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沉沉的压着,浑身上下一丝丝力气都没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好像溺水的人迫切的想上岸一般。
她努力的回想到底怎么了,可记忆停留在哥哥和小枫姐幸福的那一刻上,跳转下一格是她拼命灌酒的画面,阿良在一旁劝着她,可是她不想听只想喝酒,因为醉了就可以忘掉一切,忘掉哥哥从来就不属于她的事实,喝着喝着,就真的忘记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胸口处闷闷的,有什么东西覆了上来,她努力想睁开酸涩的眼睛看一看,却没能睁开。实在是太累了,上下眼皮打架一样,她只好忍耐着那种感觉,可没想到的是,那个东西在揉捻着她的尖///挺,她差点想叫出来,一股肿肿胀胀的触觉侵袭着胸前那一点,很快的整个身子竟也被牵连着泛起潮热,小手微微颤抖着,要闭紧唇瓣,否则申吟就会溢出来。
可人以为这种热度很快就会散去,可是她错估了那个挑拨她的东西,那是一只手,而且应该是一个男人的手,大概是因为闭着眼睛看不到的缘故,反倒感觉器官比平素敏感了很多,那流连在她身上的手指间有着粗糙,断不是女人的,当然她也不认为哪个女人会无聊的对她做这种事!
男人,一想到男人,袭胸这个词闯进脑海,可人蓦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脸,很英俊的脸孔,也是她最近非常熟悉的脸孔,项天珩项总裁的脸!
尖叫被硬生生吞了下去,哽在喉咙间,可人不敢置信的瞪着近在咫尺的项天珩,他闭着眼睛,看似在熟睡,所以刚才逗弄她胸前蓓蕾时,他还在梦中?
可人暗唾自己,是不是有病啊,这会儿纠结这个有什么用,她不是应该更在乎为什么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会是他吗?不对不对,应该是就算她喝醉酒了,也不会无缘无故和男人躺在一起吧,更别说是让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项大总裁了!
被子里的小手胡乱的一模,已经能确定她此刻光果的是有多彻底,动作轻巧的微抬了抬腿,果然酸涩的痛感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梦里那种周身没有一丝力气的感觉不是错觉,是真的……
所以,到了这一步,她再安慰自己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就真的是有够白痴了,更何况身旁这位项总裁,横看竖看也不像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可人尽量小心翼翼的拉开被子,从另一侧爬出去下床,一边挪动着身子一边愤懑的咬着唇瓣,虽然记不得昨晚的经过了,但是猜测八成是她想回家的半路被项总裁给劫走,然后就被带回到这里,这间让她没办法记忆不深刻的别墅,只因那场钱肉交易就是发生在这里。
她不能去怪项大总裁,也没想抬腿把他踢醒,痛骂他为什么这么无耻,把酒醉的她带回这里还做了不该做的事;她只能怪自己,就算真的醉了,可也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吧,难道说发生那种事的时候,真的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吗?被很很有。
怎么可能?这么说无非是想安自己的心罢了,其实她根本是知道的,而且还记得,昨夜他们之间不止一次,是好几次,到最后她连申吟的力气都没了,嗓子也完全嘶哑了起来。
如果不想,她可以拒绝的,就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但是保护自己不被人侵犯还是可以的,只能说她怕是也陷进去了这场欢爱中,什么抗拒都忘记了!
算了,反正又不是没做过,这会儿矜持有什么用,毕竟这一次没有牵扯任何的利益纠葛,比起上一次要为了钱献身,好接受很多。
可人甩了甩头,想甩月兑脑袋里宿醉的沉甸,白女敕的小脚踩在地毯上,就看到了昨天穿着参加哥哥和小枫姐婚礼的那身小礼裙,这会儿正安静的躺在床脚,顾不得将**的身子遮住,她只想尽快将自己的衣服换好离开,索性赤着身子走去床脚,却在捞起礼裙时,愣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染上眉眼。
背后的拉链已经月兑落,裙身处有一道被撕裂的口子,从裙底一直蔓延至抹胸处,换句话说就是这件礼裙又报废了,而罪魁祸首总不会是她自己吧?
