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眉头紧皱着将手中的肉块囫囵吞下,体内的病毒疯狂的掠夺着肉块中的能量……
“走!”用胳膊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液,龙一看也没看身旁两位队友复杂的表情,拔腿狂奔。
‘塔玛的,生肉的口感还真是让人厌恶的鲜美啊……’奔跑中的龙一,表情显得格外狰狞。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张獠模着下巴,脸上带着贼兮兮的贱笑,目光不断的扫视着本次剧情的七名新人。
“第一,拿起武器去干掉藏在酒店里某个房间里的罪者队新人。”
“第二,拿起武器和干粮在酒店里玩躲猫猫。”
“也就是说……”张獠的右手扯起衣领,遮挡住了大半张脸,露在外面的眼睛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你们是死是活,全靠你们自己,我们不准备插手……或者说,你们有谁拥有一些很有用的能力,值得让我们来保护……嗯?”
事实上,这两个选择的结果是完全一样的,真正地选择,是敢出去拼一把,还是想留在资深者们身旁接受保护。
红发青年混混听完张獠的话之后就非常果断的走到了武器箱旁边,翻找着想要的武器。
那个自称叫郑吒的警察也跟在香槟的后面走向武器箱。路过张獠跟前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在张獠的注视下最终什么都没说,默默的去翻找武器了。
随后,名为沈陵,自称是侦探的颓废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之后也走到了那两人身旁。
“那个……”换上了一套由白矛提供的大号军装的司巴达抬起右手:“我能不能请求你们保护我?……虽然现在的我没有一点特长也没有一点战斗力……但是我愿意用我的未来担保……”
“你的未来值多少奖励点数啊废柴。”张獠毫不在意的打断了他的话,像是驱赶苍蝇似得挥了挥手:“别说你那些废话了,拼,还是不拼,取决于你自己……至于你的什么未来……”张獠不屑的嘲笑着司巴达的天真:“关我叼事。”
“……”司巴达沉默了,低下了头。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半晌,抬起头,看了看张獠,然后又看了看背着枪械和干粮准备出门的红毛香槟等人:“我明白了。我会活下去,即使是小人物,在生死间也能爆发出远超你们想象的觉悟……”
獠挑了挑眉毛:“但是必须纠正你一点……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大人物,更从任何一个方面说过你是小人物……不过,既然你认为你已经有了足够的觉悟,那就拿上武器出去吧。”
“我可是……”自称为司巴达的瘦弱男生在身上挂了两把冲锋枪和十颗手雷:“斯巴达啊!”
“有病……”张獠嘟哝了一句,然后把视线放在了仍未离开房间,也没有去挑选武器的剩下三名新人的身上:“那么……你们呢,还没有离开,是不是你们认为你们拥有值得我们保护的价值?”
“是这样的,小伙子。”自称叫做滕青山的副市长先生习惯性的咳嗽了一下,一副诚恳的样子:“我是xx市的副市长,我希望你们能够保护我的生命安全……嗯,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些我职权内的便利……”
“副市长先生。”张獠微笑着看着表现出一副很是诚恳的样子,却反复在话里暗示着自己是一名领导,是副市长的滕青山:“您真的认为您的权利能够帮助我们吗……在你面前的四名所谓的‘资深者”一名是能轻易击穿一张五厘米厚的钢板的武者,一名是能够一拳轰穿任何一辆你所知道的和你所不知道的坦克外壳的格斗家,以及一名不需要借助什么媒介就能够对人使用各种诅咒、巫术的巫师……”张獠的笑容在滕青山的眼里显得那么刺眼:“还有我,s级的资深者……嗯,如果你不明白的话,那我就换一种说法……”
“如果有足够宽裕的时间,我能够摧毁整个世界。”张獠微笑着说。或许是觉得这样说不够彻底,于是张獠又补充了一句:“嗯,‘宽裕的时间’是指一个月,或者两个月。”
“……年,年轻人……”滕青山看着眼前的微笑着的青年,脸上的笑意很是勉强。虽然张獠一开始客气的态度让他觉得或许自己有戏,但是张獠接下来的话让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可能是一个精神病……他并没有看到张獠从兽人变回现在状态的一幕。在张獠想通格里高利的问题之后身体中所逸散出来的气势直接把他压迫的昏了过去。而之前兽人化的张獠被白矛三人扛回来的时候,他也是自欺欺人的认为那只不过是在身上披着一件兽皮……
张獠伸出右手食指在他的面前摇了摇:“听着,领导。我不是精神病,同时也没义务也没必要保护你。当然,我也懒得对你解释什么,在我眼里,你和他们一样……坦白地说,如果你没有值得我们保护的才能的话……请你拿上武器和干粮,然后出去猎食吧。”
“我会谈判!”滕青山立刻说道。他对说服张獠已经死心了,他很明白,如果不想出去撞大运似的搏命的话,就只能绞尽脑汁的思考自己到底有什么常人所没有的能力……所幸的是,谈判似乎是一个很稀缺的能力……
“如果你只会谈判的话……”张獠遗憾的摇了摇头:“请你立刻出去。拳头才是用来谈判的唯一方法和手段。”
“……”滕青山脸色铁青,粗重的喘息了几声之后,还是站起了身,走到武器箱旁边拿起了武器和干粮……在拿到枪械的时候滕青山犹豫了一下,视线悄悄的在四名轮回者之间扫视了一眼……当然扫视的重点是在让他恼火万分的张獠身上。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把手中的枪械对准这些自称为‘资深者’的人。抿着嘴唇,抱着枪械和干粮跑出了房间。
张獠耸了耸肩膀,完全不把滕青山对自己的记恨放在心上,看着剩下的两名女性新人:“那么,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