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道牙边,她将费弘轻轻的放在上面。小费弘就安静的坐在那里,享受着多年未曾有过的母爱,双氧水浸入伤口很痛,还冒着泡沫,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爸爸说过男子汉不能喊疼。
“想哭就哭,别忍着。”姚芙儿拿着棉花的手轻了些,这孩子还挺要面子,明明很痛却不出声,说是坚强。她的手顿了顿,三年没有母爱,如何不坚强呢。
脚趾缝还冒着泡泡,很痛很痛。费弘的眼有些红润,不知是脚痛还是心里痛。好多年他都一直深深期盼着妈妈回来,妈妈可以像以前一样温柔,可是妈妈一直没有回来,就连爸爸也长期不见身影,他的心里好难受,真的!这哪是六岁的孩子该承受的事情。
“你这孩子光着脚跑了那么远的路,也不吱一声。”她看着费泽的小脚,那一条条血红的伤痕,她就忍不住嘀咕,真够不珍惜自己的,你看这脚掌都破了大半了,估模着一个星期是别想走路了。
“你为什么会关心我?”他瞥过头,刻意不去看她。想知道答案,却又不想…
“你觉得呢?”她不答反问,既然她想过要把这个孩子带走,就要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自从见识到了费凡,她就决定万万不能让儿子跟着他了,这个暴力狂。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费弘的眼更加红润了,像忍受着极大痛苦一般。“他是你的儿子?”
姚芙儿知道他问的是姚泽,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回答他,这个孩子会不会抓疯,但她却不想欺骗这个孩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对他那么温柔?为什么?”他声嘶力竭的呐喊,拨动了姚芙儿心中最脆弱的一根弦,她捂着心脏感觉到了母子连心的伤痛,她皱了皱眉。
“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已经疯了,失去了理智,不怕这样会刺激到这个孩子吗?
费弘坐在道牙上,迟迟没有一丝反应。他是她的儿子?那自己是谁?自己就不是吗?自己就那么招人恨吗?为什么对他那么温柔,对待自己却非打即骂呢。
“我太幼稚了。”他正视她的眼,充满了浓烈的恨意,小小的拳头紧握,还带着一种深深的不舍。
费弘抽回他的脚踩在地面上,好痛好痛,然而一切都没有用,再痛也比不上心痛,他已经不会呼吸,不会活动了。
“别动。”她再次将他抱起,语气中多了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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