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阳光下的这种肌肤相/亲的酣畅淋/漓的刺激有别于晚间的朦胧神秘,另有一番景致。娇/躯下缓缓流淌的温泉随着蓝澈纠/缠的波澜一波一波地冲刷着,很快水中的凌忘忧已经动/情。
这是白天而且又在山谷野外如此的缠/绵,凌忘忧虽然身体已经动情可心里还是有着几分抗拒,她试图推开他,挣月兑他的拥抱:“蓝澈,别,而且我饿了。”
“我也饿了,所以忘忧你要负责先喂饱我。”他耍赖般地缠上滑腻柔软的她不放,声音暗哑,含着情/欲的味道。
一只手已经在她的幽谧花园肆/掠,手指撩/拨着层层的花瓣,旋转间中指循着女敕软之处点点地深入,挺进,收回,再挺进……感受着沉在水下的**在他的指尖为他绽放。
微一用力,一只手托起她已经一片粉色的**离开水面,她的春光全然暴露在他的眼前。凌忘忧想用手去挡住那**的幽径,却被他拨开,抽出原先幽径里的手指,改用亲吻去泛起春潮的幽径:“忘忧,你真是一个勾魂的妖精,我会死在你手里的。”
“蓝澈,我不会让你死的,不然本太子以后找谁来为我**?”凌忘忧被他抚弄得尖叫连连,可嘴巴一点也不饶人。
她不提也罢,这一提蓝澈想起自己先前以为她没有从宫中回来会招人**的恼怒,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再增加点她的记性,不然这个小妖精一转身说不定因为什么国家的责任和规矩还真的找了别人。
他忍住自己叫嚣的**,把她的一双玉足架在自己的肩上,托住她的背,薄唇擒住她幽谧的敏感,一只手**着一侧饱满上的嫣红,双管齐下,齐齐挑逗着她:“忘忧,你舒服吗?”
“呜呜呜——”凌忘忧呜呜咽咽,其他的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忘忧,你上次可是答应过我,只能让我这样爱你的。”
“呜呜呜——”她在他的双重折磨下,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这个讨厌的家伙,她快要抓狂了。
“快点答应我,乖——。”他抬起头望着欲/火焚/身的她,蓝眸间绯色一片,闪动着妖冶的情/光,要知道他此刻忍得有多辛苦,某处膨胀得已经快要爆炸。
“我上次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吗?蓝澈,我好难受。”身体的虚空让凌忘忧试图抓住蓝澈的双臂,那一双架在他肩上的玉足也滑了下来,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腰间,不满地弓起了身子。
这再明显不过的邀请,他还等什么?蓄势待发的昂长狂热地对着幽径挺进,瞬间占据了整个甬/道,长时间的前/戏让她的内/壁从未有过的湿润让刚刚进入的蓝澈闷哼一身,层层包裹的收缩让他全身发麻,差点就把持不住地泄/了出来。
“蓝澈——啊!”被他强势的进入,她兴奋地叫了出来,随着他有节奏地进出她温润的身体,混合着泉水羞人地发出阵阵拍击声,听得凌忘忧都羞红了一张脸。
他毫不停歇身体有力的冲撞,让灼热的昂长绵长快速地在她的甬/道中进出,享受着结/合之处带来的致命快/感。
他转过她的身子,将她背对着他压在潭边,用手分开她修长玉洁的双腿,随后从背后猛地进入,继续感受着她紧/窒得像绝品丝绸般的幽深……
“忘忧,我爱你……”他附在她的耳畔说着绵绵的情话,越来越狂野地进出属于他的爱的甬/道,口的喜悦一浪接一浪地涌来……
反反复复的欢/爱,他乐此不疲,直到太阳眼看快要西沉,他闷哼着狂速挺/动,让灼热在她的身体里深深地释放……
他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帮被折腾得软弱无力的她清洗着身子,凌忘忧现在已经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任凭着他借给她清洗的时机趁机揩油,只能用一双羞中带怒的眼光瞪着他。
蓝澈迎着她的眼神,薄唇邪魅的勾起一个弧度:“小忧优,如果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瞪我,我会以为你是怪我没有满足你哦,那我可以保证你只能等到明天才能出谷了。”他作势准备栖身上来。
凌忘忧吓得赶紧阖上双目,这厮现在还是少惹为妙,自己水下的这幅腰身几乎被他强烈的求索快要断了,想不到看起来瘦弱的蓝澈在床榻之上竟然这么的狂野,这是福还是祸呢?不过可以肯定自己不需要担心未来的生活会不性福了。
出谷前,蓝澈细心地把红色的狐裘给她穿上,看着她狼吞虎咽吃着摘来的奇果,他不觉哑然失笑,看来的确是饿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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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忘忧和蓝澈回到太子府不久,暗夜就急忙向她报告宫中两个太医“监守自盗”的事情,凌忘忧顿时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想到都是因为在流星谷里呆了太久,差点把这件事给耽误了。她连忙赶去宫中赦免了两个太医,等处理完了再次回府已经月上树梢。
用完晚餐,萧总管手捧着长长的一串礼单过来:“殿下,这些都是你昨儿生辰,女帝陛下以及朝中各位大人送来的贺礼,奴才给您念念。”
“你就挑特别一点的说吧。”她品着茶看着萧总管的礼单。这年年几乎一个样,不外乎珠宝玉器、古玩字画。
“女帝除了和往年一样的珠宝外,今天多了一件蓝狐裘,这火狐、白狐倒是常见,这蓝色的就是稀有了。”
“蓝色的?明天你让人去趟竹园,就用这蓝狐裘给蓝公子做一件大氅。”凌忘忧发现蓝澈特别偏爱蓝色,就连长衫都是不同的蓝色,这蓝狐裘送给他正合适。
“这……好,老奴明天就让人去给蓝公子量身定做。”萧总管见凌忘忧眉头都不皱就把女帝御赐的稀有蓝狐裘给了那位蓝公子,这位公子以后绝对是太子的宠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