不争气的腰竟也酸痛起来,而且双脚也麻了…
待到双脚慢慢地恢复正常,从腰上传来的酸痛已没有那么剧烈了之后,陈秋生方才走出这间板房,他要去找这里的负责人,虽然他想提的要求有些过份,而且这段时间自己住在这里,人家也一直好吃好喝地待着,但是,出于他内心对事业的那份执着,他还是向工地地方向走过去,去找一个叫做张天水的人,因为,他想要拆房子…
为了满足一个人对一棵青草的好奇而拆房子,落在谁的眼中都会觉得是一件荒谬的事情,张天水当然也不例外,当他听到陈秋生提出地要求之后,不假思索便一口回绝了,在这沙漠里搭起一个板房可不容易,要先浇筑几个大的钢筋混凝土固定物埋在沙里拉好钢索来进行固定好基板,然后在房屋的四角还要用钢索来拉紧以抗风沙,他实在没有理由在工地人力紧张的时候抽人去拆一间板房。
然而,陈秋生听到张天水拒绝的理由之后,沉思了一会,又向张天水陈诉了一下自己想拆房子看这青草的理由,就是想看看这种青草为什么有这么顽强地生命力却又这么需要呵护,明白了它的生长规律,对于把在苗圃房里的青草移栽到沙漠里的存活率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最后向他讨要工具,想自己拆卸。
张天水看着眼前这位年仅五十却已头花白地老人,想着他为改造沙漠已经付出了将近一生的心血,又用几乎是声泪俱下的话语对着自己讲着这些理由,顿时也生起了恻隐之心,便叫过几名正在忙碌着的工人,帮他去拆卸那一间板房。
半个多小时之后,板房便被手脚麻利的工人们拆了下来,待工人们小心翼翼地把最后那几块基板给搬开的时候,一看到基板下面的景像陈秋生地心情顿时异常激动起来,这里竟然已经稀疏地长出了约六七平方米的青草,“他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呀,一次就掉了这么多宝贵的种子…”陈秋生心疼地看着那些青草,心里想道…
这些青草,有长有短,中间一排长达十几厘米有如松针的墨绿色青草正是已经穿过板房进到自己的房间里地那些青草,和这撮青草长得几乎一样长的还有好几处,这些长得比较长地青草和其他地方比起来,颜色比较深,而且也密集了许多,想来是受到了一些光照的缘故…
陈秋生拿起一把铲子走了过去,然后小心地铲开青草旁地沙土,这里的沙质比较密,可能与板房地重量把这里的沙子压实了,可是细心的他还是现,这紧固的沙子,依乎不只是因为被压实,还有的原因是青草那有如头丝却异常坚韧的根部,待他把第一撮青草下的沙土都铲去的时候,现那一撮青草的根部都连在一起,然后延伸到更深的沙里去…
一个多小时里,陈秋生仔细地挖着这一撮青草的根,直到他现自己实在是不能把整棵青草给挖出来了之后,他才抓着这棵青草的一部分被抓出来的根部躺在干燥的沙地上一边休息一边端详着,只见手中这青草的根竟然长达两三米,而更长的部分自己还未能挖出来,这板房下的青草,原来竟然只是一棵,在这没有水的环境里它的根部竟然也长得不少,即坚韧而且伸得很长,把那沙地紧紧地固住…
陈秋生看着眼前这棵草,再想起苗圃房里的那一大堆苗圃,这一刻,没有谁比他更坚信这片沙漠的改造能够获得成功,他放下手中的青草,然后抓起一把沙子,用力握紧拳头,任由沙子从自己的指缝中滑落,双眼茫然地望着沙漠的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两行老泪竟在不经意间滑落他的脸庞…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