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索欢没有想到十个亿就这么容易得到了,就好像当初萧南绝得到她的十个亿一样,似乎面对爱情,盲目的不仅仅只有蓝索欢一个,还有沉稳冷静的冷宴堂,头伏在冷宴堂的怀中,蓝索欢久久不愿离开,他对她是真心,在他答应的那一瞬间,脆弱了,无用的泪水滚落在温水之中。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轻声地询问着。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注定为你倾倒,你是我的宿命。”冷宴堂端起蓝索欢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这双眼睛似乎满含话语,不需要她说一句甜言蜜语,男人也会为她赴汤蹈火。
“如果能早点遇到你,也许索欢会开心一辈子。”
索欢的要求从十二岁那年开始就是那么简单,只要爱情,不要其他的,现在爱情来了,却迟了那么多年,她的心也被伤得千疮百孔,希望美国回来之后,一切都重新开始。
“现在也不晚……”
他滚烫的唇覆盖上来,久久地吻着她,只要她最终在他的怀中,就不会晚,他只要这个结果,冷宴堂今日出门又遇到了萧南绝,说话之间,他得知萧南绝要离婚了,和蓝索欢离婚之后,他活得并不幸福,虽然萧南绝说到自己的家事很少,但字里行间,冷宴堂隐隐地感到,萧南绝对蓝索欢没有那么单纯。
浴缸里的水荡漾而起,吻撩拨着两个人的心弦,蓝索欢觉得身子被锢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热,他噘着她的唇,她胸脯的樱桃,手大力地抚在她的臀上,坚硬的东西低着她的柔软,挑/逗着她的神经。“行吗?”冷宴堂轻声低问,他在征求她的同意,他的眼中已经聚集了对她的需要。
“我是你的……”
蓝索欢睁着惺忪的眼眸,心狂乱地跳着,明显感到他手上的力量加大,她的身体在一顿之后,陷入温水中,他的炙热穿过了她的身体,水花儿一溅之后,动作变得狂烈起来。
心灵在渴/望,身体在悸/动,蓝索欢在冷宴堂的怀中,深深地喘息着,申吟着,她的魂儿在飞散着,飘荡着,逍遥着。
何时她被抱入床中,蓝索欢不知道,只感到他一直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体最深处缠绵着,她的喘息变得呻/吟,所谓婬/娃,荡/妇,也不过如此,她叫得好荡心,**,就好像小时候在那些阿姨的门口听到的一样,让人感到面红耳赤,冷宴堂教在床上教她,她服帖心甘,任其摆布,这床上的事儿还真没那么简单,她只听说过男人和女人做,却不知道还花样儿繁多……
“你是老手……”
激/情之后蓝索欢羞涩地贴在冷宴堂的胸膛前,手指模着他的肌肉,刚才他在后面抱着她的臀时,她差点吓坏了,当感觉他撞击刺激亢奋的时候,她受用极了。
“在中东打仗时,休战期间,去过那种地方,那些女人都很厉害。”冷宴堂笑着。
“你找妓/女?”蓝索欢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当兵的都找,每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还不知道能活到哪天呢,那些事儿没有什么爱,就是一种需要,算是对子弹畏惧的一种发泄,如果那会儿遇到你,你就算跑也没用,我一准将你扑倒,哈哈。”他大笑着。
“说得好像发/情的老狗……”
蓝索欢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声音很小地问:“你和楚丝丝,上过床吗?”
记得他们之间很好的,有时候举止还很暧昧,好像很亲密的样子,蓝索欢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却因为当时她和冷宴堂之间只是交易,而难以启齿,现在却忍不住问了,话出口之后,蓝索欢后悔了,如果冷宴堂说上过,她不知道会不会嫉妒得发疯了。
“没有。”冷宴堂直截了当地回答着。
“真的?”蓝索欢才不信呢?楚丝丝一副送上门让他上的样子。
“我有必要撒谎吗?如果是逢场作戏,玩一次什么的,都无所谓,她一副铁定心要嫁给我的样子,我怎么会玩火呢?如果我冷宴堂要结婚,那个女人一定是我最爱的…….”
