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宴堂开车走了,蓝索欢才随着管家向别墅的客厅里走去,管家真当蓝索欢是男人了,按照以往的规矩,安排了二楼东侧的客房,而冷宴堂的房间在二楼的西侧,中间相隔了四个房间。
蓝索欢走进了卧室,这里的风格有着云南的民族风情,盈着洋洋的暖意,站在柔软的地毯上,蓝索欢想象冷宴堂,牵着毛豆的手向她走来,那种情景是她做梦都想看到的,可真正的现实,她可以再伤,毛豆却伤不起。
做到了窗口,望着窗外,蓝索欢有些犹豫不决,她该转身走出去,进入冷宴堂的房间,还是留下来一直等他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管家上来叫蓝索欢吃晚餐,说冷先生要晚一点才回来,外面的朋友有点公务上的事情,必须今晚处理掉。
吃过了晚餐,管家休息去了,蓝索欢一步步都上了二楼,停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向东是回自己的房间,向西,就是进入冷宴堂的房间……
强烈的戒备心,让蓝索欢直接走向了西面,她轻轻一推,房间开了,因为主人回来,房间里精心布置过了,要比客房更加温馨,窗口还放了两盆盛开的鲜花,冷宴堂是个有钱人,蓝索欢无法想象,他的资产到底有多少?他是不是真的那么迫切需要蓝索欢云南的那些地皮。
走进了房间,蓝索欢发现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几个大相框,都是冷宴堂的照片,其中一幅冷宴堂攀登雪山的画面,那时的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风采,他冷峻的美貌上都是冰雪,还有一副他穿着军装,在中东战场上,身边有几个美国大兵,还有滑雪的,射击的,冲浪的,他好像一个全能健将。
一时之间,蓝索欢看得痴迷,猛然之间,那种迷恋的感觉蜂拥而来,震撼着她的心房,她的手指轻轻伸出,抚模着那张英俊的面颊,他似乎在朝她微笑着,质问着。
“蓝索欢,我真的不值得你信任吗?”
心里顿生一丝丝的惭愧,蓝索欢驻足在照片前,目光流连忘返,她突然觉得竟然和这个男人很不相配,她不过是唐人街的荡/妇,婬/娃,而他是玉树临风,倜傥不羁的真男人。
目光离开了相片,蓝索欢环视了一下冷宴堂的卧室,发现吧台上,有一份牛皮纸封着的文件袋静静地躺在那里,这应该是刚才那个男人送来的文件。
现在走过去,将文件打开,看到冷宴堂目前的所有规划,蓝索欢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了,他这样大意地将文件放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提防她。
步子移到了吧台的时候,蓝索欢猛然一个转身,放弃了文件,走向了冷宴堂雪白的大床,和苏斯城堡里的习惯一样,他酷爱整洁,酷爱白色。
正当蓝索欢的手指抚模大床的床单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
蓝索欢听见了声音,她猛然回身,看到了身后高大的男人冷宴堂,他竟然这么早回来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蓝索欢作为心虚地紧张了起来。
“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卧房,我怎么不能回来?反而你……怎么跑来这里呢?莫非欢欢一个人孤单,想靠着我的找找温暖?”冷宴堂笑着,可这次的笑有点显冷,让蓝索欢心头的刮起了一阵阴风。
这鬼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听到他车进来的声音?难道他是走回来的?就算走回来的,上楼也该有声音啊,难道他飞上来的?
不管他怎么上来的,蓝索欢必须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正如他说的,出现必有理由,可理由是什么呢?蓝索欢突然一笑,赖皮地说。
“哦,原来这是你的房间?看来是我走错地儿了,如果不是你进来,我差点上错床了,我这就回去!”
蓝索欢闪身就要走人,冷宴堂却一把抓住了他,手像铁钳一般,蓝索欢根本动弹不得,真是可恶,她没看那份文件,后悔进来了还不行吗?他竟然比她还赖皮,抓住不放了。
“进了我的房间,动了我的床,挑/逗了我,就想走人?欢欢,你说说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冷宴堂的笑坏坏的,牙齿看着森白。
“我什么时候挑/逗你了?”蓝索欢记得自己好像循规蹈矩,没有抛媚眼,更加没有放纵的行为,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这样说呢?简直就是污蔑。
“这不是挑逗是什么?”
