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发育实在太丰满,毛豆又要吃女乃,所以她无法束胸,不能以冷欢的样子走出去,只能憋在家里,但外面的事业仍旧在她掌控之中,珠宝行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已在云南连开了两家连锁。
算起来,蓝索欢已经成功了,她和当年的索菲亚很像,却真的不想走向索菲亚的老路,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和自己一样飞扬跋扈,她一定要好好管束这个小子,不能什么都依了他的。
蓝索欢除了工作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陪着儿子,什么报纸新闻看得少了,小云也忙着照顾她和孩子,门都不出了,那条寻人启事对她们来说,压根就是不存在的。
蓝索欢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躺下,就能想到冷宴堂,莫不是好久没有男人了,她有点寂寞难耐了?特被是毛豆一笑,她的心就一揪一揪地想那个坏男人。
一日李丰匆匆赶来,好像有什么急事要说,见蓝索欢抱着孩子在房间里唱歌,不好意思进来,就站在了门外。心还见毛。
蓝索欢唱完了,才发现了李丰,忙叫他进来。zVXC。
“是不是高利贷那边有事了?”
最近高利贷很不省心,蓝索欢有点要处理了,却有点舍不得,希望珠宝行再发展一下,到时候再结束也成。
“索欢,最近有一家美国的珠宝行想在本市落脚,我怕对我们的珠宝行有影响。”
“美国的珠宝行?”
蓝索欢也听说了,最近珠宝商在云南有点遍地开花了,她正考虑发展外市呢,想不到美国的也来参合。
“是啊,珠宝行的老板是个华人,姓萧。”
只是一个萧字,就让蓝索欢皱起了眉头,她想到了萧南绝,想到了被他骗走的珠宝行,时装店和所有钱财的男人,难道他想转战中国,真是冤家路宰,他撞到枪口上了。
“是不是叫萧南绝的?”蓝索欢冷眼看着李丰,她的语气带着寒意,牙根都要咬断了,李丰虽然听说蓝索欢在美国结婚又离婚了,却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萧南绝。“是的,一个美国很有钱的华人,大富豪。”
真的是他,两年多了,她又要和这个男人见面了,所有的仇恨都涌了上来,他给她的羞辱她一定要还给他,曾经她开着跑车到处追他,曾经为了他,她冠上了荡/妇的骂名,为了他,她舍弃了一起,将心够掏给他,他却让她一无所有,颠沛流离。
“萧南绝,你终于来了,不用我蓝索欢去找你了。”
“你认识他?”李丰问。
“不但认识,还很熟悉,我绝对不会让他在云南站住脚,这里是我的地盘!”万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她蓝索欢已经将脚踩着这里了,他想来,至少也该问问这里的大头到底是谁。
“现在该怎么办?”
“李叔,以前我们不是占据了云南的一些黄金地段吗?”
“是啊,很多土地是以你的私人名字买的的,到现在很多人想抢了去,你发财了。”李丰佩服蓝索欢的眼光,这女人有了钱,先开了珠宝行,然而就是买地,现在地皮飙升,这个女人快成地主了。
“李叔,是我们发财了。”
冷索欢冷冷地笑着,冷宴堂说过,要想真的成功,就要有自己保值的固定资产,她思来想去,高利贷不会长久,珠宝行还在起步,也许生意不好就要关门,唯一就是地皮,如果她把钱转化成地皮,到时候想做什么生意,都是在自己的地皮上,会得心应手。
“下一步……”李丰等着蓝索欢下命令。
“高利贷收收,抢占先机,把云南其他几块黄金地段场地都给我买了,如果他想要,就翻几十倍卖给他!如果别人想要,我们心情好,就平价卖了,心情不好,也翻个十倍,记住,别提及我的名字,就用你的名字好了。”
“好的,我马上去办。”
现在蓝索欢的高利贷已经赚了很多钱,原本珠宝商已经起来了,她可以收手了,但是她现在不打算那么做了,她比任何都需要钱,和萧南绝进行一次正面的交锋,让他云南的投资计划破产。
李丰走了,毛豆也醒了,小手不停地晃,显得很有力,小云说毛豆力气大,将来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汗,而且他从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哭闹,每天都是听妈咪说话,好像能听懂一样。
“妈咪指望不上你爹地,就指望你了,我的毛豆。”
说起来毛豆的脾气很倔,有次小云追蚊子,不小心打在了毛豆的身上,他竟然一声都没吭,手臂都打红了,害得小云倒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心疼得不得了。
“这孩子怎么不哭?”
