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20
这之后的几天里,柳纯一直非常小心地观察着无识和智远的一举一动。
毕竟,要捉奸,不能总想着靠运气再次看见那彩衣的女子。柳纯和那女子虽然一直都没有碰过面,也能想象得到,她还是很有一点武功的,这类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警觉性都很高。即使再次碰见她,更大的可能也会是祸若不是福。
无识的行为比较好观察,因为这厮每天也都在监视着柳纯,以图找到更多关于柳纯为非作歹的证据,好等智远出关之后,交给智远惩罚柳纯。
而对于智远,柳纯的观察方法,只是每天夜间打水的时候,特意经过一下自己的寮舍。本来,按照正常的路径,从小河那边打水到伙房,是完全不需要经过智远的寮舍,但为了他的计划,他也不能不选择了特意兜上一个圈。
因为智远的禅房里,不论白昼还是黑夜,一直都是点着蜡烛的,只要人在里面,到了夜里,只要仔细观察,还是能从窗户上看见里面的人影。
这个兜圈对于以前的柳纯而言,会显得十分的艰难,最近他的体力增强了不少,每天打完水之后,也还不觉得太过疲惫,所以兜上这样一个圈之后,也还能承受。
最初的两天,柳纯发现无识和智远都十分的正常。无识白天里一直都在反监视着他柳纯,到了夜里,往往是在果园里巡视一番,到很晚才去睡觉。现在的他,不论晚上睡得多晚,柳纯从他的门前经过,他都只当作不知,更不要说主动跳出来冷嘲热讽了。看来,吃了这么多亏之后,他也学乖了一些。
到了第三天晚上,柳纯的心情开始有些沉重了。因为这是智远这厮面壁的最后一天了,过了这一天的半夜,他的最大敌人智远就要获得自由。这对他而言,实在是一个很沉重的消息。乃至于,这天他练武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几个平素已经联系得很熟练的动作,都走了样,被明恒这老和尚不失时机地抓住机会,着实数落了一番。
这天,当柳纯第三次提着两桶水经过无识的小屋门口的时候,不经意间抬眼一看,发现这厮的小屋竟然已经吹灯了!
柳纯心下一动,心中闪过了一个可能性,连忙快步向智远的禅房奔去。甫一来到这禅房的门口,柳纯便感觉到里面很有可能是空的,窗纸之上,映出的只有不断跳动的烛火,而没有智远的身影。
“师父——”柳纯甚至都来不及想好求见的理由,就试探性地开口喊了一声。如果此时智远在里面发声询问柳纯的来意,柳纯一时间还真编不出来。
十分幸运也极为不幸的是,屋内静悄悄的,并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柳纯再不犹豫,立即凑近窗户,两指刺出,将那洁净的窗纸刺出两个“眼睛”,然后立即凑近一看——
果然没人!
于是,柳纯再不犹豫,转身向果园那边奔去。
与此同时,果园里园主的住所内,不出所料的正有一男一女相拥而坐。那男子丰神俊朗、眉清目秀,除了发型有些过于别致以外,其他任何一点都算是美男子中的典型。他正是柳纯猜测的智远。
而那女子鬓发如墨,修眉如月,一双深深的眸子,就像一个深潭一般,有让所有人不知不觉陷入期间的魔力。更要命的是,这女子眼睛褪去了外衫,上身只剩下了一件艳红色的抹胸,春光盈盈,似乎要从那抹胸之中倾泻而出一般,给人以极致的魅惑。
这个女子的容颜,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都配得上“完美”二字。仿佛造物者所有的灵感,都用在了她的身上一般。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优美”的极点。也让人绝望而又无比欢欣地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这辈子不会看见更加美好的风景了。
单从的肌肤、容颜来看,这女子似乎只有二十岁上下的光景,但从举手投足之间的那种风韵来看,似乎又远远不是如此,成熟得像这个季节的蜜*桃。总而言之,这是一个闭月羞花,的女子,也是一个如迷雾一般给人不真实感觉的女子。
身为大德高僧的智远,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庄严之态,他的笑容,和一般的色鬼并没有丝毫二致,他的眼中,只有熊熊的火焰。
那女子则是满脸羞涩,不敢直视智远火辣辣的目光,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你明天就要出关了,以后再要相会,就难了吧?”女子的声音很轻柔,每个字听着都像是优美的琴乐一般,给人一种极端美妙的享受。
“是啊,你也值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毕竟是这样了,一举一动,都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看。宝光那老和尚更是对我虎视眈眈,我若有把柄落在他的手里,不仅自己地位难保,就算是师父他老人家恐怕也要受到连累。哎,我亏欠他老人家太多,如今岂能再给他添麻烦?”
