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要不软不硬才行,堵住一部分人的嘴-人要谦虚,适当的示弱,但是太过于以弱者的面目示人,会给别人造成好欺负的错觉的。
杨宗保现在不能退,何况现在根本毫无头绪,很多电话打不通,有的干脆查无号码,这所有的一切都逼着杨宗保等着别人找上门来,所以杨宗保根本不能搬出仓库。
“你何必这么犟呢?”穆言真的拿杨宗保没有办法。
“我有坚持的。”杨宗保拒绝了穆言,正好日鬼开车子过来,甩下穆言直接钻进车子。
穆言看着杨宗保的车子开走,气得跺脚。
……
“回来了?”穆老爷子在四合院里等着穆言进门。
“嗯。”穆言还在和老爷子冷战,所以对老爷子说话没有什么好话。
“站住,像什么话?”穆老爷子见穆言回答的不冷不淡,有些生气。
穆言被老爷子喝叱在原地,但是背对着老爷子就是不肯面对他。穆言从小到大是被当做男孩子养大的,所以心性坚强,只不过在老爷子面前硬气不起来。
“别和那小子走得太近了。”老爷子长叹一声,女大不中留。
“你为什么不管他?”穆言还在纠结老爷子把杨宗保从家里赶出去的事。
“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所能起作用的只在医疗这一块,他需要帮助的那一块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要为整个穆家着想啊。”穆老爷子一瞬间觉得身心疲惫。穆言和穆英从小爹妈就死了,是穆老爷子一手带大的。本来姐弟两的人生穆老爷子都规划好了,但是突然冒出个杨宗保,结果穆英被忽悠出国了,穆言一门心思在他的身上,说来说去都是孽缘。
“那我做事你不要管。”穆言还是不回头。
“适可而止吧,他对你无心的。”穆老爷子忍不住点破。
“我知道。”穆言留下这样一句话,走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从穆言的房间传出箫的声音。
穆老爷子叹息,今晚又别睡了。
四合院里,箫声如同夺命的鬼哭,幽幽响起……
杨宗保回到仓库之后,花和尚已经回来了。
“怎么样?”桌子放着寿司,杨宗保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吃。
“还真是个狗腿子。”花和尚一脸讨好的凑近杨宗保:“我刚握的,怎么样?好吃吧?”
“芥末呢?”杨宗保觉得有些腥味。
“这里,我正在磨。”花和尚盘着腿开始正在磨芥末。
“怎么狗腿?”杨宗保喝了口花麒麟递过来的红茶。
“事情很复杂。我说你爸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往死里整。”花和尚啧啧嘴巴:“江虎东知道不?”
“谁?”杨宗保确实不知道所谓的江虎东是谁。
“也是,你不是道上的。江虎东是西南最有名的房地产商,但是发家并不是那么光彩,虽然现在洗白了。不过说起来,他的发家和你爸是在同一时期,只不过你爸是在东南,而他是在西南。”花和尚的废话也很多。
“和江虎东有什么关系?”杨宗保必须打断花和尚的滔滔不绝。
“利益的关系,在东南和西南的交界处的靖安县,他们都想拿下一个工程,结果就是这样啰。”花和尚说出自己打听到的。
“嗯。”杨宗保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此次自己的京都之行会不会有效果。
“从明天开始我要酒桌子上干活了,你们做好准备。”杨宗保说完吞下桌子上最后一个寿司,洗澡去了。
“杨宗保,你的身材真好。”花和尚跟在后面,看着杨宗保在外的上半身,赞叹说。
“如果你再看我就会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杨宗保声音不大,但是谁都不能忽略里面浓浓的威胁。
“好嘛……但是好东西大家分享。”花和尚还没说完就惨叫一声。
杨宗保把洗发水连瓶子一起扔在了花和尚的脸上,手下一点都不留情。
“活该。”日鬼幸灾乐祸。
杨宗保洗完澡就去睡觉。毕竟将近10多个小时的手术当然会感到疲劳
杨宗保是头一倒在枕头上就立刻睡着了。
晚上仓库里很安静,但是外面可不安静。
“你怎么看?”花麒麟问日鬼。
“难说啊,有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哪一路。”日鬼也说不好。
“我说你们真是婆婆妈妈,管什么来路,直接砍了就可以。”花和尚妖孽的说。
“老板没发话之前,谁都不许乱动。”日鬼认真的强调。
“知道了,你心中都是老板。”花和尚悻悻的说,继续用松香擦拭自己的武士刀,寒光森森。
第二天,杨宗保就开始周转于酒桌子上,一般中午和晚上都有。杨宗保没有拒绝任何的敬酒,只要对方敬,杨宗保就喝。
杨宗保没有希望对方能够力挺杨天明,只是希望对方能够保持中立。
尽管和杨宗保出来吃饭的人不少,但是明显表态的却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都是看在过往杨天明给的钱的面子上,赏个面子。
杨宗保经常是被日鬼他们轮流扛回来,这几天,然后吐得死去活来。
“还有最后一个人。”杨宗保终于拜访完了名单上的人,只剩下最后一个沈红邦了。
“老板约好了?”日鬼给杨宗保端了杯牛女乃,今晚杨宗保又喝多了,刚把胆汁吐出来。
“嗯,约在黄鹤楼。”杨宗保嘴里全是苦味。
“是不是接着就要回去了?”
