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酒店房间里,一声一声的柔媚申吟此起彼伏,其间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的求饶哭泣;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上,可人盈白的娇躯横/陈着,两条**被两只有力的双臂拉扯开来,蜷曲着,之间置身着一个男人,他的眼中徜徉着一抹抹难以散去的衷情,身//下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加重,喘息间发出类似猛兽的沉重呼吸声……
可人的脸颊上遍布湿汗,发丝散乱的披洒在床间,小脑袋不自觉的左右摆动着,小手死死的揪紧床单,口中的尖叫都是无意识的,嘴唇自然是红肿的,可仍被咬在贝齿间,似乎这样这种一阵一阵袭来的折磨就能减轻很多!
终于,可人已经无法计算过了多久,被厚重窗帘遮住的窗外透进徐徐夜色,项天珩才在温致间释//放了自己,放开了她。
可人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几乎分不清她此时正身处在哪里?那间属于她的公寓还是异国的酒店房间?可是原来不管在哪里,她和项天珩之间的这种床第之欢都不曾改变过,他还是一样的强大,以折磨她到筋疲力竭为最终目的!
“我的可人儿……你是我的……知道吗?”项天珩趴伏在可人的小身子上,凑近她的俏颜,低语着,笃定的样子,让听闻的可人猛然一惊。
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她不过是项大总裁无聊的时候圈禁在身边的玩物而已,他对她一向是占有欲十足,更多的表示却从来没有,可没想到今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人很想弄清楚,甚至是开口问他这么说什么意思,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闭上了困顿的双眼,让自己陷入梦乡,疑问什么的等缓过劲来再说吧!
“我的小猫儿,看来你是累了,那就睡吧!”项天珩翻身躺在可人的身侧,帮她盖上了被子。
其实他还想问问小女人,初初入住在这陌生的酒店房间,会不会睡不习惯,继而失眠什么的,他记得她最开始是有这个毛病的,可是看眼下睡的香甜的她,至少今夜不必担心失眠了,不是吗?
夜半,睡意陡的就消散了,可人缓缓的睁开双眸,在暗黑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明亮,刚才在睡梦中又不由得想起了年少时的那场经历,因而周身被冰冷侵扰,她无意识想要缩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缩着缩着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在试图拥紧项天珩,浅叹一声,稍稍撤开了些。
真是好久没做过这个梦了,偶然又起大抵是因为身在异国的酒店,怎么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就习惯的,即使这个让她轻易就适应了全新公寓的男人就在身边陪着她,也没办法的。
既然睡不着了,索性就起来去楼下喝杯东西好了,听彼得说酒店一层的酒吧很不错,并非像那些平素的酒吧一般吵闹混乱,反而是极有品味和格调的,于是可人打算去试试。
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以尽量不吵醒项总裁的动作下了床,脚板踩在地毯上,吸没了声音,可人走向衣柜,取出一件睡袍穿上,随便的系上腰间带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就在关上房门的瞬间,项天珩便睁开了鹰隼般的双眼。小可人儿半夜惊醒,本就睡意清浅的他岂会感觉不到,只是不动声色的看她想看什么罢了,若是继续睡去那便让她睡,可是她却起来了,他总要看看她打算干什么去吧!
可人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从冰箱中取出一瓶矿泉水,然后走去拿包包,白色的药盒里避孕药竟然只剩下一颗了,来之前根本就没想到项大总裁也会跟来,以为这段时间不必经历欢爱自然也不必担心怀孕的问题,可是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般模样,耸了耸肩膀,她拿出那颗药,塞进嘴里,打算明天有时间去买一盒以备用,还好避孕药这种东西全球的女人都要用到,否则买不到她真是要傻眼了!个手里大。
“在吃药吗?”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转瞬间拿在指间的药盒就被抢走,落在身后男人的手掌中。
可人的心尖一颤,快速的回头,借着月光想看清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身后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可是即使距离这么近,仍是看不清,只能僵立在原地,等待男人下一步的举动。
项天珩从卧室走出来,就看到他的小可人儿正在向嘴里吞药,而后手中拿着药盒似在想着什么,一下子想起那日她生病时,他突然返回公寓看到的正是她将药盒收进包里的动作,还以为她是在吃降温药,没有在意,但是这会儿再看到,心底泛起疑虑,她没生任何病怎会无缘无故的吃药,除非这药不是治病的,而是……
想到这里,项天珩无声无息的迈向可人,看准时机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盒,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测,转过身去打开客厅的吊灯,一刹那亮白的灯光刺得可人的眼睛有些疼,可是比起项天珩那张颜色不太好看的脸,她半声都不敢声张。
白色的药盒就在掌中把玩,不必再仔细去研究这是什么药了,原来他的小可人儿竟一直在偷偷的吃着避孕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上次生病吗?应该要比那更早吧!
一股股的怒气翻涌而上,项天珩突地就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太可笑了,那日在妇产科门前,这女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是因为没怀孕,而后就开始吃起药了吧,她怕出事是吗?怕怀了他的孩子是吗?
他是怎么想的,他想过一旦她有了宝宝,就立刻娶她进门,也想过就算没有也没关系,他每一次拥有她的时候都刻意的不使用安全套,这样迟早她会怀孕,可是原来他是这么的一厢情愿,贝可人这个死女人早已经在另一面防备起来,牢牢的防备起来了!
“那个……”可人凝着项天珩愈来愈黑的脸色,心脏不由得狂跳起来,一阵阵的胆怯袭来,猜不透他会怎么对她?
