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剑族的话蝶衣舞本来救不佳的脸色一下子刷的白了一层:“你知道那是什么招式。”蝶衣舞咬嘴紧抿,眼神里透出一丝慌乱:“刚才帮你的到底是谁?”
“我相信功力已经消耗了整整八成的蝶衣门主,已经没有功力能够阻止,我的进攻。”剑族话音一落,手里的寒冰刃顺势一抬,身子随即一扭,寒冰刃从上空落下,剑族的手更是急速连续的挥舞,连带着的寒冰刃‘刷.刷-就是两剑疾刺。剑尖射出的真气直抵蝶衣舞腰部和头部。
剑气来势的相当强劲,隐约已然能够传出一丝破空的声音。功力早已迈入顺天之境九层巅峰期多年的蝶衣舞,果然不愧为一个相当于半只脚踏进了顺天之境十层的人,剑族的寒冰剑能够以硬剑连抖出两朵剑气,蝶衣舞的天蚕软剑自然更加不在话下。
天蚕软剑这时在蝶衣舞的手里就像是灵蛇一般,冰冷的妖月之下天蚕软剑的剑尖就像是吐着蛇信的毒蛇一般,两点蓝光射出,“叮、叮”两声,四道剑气同时相撞,剑气互相抵消,一时半空之中几乎没有丝毫的声音。
剑族和蝶衣舞两人手里的剑同时停止了动作,随之而至的是两股气势磅礴的真气就像是无边的海水一般席卷过整个小泉城,剑族的气场现在也就方圆三百米这是现在的极限,蝶衣舞确是直接将整个小泉笼罩其中。
这才是真实的顺天之境九层巅峰期,剑族感受着周边的气场,这时再次想起那些靠着玄魂追玉而实力上升的人,压根就没有任何可比性,也许这也是为什么家族一定坚持要子孙们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提升自己实力的原因。
也许这就像那一句话,高速度的量注定根基不稳从而无法引起质变。
“你听到了什么。”蝶衣舞转过身看着小泉城的城南一带的方向。
“我没听到什么?我只是感觉到一股极强的气势。”剑族从深思之中回过神来。”顺天之境十层巅峰期。”蝶衣舞很肯定的回答道。未了不忘夸奖剑族一句:“少侠的武功基础果然扎实过人。”
剑族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但嘴里确问:“蝶衣门主知道来者是谁?”
“我不知道,但我们两个人就算是此时都处于巅峰状态,恐怕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蝶衣舞说完掏出一个火折子一样的圆筒,来开引信,一声号响,响彻云霄之端。
“门主是放信号救人,还是放信号引它过来。”剑族不免直皱眉头,脸上一脸愁云,以前无论是面对谁,剑族自信都从来没有这样过,但是今天似乎不同,放眼整个亚大陆华族武者,除了已经飞升二十多年不见的父亲,祖父剑风流自认华族第一,就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二,但是今天来的这人会是谁?剑族的心里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我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这股气息让我想起了禅门总阁,想起公输上人。”蝶衣舞不顾前方未知的危险,往前走了一步:“少侠能想起这是什么吗?”
“我们退。”剑族一把拉住身边的这个女子:“我们赶紧退。”剑族的话音说完,右手中的寒冰刃突然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剧烈的抖动起来。
“这是?”蝶衣舞看着剑族手里的寒冰刃,在看看自己的手里的天蚕软剑,死气沉沉,这样的反差让蝶衣舞一时有些捉模不透。
“别看了,你的天蚕软剑是死的,我的寒冰可是活的。”剑族说完也不顾被拉的是什么身份,拉着人就往后面狂奔。
“奇了,剑还有活的?”蝶衣舞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剑族一边飞,一边欲哭无泪,铸剑章平的身份谁敢相信,如果不是见上一面的话,剑族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你们还能跑吗?”黑暗之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一道天幕就这时是挡在了剑族的身前。剑族和蝶衣舞两人毫无防备的撞上了这道天幕。两人瞬间心凉的同时,身子更是身不由己的往后倒扑,狠狠的往街道刷了下去。
蝶衣舞的身手到底还是比剑族更高一层,仅是一个转身的一瞬间,蝶衣舞就已经将天蚕软剑由软转硬,将长剑插在房梁上边,蝶衣舞的另一只手托着索额格剑族,就这样蝶衣舞完成了一次完美的美女救英雄,当然剑族的这英雄称号还是有待商催。
“小暗,我跟你拼了。”小说外,索额格剑族拿着寒冰刃冲了脚踏七星步冲了过来。
作者严重鄙视一番:“本来就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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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族被蝶衣舞一把托住,这是剑族也反应过来,不必蝶衣舞差上一丝一毫,一眨眼的时间,剑族直接借着蝶衣舞托住的力量翻身上了房顶,同时也将蝶衣舞拉了上来。
“你是谁。”蝶衣舞一上房顶就戒备的看着周围,这是除了寂静就只有阴森。刚才还在两个蝶衣门门人此时完全消失不见。
夜里的上空就在这个时候,落下些许碎屑一般的东西,一股烧焦的味道同时充斥着剑族和蝶衣舞两人的鼻端,
这股味道剑族熟悉到不能在熟悉,那日安都斯.别克死的时候被玄魂追玉吸收的就剩下一点点灰渣,当时自己还抓了一把,现在落下的碎屑,让两人身遭的空气里充斥的就是这个味道。
“这是什么?”蝶衣舞皱了皱鼻头。
“你的那两个门人尸体的灰渣。”剑族倒是平静的很,蝶衣舞登时感觉到自己的身遭毛骨悚然:“这是怎么回事?”
