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山看来,这些机器人的忠诚及反应度都是值得赞扬的,正如现在,停字刚刚从口中说出,屏幕上那个‘没有大脑’的机器人已经停下了脚步,呆立着等候刘山的下一下指令。
‘没有智脑,没有智脑的机器人怎么与小白他们这么大的差别?’刘山很是头痛,面对这个死脑筋的家伙,他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更好的下达自己的指令,想不通的事还有很多,比如,为什么刘白及阿水可以指挥这些人好好的gan活而自己却不行?若不是智脑机器人都是女优军团且都被良好的进行了资源利用,他还真有想把这些非智脑机器人全撤了,要不把他们扔哪都成。
这并不是最要的问题,刘山现在面对的是如何让那个机器人把那个女间谍给带回来,至少在问清楚情况之前不能让她死亡,至于问清楚之后…沙漠很大,随便埋下几具尸体又有谁会知道?
“把她的腿慢慢放下,小心,”刘山觉得自己就像是幼儿园的阿姨,或者是一个正在劝说歹徒放下凶器的警察,看着屏幕上的机器人那有些笨拙的动作,他有些好奇之前带回来的间谍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而且听说每一下带回来的都还是活的,难道他们承受能力就这么强?拖了十几公里都没有死?正因如此,他对间谍也有些敬佩了,看来间谍是一种极为耗费体力及意志力的职业,至少被人在沙地上拖个十来公里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事情。
“把那个包放到背后,抱起她….不是这样,要用双手,gan什么?你以为要你接吻啊?把她横着放然后再抱起来,她不是木头,你小心点…”刘山叫得声嘶力竭,指挥这种木头机器人让他大感头痛,在这时候机器人终于以一个勉强算是正常的姿势把那个可怜的女间谍抱了起来,防护服上的加力一开,快向基地奔来。
虽然一直没有见到女间谍.的样子,或是因为那机器人的动作过于粗暴,自己方才在情急之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的脸,再一想那机器人把她拖着走了好几米,也不知道破相了没有,口鼻是否装满了沙子?刘山有种戏虐的心情,他对可不想对敌人仁慈,同时也有些好奇,到底这是怎么样一个倒霉的女间谍?怎么会晕倒在这沙漠上?看她那身材应该是东方人,哪个国家会派出这么差劲的女间谍?
空想无益,刘山快步走向关押那.些间谍的地方,那是工厂区里的几间空房子,在沙漠大跃进时一下子建了一大堆厂房,然而真正派上用场的并没有多少间,此时用来关那外间谍倒也算是资源合理再利用,反正刘山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这些人,至于逃跑,在这戒备森严的基地里,他们想逃走或者是gan点别的什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无处不在的监控摄相头,安全极高的高科技门禁系统,二十四小时有士兵值勤的岗哨,不定时经过的巡逻队伍,地下没有任何管道,就算是有越狱里的主角在此也难以逃离。
临时监狱里虽然没有装上暖.气,不过灯倒还是亮着,刘山跟在一个机器人身后走在过道里,现每个关着间谍的房间里都很安静,那些机器人似乎把他们教得很听话,至少没有电影里的牢房那般混乱,到处是噪音,进到一间比效kao里面的房间,三四十平方米的房间里空无一物,有些不明白那些关着间谍的房间里是否会有床?这么死古板的机器人会理会这些人的生死才怪!
“搬个椅子过来。”刘山对那名带路的机器人说道,他.要在这里等着那个俘虏到来,至少也要有个坐的地方,安全问题倒不是没有考虑,那身黑色的盔甲就是对他最好的保护,就算是那女间谍身上带有自杀性炸弹她也不知道该炸哪个好,反正这里每个人身上都是这样一套装束,哪怕是那女间谍因为他坐在椅子上而判断他是领,这不是还有盔甲吗?不是说她不存在任何威胁?那应该对自己也没有威胁吧?
椅子很快就送到,刘山让机器人把那椅子kao正中.的墙边放下,然后坐了上去,俘虏就快到了,得让她看看自己的威风,他有些得意,一具黑色的盔甲坐在这空荡荡的房间正中,旁边站着一具同样的盔甲,虽然没有包公那班人马那么拉风,不过,如果那女间谍没见过大蛇拉屎的话应该会被自己吓住的,要整排场的话,包公哪够他整,随便叫个千几百的来当陪审团就跟玩儿似的,旁边喊威武的都可以整上几个连,只不过因为他觉得这样造成的影响实在不好而作罢。
刘山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来的女间谍,长得不漂.亮的话,随便叫机器人拷打一下再送去关就是,如果漂亮的话,嗯,亲自审问一下倒也无妨,这事不能透风,不然国安的陈小亮又要找自己问这问那了,有必要的话还可以考虑实施美男计,这工厂区里都是机器人,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功能,总不好麻烦外面的人,实在不行的话只好勉为其难自己上,刘山一边想一边为自己的伟大而感到自豪。
门口一道黑影.快地一闪而入,刘山定眼一看,那黑影已经到了跟前,正是那个机器人,此时还抱在机器人手中的那名女间谍手脚都无力地垂着,乌黑的秀有些零乱地遮住了脸,从秀的间隙中可以看到她那有些白皙的脸。
“女人真是爱臭美,就连间谍也美容?”刘山有些不爽地说道,然后伸出手,拨开盖在女间谍脸上的头,想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这一拨之下让刘山吃了一惊,出现在自己手下的那张面孔极为熟悉,是自己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如果每个女人都难以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那么男人也一样,至少刘山就是这样的人。
“小美子…为什么是你?”刘山极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