虽然,她这么做并没错,本来和他之间的关系就是见不得人的,难道还要她有朝一日挺着大肚子出现在人群,人家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她语焉不详吗?所以她这么做无非是想保护好自己,也同时不给他增添麻烦,毕竟他应该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娶一个普普通通如她一般的女人进项家大门吧,那么这么一想,她吃避孕药的行为就合理化多了。
迟疑了一下下,可人试图开口,将思考了半天的想法告诉给他听,希望他理解她一点,这样他们两个人也能和平共处,不至于生出矛盾吧?
可是,她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项天珩却忽的笑了起来,那笑容还真是诡异的温柔,因为一秒钟前还残留在脸上的怒气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转而是能让人目眩神迷的表情,可人愣愣的看着,欲说的话哽在喉咙里,竟忘了说出来。
“没了吗?”项天珩晃了晃手中的药盒,随口问了一句。
可人起先并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反问了一句:“什么没了?”
“避孕药吃没了吗?”项天珩出奇的有耐性,竟然重复了一遍。
可人尴尬的点了点头,才懂了他问话的意思,就在刚才她已经把最后一颗药吃掉了。
“好!”项天珩道了一声,扔下了药盒,定定的看着可人,直到把她看得不知所措起来,缓缓的撇开头。
嘴角扯起一丝冷笑,项天珩两步上前,大手铁钳一般一把束住可人的腰肢,可人慌乱的转过头,瞠大眼眸,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抄抱起,悬在半空中……
轻轻的叫了一声,不得已的将手臂环在男人的脖颈上,可人慌乱的问道:“我们……我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偶然又来了兴致,回房继续做!”男人状似平常的回了一句,大步返回卧房,复又将人扔在了大床上。
“还,还要做?”可人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仍是立刻坐起来,往床脚缩去。
她又不傻,这男人尽管脸上没有一丝丝的怒气,可是行为已经把怒气表达出来了,明明刚才已经将她蹂躏个遍了,夜半还来,摆明就是借此发泄她偷吃避孕药嘛!
“我的可人儿,不要忘了,你为何会待在我身边,在那四千万你还没有能力还清之前,只要我想做,任何时候你都没立场拒绝!”说着,大掌已经伸向可人女敕白的脚踝,一把将人扯了过来,宽大的睡袍因为挣扎已经大开,里面是空无一物的雪女敕娇躯……
“我不要啊……”小腿被拖住,可人下不了床,只能不断的蹬着,同时手脚并用的向床脚爬去,可是没刚趴两步,就被拉回一些,两个人似在玩游戏一般激烈的拉扯着,可只有可人知道,她若是不躲开,会很惨!
“我的小猫,你乖一点,我不会伤害你!”项天珩眯了眯眼,声音在漆黑的卧室里却格外动听。zVXC。
今夜,贝可人逃不过的,这是偷吃避孕药惹怒他的下场,他要让她好好享受享受才是,否则一直被怒气折磨的只有他一个人,多么不公平?
“项总裁,项天珩……天珩……我不要好不好……”可人错乱的叫着项天珩的名字,各种各样,可是仍是难以避免她再一次被压在身下的命运。
“怎么表现的这么痛苦呢?刚才你明明也很享受的,不是吗?”项天珩嗤笑了一声,幽幽的道。
可人无力的晃动着脑袋,咬着唇瓣,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好看的脸庞,求饶般的说:“不要做了,好不好?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都不吃避孕药了,真的不吃了,好不好?”
“真的不吃了?”项天珩挑了挑眉,伸出一只手指,抹了抹可人眼眶前浮起的泪意。
“不吃了,我发誓!”可人就差要举起三根手指来证明自己的诚意了,眼前她想不到别的什么了,只要能够改变项天珩的想法就好。
“这才乖,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吻了吻可人的唇瓣,“小猫,你千万要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如果以后再让我看到或是发现你吃避孕药,那么惩罚可就没这么轻了,知道吗?”
“我知道,知道!”可人忙点头,一秒都不敢迟疑,有感男人压在身上的身躯松了松,可人也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今晚的惩罚一样不能少……”话音未落,两条白女敕的小腿已经被大手分开,一个硬//物挤了进去,立刻开始横冲直撞!可人忍不住哽咽,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太可恶了,让她发过誓,让她放松下来,以为会放过她了,可是都只是她的幻想……闷哼着,体//内被ding撞着,一下一下的,渐渐的有si//意漫上来,她陷入了混沌中,只剩下细微的知觉,想抗拒想推开,却只是徒劳!
“唔……够了,已经好几次了,我不要了……好累!”可人扭动着身子,天色已经亮了起来,也就是说这一夜都过去了,可是她呢?
被困在项天珩的身下,两腿间早已麻木,小脸上遍布泪痕和汗水,全身月兑力了一般,连动一下手指都不想,她能做的也只是轻声的申吟,申吟……
“我的小猫儿,这只是最轻的惩罚,倘若你再犯一次这样的错误,我的惩罚可绝不仅仅是一次一次的要你了,所以你要听话,乖……”项天珩离开了可人的身子,吻了吻颤抖的唇瓣,温柔的抚了抚汗湿的发丝,这一夜的纵//欲,相信小可人会很是记忆尤深,再也不敢乱吃避孕药了,这才是他的目的。
翻身下床,替小人儿盖好被子,相信这么一夜的欢好,她可能要睡到晚上才能缓过来吧,项天珩不由得笑了笑,转身走出卧室,离开可人的房间,回到对面自己的房间,打算补眠,运动了一夜,他也多少有些筋疲力尽了,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