这回可人倒也学的聪明了些,她万不打算唤醒项天珩,他若醒来这件事可能就没那么容易完结了,所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衣柜前,拉开,看到里面有挂着他的衬衫,就随便拿出一件,在自己身上比量了一下,长短怎么也到大腿了,所以不必担心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
暂时先穿着这件衬衫下楼吧,她记得这间别墅的老管家,看上去人还不错的,去问问他有没有正常点的衣服,只要能穿着离开就好,这样的形势下,由不得她挑剔。
“一声不响,打算去哪儿?”就在可人穿好衬衫,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蹒跚的迈步向门边走去时,一道低沉夹杂着略微沙哑的男声响在身后,可人的手顿住,脚步也停住,愣在原地。
并没有回头,她看着按在纽扣上的手,心里有点乱乱的,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身后醒来的男人,兀自咬着唇瓣。
“小可人儿,你该不会是打算穿成这样下楼去吧?管家年纪大了,恐怕经受不住你这种**果的勾引了!”恶略的笑声蔓延开,项天珩睁着没有半丝倦意的双眸,斜倚在床头,打量着在他面前伫立的两条细长美腿。
白皙的腿上有着些许吻痕,小腿肚上隐约能看出浅浅的手指印,项天珩眯了眯眼,是他昨夜使的力量大了些,庆幸的是并没伤到她,可是没有办法,她的滋味太过美好,一沾染上就很容易失控,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的状态中,根本无法控制力道。
项天珩的这句话窜入可人耳中,立时害得她小脸上浮起困窘,骤红一片,她愤恨的转身,瞪着那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却又在一瞬间扭开头。
被子被扔在一边,男人两条有力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上没有半点遮挡,浅麦色的肤色凸显着极致的性感,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好的令人欣羡,最最关键的是那里就明晃晃的摆在她眼前,但项大总裁却没有一丁点自知,这样赤身**不是很好,反而被自信充斥着,可能以为他愿意这么露,不知多让她一饱眼福呢!
“可人儿,你到底是在害羞什么?这里你是没看过,还是没享受过?它和你绝对比我和你亲昵,是不是?”
“你……神经病!”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可人觉得好想崩溃,耳根都红了;这个男人说出的话,每一句都极可恶,让她完全不知能怎么回答!
看到可人的反应,项天珩低笑换成朗声大笑,他就是喜欢逗弄她的感觉,看那一脸娇羞和不好意思,就让他体内的蠢蠢欲动升级,无奈的扯过被子遮住,否则这么快就变了样子的那儿可能会吓到这个小女人。
听到被子的簌簌声,可人才敢转过头,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很镇定,可是心底的微颤还是有要出卖她的迹象,本以为能偷偷模模趁项天珩没醒来时就溜掉,可这个办法很显然失效了,那么她只能被迫的和他谈,看是否能用一夜来搪塞昨夜那一切……
“我……我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其实也没什么,我们都已经是成年男女了!不,不过就是一夜而已,我想项总裁也不会太在意吧!”小脑袋缩的低低的,差点就躲进胸前的领口里,从项天珩的角度看过去,只剩下漆黑的头发从耳侧滑落,看起来就很顺滑的样子。
“嗯哼,我的确不是很在意。”就着可人的话头,项天珩难得的应了一句,可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却划过浓重的算计,嘴角扯开邪肆的弧度。
可人自然是没看到这些的,她一听得项大总裁也这么认为,颤颤巍巍的小心房里升腾起欣喜,猛的抬起头,言语间流露出浅微的兴奋:“所以,我们以后注意一些,不要再发生这种事就好了!”
真是天真啊!项天珩忍不住摇头,目光深沉的睨着小女人,那两条雪白的腿一再的让他的目光热烫起来,不穿衣服亦或是穿着暴露的她站在自己面前,果然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哎……还是速战速决吧,再这么戏弄下去,恐怕先受不了的是他……
“我想,恐怕不能!”
“为,为什么?”可人的瞳仁中透出不解,焦急的问道。
他不是都说了,对昨夜发生的事不是很在意,难不成还要她来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费吗?赔钱无所谓的,反正她还欠着他的巨债,她最怕的是他会提出些令人难以置信的条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隐隐的预感一直盘旋在心头,令她丝丝的泛起紧张。
“因为,我对你的身子上瘾了!”慵懒的离开床头,坐直身子,眼睛紧紧的逼视着可人,直到从眼底寻到惊慌失措,才满意。
“这,这是什么意思?”置于身侧的两只小手死死的扯住衬衫的两角,指甲隔着布料都几乎插进肉里,可人瞪着美眸,眉心蹙的很深。
“意思很简单,我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直到我腻了的那天为止!”男人说罢,一手翻开被子,堂而皇之的下了床,一步步走近可人,两只大手按住小巧的双肩,将她箍在自己的范围内。
“你疯了吧?我凭什么留在你身边,留在你身边干什么?就为了供你发泄你的欲//望吗?你真是痴心妄想!”可人扭动着身子,想甩开压在肩膀上的两只手臂,可是项天珩的力气她一向不敌,更何况他故意加重了力道呢?
“我痴心妄想吗?呵呵,可人儿,你该不会是忘记你还欠着我一笔钱的事情吧!”可人的疾言厉色并没惹怒项天珩,或许是他早就料到了说出这番话后,她的态度会是怎样的,所以后面早已经想好应对的策略,无论她怎么抗拒,最后都还是要乖乖的认输,任他摆布。
游戏规则,是他一早就设定好的,她注定了没办法去改变!
