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之后,让他惊讶的是,沈如雪居然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心中充满了疑惑之色,此时的她正低着头在看书。没一会儿便抬头道:“你回来了啊,怎么去了那么久?”
“因为我来的太晚了,所以老师找我谈话,上政治课,你知道的,女人那几天脾气有些不好,我这不是撞到了枪口上吗?”霍振华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心里自然不是不敢把自己和美女老师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一旦泄露指不定会传出什么呢?这是自己和美女老师的小秘密。
霍振华的话,沈如雪还是相信的,而且她这一次坐到霍振华身边的主要目的也不为了这件事情,而是为了昨天他为了高三的一个校花把赵高等人打了的事情,这就像一根刺一样卡在她的心里,如果不弄明白的话,怎么也不舒服。
“我问你一件事。”沈如雪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什么事?”霍振华看着沈如雪好像很担心,眉宇间带着愁色,让他眉头微皱,难道她遇到什么难题了?还是那件事?记得在前世,沈如雪家里为了家族要将她嫁给秦家,而沈如雪不同意和家里闹翻了,最后离家出走。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的缘故,引动了蝴蝶翅膀,这一时间提前了吗?
不过这也没什么,那一世自己或许没有办法帮助她,但这一世,自己根本没有丝毫惧怕,如果谁要想从自己身边把雪儿夺走的话,那么自己会让他后悔终生,即使是她的家人也不例外。
“雪儿,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是不是你家里要拿你和秦家联姻?”霍振华语气微微有些生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就先收拾了秦家,让他们知道雪儿不是他们秦家能够碰的。
听闻这话沈如雪知道霍振华误会了,但看他一脸怒意的表情,心中甜丝丝的,他还是很在乎我的,看来那不过是谣言,是个误会。
“雪儿,你倒是说句话啊?”看着沈如雪没说话,心中更急了,抓着她的胳膊道。
“什么秦家啊,你怎么会知道的?”沈如雪一想,他怎么会知道秦家?记得自己根本没有和他说过这些事情啊?沈如雪迷惑了。
“是真的?”霍振华听到沈如雪这话,不禁怒火丛生,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了,秦家,既然敢打雪儿的主意,那么秦家也就到头了,它就是自己头号打击目标,虽然秦家远在江宁市。
“霍大哥你误会了,根本就没有这回事。”看着霍振华怒气冲冲的样子,沈如雪也回过神来,忙解释道。
霍振华让她搞迷惑了,不是这件事,那是什么事?
“不是?那你怎么那么说?”
沈如雪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道:“我说什么了?我都还没有说呢?都是你自己在胡思乱想而已。”
“这……这我是担心你嘛!”霍振华握住沈如雪的手说道。
“其实这都怪你。”沈如雪撅着嘴道。
霍振华愣住了,怪我,这又怪我什么事?貌似自己根本就没有得罪她大小姐吧。
“我怎么啦?好像我没做什么啊?”
“都是你,就是你。”沈如雪大小姐有时候也是有脾气的,小拳头噼里啪啦的下雨一般地落在了霍振华的身上。
突然间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沈如雪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回过神来发现全班人都在看着自己和霍振华呢?一下子脸色羞红,小脑袋好似做了坏事的小姑娘一样,低着头,不再言语,不过手却也没有闲着,而是偷偷地放在了霍振华的腰间,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了一团软.肉,就是一扭。
“嘶……”霍振华感觉自己腰间一阵剧痛,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这下可真狠,如雪大小姐真的是气急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不生气才怪。霍振华虽然脸皮比较厚,尽量让自己保持自然,但实在是太痛了,表情显得十分怪异。
而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感觉到那只小手已经月兑离了自己的腰间,也让霍振华稍稍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这妮子下手丝毫不留情啊,估计青了吧,下课后定要让她好看,不然夫纲不振了。
上课之后沈如雪的羞意稍稍减去,但脸上还是有些红晕,见霍振华看着自己,不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接着低着头拿起笔,刷刷的,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不过霍振华也没敢伸头过去看,毕竟大小姐一发飙可不是好玩的。
不一会儿一张小纸条就传到了自己面前。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恨死你了,居然让人家出了这么大的丑!”后面还画了个气呼呼的表情。
霍振华微微一笑,这妮子果然生气了,方法独特,以前生气也是这样的,不过却没有这般恼怒,自己的腰可是受罪了,于是也写了张纸条:“雪儿大美女,实在是对不起,真的,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
“现在不和你说我要上课了,中午再找你算账。哼!”沈如雪看了纸条之后,又写下了一行字。看着她一副认真的听课的样子,霍振华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历史老师五十来岁,叫杜如晦,这名字倒是和唐朝的一个宰相同名,同学戏称宰相。杜宰相是个老学究,脾气有些固执,不过课上得还真是不错,讲起来不似一般文史老师那么枯燥无味,即使是如此,霍振华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听。自重生以来,霍振华不仅仅是体质得到了大幅度提高,多了一股神秘的力量,而且记忆力也猛增,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这历史课本上的东西基本上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了。
当然在杜宰相的课堂上睡觉是不行的,他虽然五十来岁了,但那双眼睛绝对是1.5以上,课堂里睡觉的,搞小动作的都逃不过他的法眼,一旦发现,就会让你知道杜宰相的厉害,那可是‘宰相肚里能撑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