“嗯,再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回去还能干什么?”杨宗保这次到了京都才知道,自己原先的世界真是单纯的不得了,这几天所见的才是冰山一角。很多事情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除非你足够强大。
这几天没有任何一个人起到作用,所有的希望就在明天沈红邦的身上。
第二天杨宗保提前一个小时到了黄鹤楼,订了里面最大一个包厢。
一个早到,而一个晚到。沈红邦足足拖了两个小时才姗姗来迟。
一进包厢,沈红邦就说:“这么豪华?我还真没来过。”
黄鹤楼虽说比较的有名,但是远远没有沈红邦说的那么夸张。它的包厢如同一个庭院的房间一样,错落有致。房间和房间之间有小桥、流水,古香古色。
“……”杨宗保笑笑,没有回答。
“果然是暴发户,看样子杨天明没少给你钱。”沈红邦还是一身军服,似乎他除了军服就没有什么其它的服装了。
“给了不少。”杨宗保照实说。
“这几天没少碰壁吧?”沈红邦点了一支烟。
“嗯,没有人帮忙。”杨宗保也不隐瞒:“吃什么?”
“螃蟹吧,最近嘴巴在部队淡出鸟了。”沈红邦也不客气。
“最近军事演习?”杨宗保让日鬼出去点餐,顺便支开他。
“不是,是团里大练兵,操、死我了。”沈红邦一点也不像是才和杨宗保见第二次面的人,两人之间的对话外人听了好像他们俩是多年的老友一样。
沈红邦也注意到这点:“你最后才找我,是因为走投无路?”
“最后的希望。”
“哈,我压力真大。”沈红邦很满意杨宗保的性格:“这件事难,但是我所知道的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解决的方法有两种:第一,杀光所有有关联的人;第二用家产赎杨天明,把钱全部给交上去了,没有谁会拒绝你的投诚。你选择哪一种?”
沈红邦看到杨宗保陷入了思考:“我擦,你不会真的在考虑第一种吧?”
“嗯?”杨宗保茫然的看向沈红邦,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是你叫我考虑吗?”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好吧。正常人都不会考虑第一种可能性好不好?”沈红邦叫了起来:“你和杨天明真的有血缘关系,都是疯子。”
“呃?我都在考虑啊。”杨宗保认真的样子让沈红邦彻底无语:“好了,我的建议是第二种,什么东西都没命重要,花钱买命呗。”
“沈老不会阻止?”杨宗保问。
“他管你去死啊,放心,你小子不够分量。”沈红邦对这点很有自信。
“嗯,我会去和杨天明说的。”杨宗保总算听到了这些天最有用的话——用钱去赎命。
“看样子你和杨天明关系不好啊,既然不好还为他受这么多罪?”沈红邦觉得杨宗保是圣人。
杨宗保心里自嘲,受罪?这些什么都不算。
“我姐姐真的干了那件事?”沈红邦突然看到杨宗保的双目全红了,急忙停下了嘴。
“螃蟹来了。”日鬼在合适时机进来了。
后面跟着两个服务员端着两笼螃蟹。
“趁热吃。”沈红邦首先自己动手了。
杨宗保一个劲的在旁边抽烟,这段时间烟瘾见长。
沈红邦也不介意,自顾自的吃。
分手的时候沈红邦和杨宗保说了一套门路,让杨宗保自己考虑。
杨宗保回到仓库简单的收拾了下,开车回座头市。
穆家四合院,穆言终于消停了。穆家老爷子也知道杨宗保那瘟神终于走了,祈祷他很长一段时间不要再出现在自己孙女的面前了。
杨宗保一回到座头市,就打了个电话,问对方在哪里。
对方报了个地址之后,杨宗保让日鬼直接开车过去。
到了地方之后,杨宗保让日鬼把车开远一点,自己一个人走过去。
“宝哥。”保国老远就看到杨宗保,激动的叫道。
“人呢?”杨宗保没有心情照顾保国的激动。
“在里面。”保国指着身后的仓库说。
“带路。”
仓库大门被缓缓地推开,里面是一个训练场地。在场地的正中央是一个搏击台,周围则是各项的训练器材。一个黑衣女人被绑在了沙包上面。
“谁叫你干的?”杨宗保知道答案,但是就是希望从女人的嘴里确定。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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