还不等蓝索欢反应过来,冷宴堂突然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他的领口是散开,她的小手模到了他胸膛的肌肉,所碰之处,一片滚热,蓝索欢顿时傻眼了,好坏的男人,现在到底是谁挑/逗了谁呀?这样挑/逗下去,会出事的。
“哎呀!”
蓝索欢突然弯下了腰,故意找着借口想逃出去。
“怎么了?”冷宴堂还是着道了,立刻紧张了。
“肚,肚子痛,我回去趴一会儿。”
蓝索欢转身就想跑,却被冷宴堂一把又拉了回来:“既然痛的厉害,还走什么,趴在这里,我也不着急睡觉。”
“可我着急……”
蓝索欢挣月兑不开,进退两难,她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家伙怎么就提前回来了,如果她动了那份文件,就真的麻烦了,焦虑的时候,她忘记了捂着自己的肚子,竟然直起了腰。
“肚子还痛不?”
拉索欢还没回魂的时候,冷宴堂突然温柔地问了起来,然后手小心地放在了她的小月复上,轻轻地揉着。
“好了,突然不痛了!”虽然他们曾经十分亲密,可现在毕竟过了将近两年,蓝索欢羞涩难当,吓得尖叫。揉点知里。
“脸色这么难看,一定还痛,我继续揉,会好受一点。”
冷宴堂装得一本正经的,不晓得心里是不是色色的,他的手在她月复部轻轻揉着,隔着薄薄的衣服,热量一**地传递过来,散布了整个身体,麻酥酥的好受,而那手越揉越轻,越揉越往上。
蓝索欢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是肚子疼,又不是胸疼。
“真的不痛了,好了,不痛了,不用再揉了,你怎么还揉,我这里不痛,是肚子,不,不,哪里都不痛。”
蓝索欢有点语无伦次,燥热的汗水流了下来,他一直手臂抱着她,一只手揉着她,让她心慌意乱,心里痒痒的,竟然想着**夺魄的情事,真是丢大了人。
“都痛出汗了,怎会不痛?我再揉揉。”
冷宴堂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继续轻轻地揉搓着,一双眸子在幽暗中散发出诡异的光芒,眼看他的手越揉越放肆,扰着她的胸,蓝索欢有点神魂颠倒了。
“我认错还不行吗?不要再揉了。”zVXC。
蓝索欢真怕自己主动贴上去,爬上床,让他为所欲为,就什么脸都丢尽了,虽然她十分渴望这个英俊的男人,但为了毛豆,她也必须小心谨慎,**不是重点,重点是不能失了心,傻了人。
“你什么错了?不是肚子痛吗?”冷宴堂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鬼才相信他不知道蓝索欢是装出来的,他的手继续揉着蓝索欢的肚子。
酥痒麻什么感觉都有了。
“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错了。”蓝索欢服了这个坏男人,他是借着因由往上爬啊。
“你知道错就好了,现在说说怎么错了,我看你好像一副不知错的样子。”冷宴堂的声音缓了缓,蓝索欢才放下心头的大石头,难道他猜出她是为了那份文件而来?
“肚子痛是假的,还有……我想看看你的文件,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想知道你在云南有什么发展计划?”
“知道就好,以后还敢吗?”冷宴堂好像变得仁慈了。
“你不生气了,我就知道,冷宴堂胸襟宽广,气度非凡,什么海,什么天?都没你大,没你的脸……”蓝索欢说着说着感觉有点捧臭脚捧过头了,赶紧低下头说:“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刚犯了错误,就想走?我还没说原谅你呢?”冷宴堂笑着。
“那要怎么样?”蓝索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栽给冷宴堂,这脸又红又烫的,简直就不是那个轻佻,浪荡的蓝索欢了。
“累了一天了,帮我捏捏背吧,捏得舒服,我就原谅你,让你回去,不然……”冷宴堂微微笑着,他的要求还真简单,不久帮他捏一下背吗?有何难?
“行,捏背,虽然不那首,却也难不倒我,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蓝索欢虽然没给人捏过背,却看过,以前看着索菲亚手下的女人讨好男人,就是又揉又搓的,那些男人总是欲仙/欲死的,这回她一定会让他舒服得要死,为了让这家伙原谅她,蓝索欢深吸了口气,使出了看家本领,想当初捏那小白脸的时候,小白脸都开心死了。
手伸了上去,这鬼男人的肩膀真结实,手指不用力都捏不动,蓝索欢卖力地讨好着。
“舒服不?“蓝索欢充满期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