冷宴堂突然翻身起来,将蓝索欢圈在身体下,炙热的目光看着她:“我所有居所都没有女人,你就该知道,有些事情要用眼睛去看,而不是问……”
“嗯,我以后也去看,不再问…”
蓝索欢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在冷宴堂的身上有受用不尽的益处,不仅仅在床上,还有的处事风格上,她现在已经渐渐的被同化,在商场上成了第二个冷宴堂。
第二天,蓝索欢拿到了她的十个亿,然后动身和冷宴堂一起去美国,她一路上表现得十分乖巧,入住美国纽约的酒店之后,冷宴堂急于处理公事,交代蓝索欢一定要在酒店里等着他,等他晚上带她在纽约转转。
“一定等我回来。”冷宴堂叮嘱了蓝索欢,开车离开了。
蓝索欢在酒店收拾了一下衣服和日常用品,楚思成的车开了进来,他打了电话给蓝索欢,蓝索欢马上束胸,换了男人的衣服,跑了出来。
“冷宴堂刚走,我必须黄昏之前回来。”
“你真当他是你的男人了?”楚思成一脸的不悦。
“他不是,难道你是吗?”蓝索欢白了他一眼,虽然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至少冷宴堂还算够男人,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如果你愿意,我就是你一个人的男人。”楚思成调笑着。
“那得多少女人伤心,为了那些女人,我也不可能做那种傻事。”蓝索欢笑着拉开了车门,楚思成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我们今天要见萧南绝的妻子柳心如。”楚思成只说了这句话,跑车就缓缓地开了出去。
纽约蓝宝咖啡厅里,蓝索欢这是第三次见到柳心如,第一次是在她和萧南绝的订婚仪式上,蓝索欢将他们订婚仪式搅和了,第二次是她和萧南绝的婚礼上,索欢差点将她和萧南绝一起送上西天,第三次就是现在,竟然是在她和萧南绝要离婚的时刻,很有趣,蓝索欢见到柳心如几乎都是在这个女人人生的转折点上。
柳心如看起来十分疲惫,脸色憔悴蜡黄,好像生病了一般,她的身边坐着一个小男孩儿,楚思成说过,这个孩子是柳心如和其他男人生,在感情上,她背叛了萧南绝。
这真是一种报应,蓝索欢笑面盈盈地走了上去。柳知道楚。
柳心如竟然没有认出蓝索欢,显得有些紧张。
“这是我找来的大买主,能一下子将你要出手的所有生意都买下来。”楚思成看着柳心如。
“我希望能快点,他就快回来了。”
柳心如畏惧地看着蓝索欢,觉得这个美男子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了。
“我只能出七层买下你所有的生意,而且要资产公证。”蓝索欢坐下了直接打压了价格,想不到自己的东西,竟然还要出钱买回来。
“我着急出手这些,已经很便宜了,拿到市面上,怎么也要十几,二十倍。”柳心如紧张地说。
“市面上?”
蓝索欢笑了起来,如果柳心如敢拿到市面上,就一分钱都拿不到:“好像你很着急,据我所知萧南绝几日就能回来,你的时间也就这么多,不知道谁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也许只有我冷欢了。”
蓝索欢的话是事实,柳心如的时间不多了,虽然卖的便宜,可是私下能找到可靠的买主真的很不容易。
“妈咪,我饿了。”那个孩子摇着柳心如的手臂,柳心如看起来更加烦躁了,她狠狠地剜了儿子一眼,怒斥着:“和你的酒鬼爹地一样,就知道吃。”
显然酒鬼的爹地指的不是萧南绝,蓝索欢心里暗暗觉得奇怪,难道萧南绝那方面真的不行,不但没有碰蓝索欢,连自己的妻子也满足不了,所以柳心如才去偷人,记得这个女人和萧南绝结婚的时候,好像肚子已经大了。
“萧南绝的儿子?”
蓝索欢的目光看向了男孩儿,故意地问着。
“这不关你的事儿,我决定了,成交,今天我会带你去看所有的产业和手续,我都处理好了,看过之后,没有问题,我们交易。”
柳心如戒心很强,她将孩子搂在怀中,狼狈地说。
“我的律师已经到了纽约。”
蓝索欢拍了一下巴掌,李丰带着蓝索欢的私人律师出现了,律师来会确保一切手续都是符合法律途径的。
几个一个下午,蓝索欢和楚思成,柳心如辗转了很多地方,楚思成这家伙的消息真的很灵通,竟然都是事实,萧家的情况,他知道一清二楚,这家伙怎么这般厉害,好像已经关注萧家很久了。zVXC。
“你是一只狡兔,别人三个窟窿,你不知有多少个洞。”蓝索欢对这个家伙刮目相看了,他似乎很有手腕。
“从你被赶出萧家开始,我就由一条,变成狡兔了。”
楚思成的眼眸中透着精明和犀利,蓝索欢有点怀疑,这还是她认识的楚思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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