蓝索欢有点担心,虽然眼泪是没用的东西,可疼了要哭啊?他还那么小啊。
“小姐,你还说毛豆,索菲亚说了,你生下来,就哭了一声,以后就没哭过,我见你哭一次,还是上次看到冷宴堂的时候,你的泪水掉一次跟珠宝一样值钱了,冷宴堂真有面子。”
索菲亚死的时候,蓝索欢没哭过,萧南绝负了她,她没哭过,唯独一次落泪在冷宴堂的身后,她真的越来越脆弱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也许倔犟也是遗传的,毛豆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蓝索欢,似乎在说“我就是不哭,眼泪是没用的东西。”
“对,毛豆,眼泪是无用的东西,我们要哭也在最伤心的时候。”
“毛豆不但不哭,还很少笑,我怎么逗他,他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我,好像我是怪物一样,真冷酷,好像冷宴堂一样,就没笑过几次,眼泪值钱,笑也值钱了。”小云抱怨着,毛豆的笑实在好看,可是她就是看不到。
为了让毛豆笑,小云累得晕头转向,蓝索欢知道她再怎么折腾也是徒劳的,毛豆能笑,一定是最开心的时候,就好象冷宴堂见到蓝索欢,他的笑几乎都挂在脸上。
“他笑得真好看……”
蓝索欢闭上眼睛,想着他的样子,但想到他抱着另一个女人时,猛然将眼睛睁开了,火气呼呼地喘了出来,这辈子他们最好别再相见,不然她一定要好好地发一次火——
云南冷家商贸公司——
冷宴堂已经来了云南四个月,三弟冷宴庭一直在他身边帮忙,刚开始不愿意,但看到大哥又找人,又忙事业,焦头烂额,每天睡得又少,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一伸手就放不下来了,他的头脑不笨,就是平时有指望,不缺钱,懒惰习惯了,不过身边有大哥指点,他也能解决一些零散的小问题。
四个月的时间,冷宴堂不但没有得到蓝索欢的消息,连买他计划征收地皮的主儿都不知道是谁,第一次他遇到这样隐秘的神秘人。
“冷先生,刚才得到一个消息,这个神秘人也姓冷。”助理站在冷宴堂的身边轻声地说。
“也姓冷?”
冷宴堂皱起了眉头,竟然和他同姓,这个人的行为很奇怪,买了地皮后,就不再出现了,地皮放在那里也不动,也不规划,很多买家出价要买,他也不卖,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现在商业拓展计划要那块地皮,却久久联系不上这块地的主人。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人不仅仅买了一块地皮,云南很多黄金地段都是他和一个叫李丰的,很奇怪,这两个人都不常露面,几乎没有知道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任何场合和宴会都不出席。”助理说。
冷宴堂听了此话,眉头皱了一起来,显然,有两个神秘人在云南炒地皮,而且是躲避着众人的目光,神不知鬼不觉地炒,他们的投资得到了回报,现在云南的地皮已经升值至少十倍了,他们似乎还不打算出手,不知道在等什么?这两个人深藏不露,控制着云南的地价。
“想办法安排一下,即使见不到姓冷的,我也要见见这个李丰,我怀疑他们可能是同一个人。”
冷宴堂很聪明,看购买地皮的时间,集中性,这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出手,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就算不是一个人,找了李丰,姓冷的也就找到了。
放下了手中的笔,冷宴堂心中有点激动,姓冷的,如果这个姓冷的是蓝索欢,说明了什么,说明她的心里还有冷宴堂,所以才保留着他的姓氏。
“是你吗?索欢,如果是你,来见见我,我要和你解释发生的事情,冷宴堂一心想要的是你,没有别的女人,出现吧…….”
冷宴堂心跳如雷,他竟然沉不住气了,不过有一点冷宴堂想不明白,假如真的是蓝索欢,她的资本哪里来的?买这些地皮,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不会真像三弟说的那样,她找到了新的靠山,而且只是一年多的时间,她就发财了?
“你敢!”
冷宴堂狠狠地一拍桌子,将刚推门进来的冷宴庭吓了一跳。
“喂,大哥,你发什么火儿?”
“没什么?我想我可能找到冷欢了……”只要知道她还在这里,她就是冷宴堂的囊中之物,想跑,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