“玄魂追玉。”剑族很肯定的回答道。
铮的一声。蝶衣舞倒是巾帼不让须眉,拔出天蚕软剑在黑暗的半空中连抖两下:“有什么办法解决?”
剑族看了蝶衣舞的反应,无奈的抱之以苦笑:“别强撑着,这种情况应该先冷静下来。”
蝶衣舞同意的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抖剑的动作无非是掩饰自己的害怕而已,不过这才一点儿功夫,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两个门人,就这么消失的一干二净,蝶衣舞的心里可虚得很。
“你们居然也不认识我是谁吗?”黑暗中传来刚才低沉的话音,语言之中居然还带着一丝丝的落寞:“难道这么多年过去,我的英名就已经在江湖上消失的干干净净。”
剑族很识趣,混江湖,蝶衣舞的经验显然比自己牛13的多,剑族急速的喘了几口气:“你认识吗?”
蝶衣舞一手紧紧的掐着剑族的胳膊,一脸的茫然和恐慌:“要是我认识的话,我早就报上人家名号了,这会儿拽着你的胳膊,就是因为不知道是哪路阎王。
剑族的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会不会是禅门的那个什么始祖。”
“你说的是哪个传遍了江湖的被玄魂追玉复活的白骨上人。”蝶衣舞也急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要是真是他,那就还没什么事。”
“怎么办?”剑族直接想到了各种逃走的办法,不过好像都是因为功力的原因,无一不夭折。
“我也不知道。”蝶衣舞继续紧拽着剑族的胳膊:“我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哪里有办法。”
“要不分开逃走。”剑族提议道:“你往东,我往西。”
“肯定不行。”蝶衣舞不假思索:“我现在的功力只有平时的两成不到,连你都不如,我敢肯定,只要我跑,他随手扔一颗石子都可以要了我的命。”
“那你说怎么办?”
“我没有办法。”蝶衣舞这个时候相当直截了当:“他的武功根基打得很好,真气充满了厚实感,没有一丝浮躁,只不过真气之中藏着一丝丝怨气。”
“你们两个小娃子,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黑暗中除了传出一声暴戾的长喝之外,一股浑厚的剑气也随之射了过来。
“小娃子?”剑族很惊异这个称呼,因为剑风流都没有这样叫过自己。
“世外高人,能够这样叫我们的只有世外高人。”蝶衣舞说到这里,连忙抖了抖身子,站的笔挺朝黑暗中行了一礼:“晚辈蝶衣舞拜见前辈。”
黑暗中除了无声,就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良久黑暗之中才传出说话的声音:“蝶衣灵是你的什么人?”
“蝶衣灵?”没等蝶衣舞说什么,剑族自个儿回忆起来:“这个名字我很有印象。
蝶衣舞眼睛睁的跟铜铃一般:“前辈难道已经有两百岁的年龄?”
“两百岁?”剑族自然也吃惊到了极点,这是个什么年龄,这样的年龄简直就是太宗那个时期的人物,人可以活两百岁嘛?剑族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以便确定自己是不是活在梦里。
怎么能够料到的是,倒是黑暗里传来惊声:“两百岁?难道现在不是纵横八百四十多年。”
剑族听了这话,实在是忍不住了,两指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腰肢,一阵疼感传来,剑族这才确定自己当真没有听错。这不是在梦里,这是现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