“项总裁不必提醒我这件事,我怎么敢忘记?不过就算我欠你钱又怎样?那笔钱当初交易的时候不是就已经说好了,我和你上床,你借我四千万,怎么,该不会是这会儿项大总裁要反悔了吧!”可人的眸子中跳出淡漠的讥讽,嘴角扯起带刺的笑意,那笑,很冰很冷。
“的确,不过小可人儿,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口中的借是否有个期限呢?我不是地下钱庄,可是你要拖延多久呢?一个月、两个月亦或是一年、两年还是三五七年?若是按照地下钱庄利滚利的方式计算,恐怕到时候积欠的利息都是你还不清的……我天真的可人儿!”蓦地凑近可人的脸,俊颜的压迫感直逼可人的呼吸,她下意识想避开,可按在肩上的大手却比她更快一步的掌住了后脑,让她根本动不了。
“还是说,你以为你的初夜可以抵消这笔价值四千万的债务呢?那么这初夜可真是太值钱了,不是吗?”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可人突地喊道,眼眶中涌起泪意,整个人都好像置身在冰窟里一般,无依无靠,下坠的力量拉扯着她,她快要撑不住了……
“我没想过用我的初夜来抵消这笔钱,我一直在努力赚钱,想要尽快将钱还给你,可……”话到后面,她哽住说不出来了,也发觉就算多么动情的对他说,又能有什么用呢?Pxxf。
且不说他是不是铁石心肠,他想要的就是她的身体,岂会因为她哭诉几句,哀求几句,就打消了念头呢?他是传媒界的帝王,可是她也差点忘记了,他同时也是个商人,无奸不商,一开始就设定好的圈套,只等她傻兮兮的迈进来,再想出去,对不起,无路可走了!
项天珩凝着那滴滑落颊边的泪水,心里闪过一阵窒闷,不得不慨叹,别的女人要是在他面前哭,定是不会让他有任何反应的,但是这猫儿一般的小女人,还没梨花带雨,就已然撞击到他的内心深处了。
硬是摒掉那一咪咪的心软,拇指一扫,泪珠停在项天珩的指肚上,晶莹剔透,他顿了顿才道:“可人儿,眼泪对我来说没用的!”
“我也没可笑的以为它对你会有用!”可人抬起小手,倏地抹掉眼泪,撑着微红的双眸,冷冽的说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项总裁的意思是,你要我用陪你上床的钱资来偿还那四千万?那么上一次床你要付给我多少钱,我很想知道我需要用多少次的代价才能换回自由!”
果真是只倔强的小猫,项天珩不禁很想抚额长叹,他只是很喜欢和她做////爱感觉,而她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也没有多么痛苦吧,凭他难道连一点点享受都给不了她?真是笑话!
扯出这四千万,也只是想稳了小可人儿的心,让她死心塌地的和他在一起,但是看起来她过分的认真了,这样就不是游戏了,至少对她来说变成任务了……一个需要身体力行来完成的任务!
当然,也把他彻底的归类到卑鄙无耻的男人中了,用这种方式逼她,估计她很难不恨他吧,想来上床都不会是心甘情愿的!
“你觉得自己一次的服务可以值多少钱呢?”挑了挑眉,项天珩反问,成功的看到熊熊的怒火因自己这句话,从小可人儿的眼瞳里燃出。
“此时此刻,我迫切的希望是四千万!算了,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所以,你会留在我身边,是不是,我的可人儿?”如果,这一刻房间里有第三个人,听到项天珩的这句话,都不会相信这会是从项大总裁的嘴里说出来的。
被无聊八卦杂志票选为最想与之一夜///情的男人,身边大大小小女人从不间断的男人,竟然会主动的去确定去落定,这个叫贝可人的小女人是不是妥协了,是不是真的会妥协,诚意又有几分!
“项总裁要不要把代理律师找来,我们签一份一式四份的合同,来证明我说出这句话的可靠性?”斜睨了项天珩一眼,可人的眼角眉梢皆是嘲讽,浓浓的嘲讽。
“也许,的确有这个必要!”项天珩凉凉的叹了一句,然后大掌一瞬间搂起可人的腰,将她掬向自己,紧接着唇瓣吸附了上去。
可人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一晃神的功夫,自己的嘴已经被牢牢堵住,连呼吸都炙热起来,想当然尔,男人不可能仅仅满足于嘴唇的厮///磨,舌尖一眨眼便长///驱直入,占//领了可人的口腔,紧密相依的舌,吮///吸的那样密///实,可人只觉得胸腔都在轻微的颤动着,发出闷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