女子丢给智远一个白眼,嗔怪地说道:“我不过是问一句,你怎么还以这一车子的话!”
她脸色一红,更增娇媚,声音却是低了不少:“既是如此,你怎么还傻坐着?”
智远一愣,旋即便明白这是含蓄的邀请呢。他不由大乐,“嘿嘿”笑道:“娘子有名,为夫便是挤尽最后一滴女乃,吐尽最后一根丝,也要要让娘子不虚此行!”
一边说话,他一边月兑掉自己身上鲜红的袈裟和里面的中单、亵衣,将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如狼似虎地向那女子扑将上去。
那女子显然也是身经百战了,对于这、智远近乎粗鲁的动作非但不抗拒,反而眸光大亮,兴奋不已,伸手抱住智远,和智远扭作一团。
然后,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哇,龙婉转、空翻蝶、马摇蹄、丹穴凤游……两位,你们这功夫练得还挺纯属的嘛,还有几招我不认识啊,不知是什么招数?”一个突兀的声音蓦然响起,蓦然盖过了两人发出的靡靡之音。
智远一听这声音,立即一泄入注,呆住了。而那骑在他身上的女子,依然惯性地上下耸动着,胸前那一对傲人的高峰也是毫无遮拦地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
下一刻,那女子忽然回过神来,伸手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同时发出一声的惊呼。
她这声惊呼方出口,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盖住,然后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里面一倒,跌倒在床的内侧,同时身上已经多了一张毯子。
同时,智远身子一动,那身红艳艳的袈裟就已经到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身体彻底遮住。
柳纯这才看清这女子的样貌,变成了呆头鹅,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彻底石化了。
那女子几乎全身都藏在毯子里面,只露出了一个头,但就是这样,已经足够摄人心魄。她此时显然正处在极度的惊惶之中,眼中尽是迷茫和恐惧,方才的狂野造成的红晕,尚未彻底从她的脸上散去,原本一头乌黑整齐的秀发这时候却显得无比的蓬乱。但这样非但无损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凄婉的美感,令人极度不忍心伤害她。
“幻觉,幻觉,这只是幻觉而已!丑八怪,丑八怪,这事实上是一个丑八怪!”柳纯不断自我催眠,总算恢复了一点清明,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受了内伤,中了奇毒。怪不得曾经听一个自封的痴情种说:“异性恋是病,美女有毒。我已经病入膏肓,毒入骨髓,就让我以我的沉沦来换取你们的觉醒吧!”
想想这样一朵美丽的花朵——虽然有毒——竟然被智远这厮给采了,柳纯心中真是痛到了极点,他更加痛恨智远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了。
“师父,您还没有告诉弟子呢,您这练的是什么招数呢?还有你旁边的这位师兄的打扮毫升奇怪哦,他好像不是咱们寺里的吧,您这又怎么解释呢?”
智远老脸不由得一红。柳纯若是正义凛然地给他一顿臭骂,他倒还能承受。偏生柳纯这人一张嘴是最为阴损的,竟然把他们二人方才的激战说成练功,把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子说成师兄。这不明显在卖萌,意图通过自己假装出来的纯洁,来反衬他这个师父的婬邪吗?
“柳纯,其他废话不必说了,今天我落在你的手里,你有什么条件便开出来吧,不要这样冷嘲热讽的了。”智远硬着头皮说道。
柳纯暗忖道:“老子从第一次看见你开始,就和你结上仇了,现在有了这样的好机会,可以让你彻底倒下,岂能轻易放过!老子要怎么做,还用说吗,自然是把你们的好事彻底抖出去,让你丫完蛋!反正,你一个秃驴,也没啥能贿赂我的,本来如果让这个美女对我施以美人计,我肯定中招。只可惜,哥们我虽然,却没有吃涮锅水的习惯,只好毁了你了!”
正要出言讥讽一声,然后高声喊闹,将事情闹开去,柳纯忽然心下又是一惊:“不对,这厮武功好厉害的说,老子如果现在就把事情闹出去,恐怕不等援兵到来,老子自己倒成烈士了,这岂不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