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手真不老实,好像条小蛇一样滑进了他的胸膛,探着,模着,在她的挑/逗下,冷宴堂喘得更加急促了。
“索欢,你让我冒火了。”
冷宴堂挺起了身,拉开了衣襟,开始月兑衣服,一副今夜非要将这个女人做掉的疯狂神情,看着索欢心里突突的,估计今晚别想睡了,他不折腾够了,是不会下床的。
“帮我月兑,索欢……”
冷宴堂够能折磨人的,硬将索欢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裤子上,蓝索欢可是月兑男人裤子的高手,他不能不利用了。
蓝索欢的动作真麻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动手的,当目光移上去时,冷宴堂的腰带已经开了,裤门也散了,里面的雄壮凸显了起来,让她大口地呼着热气,真是要命,她燥热的难受,竟然强烈地需要他了。
“可以开始吗?欢欢……”冷宴堂问着。
蓝索欢哪里好意思说,想上就扑上来,还问什么?可冷宴堂就是停在那里,逼着她尴尬地点了头,他才蓄势待发,就要冲了下来。
可冷宴堂的身体才冲了一半,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竟然冷宴庭那个该死的家伙,死小子敢选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坏了蓝索欢两年都想要,却必须压抑的好事。
“大哥,大哥,我知道你在,是我,宴庭啊。”
“你赶紧去死!”
冷宴堂脸憋得通红,气恼地吼着,眼看就要进去了,这个死小子怎么可以突然冒出来,两年啊,他要憋疯了。
“大哥,我知道你忙着办事,可今夜你必须跟我走。”冷宴庭真是不识趣,既然知道房里的状况,还这样说,不晓得他是不是故意的。
蓝索欢的双手勾着冷宴堂的腰,搂得紧紧的,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木筏一般,怎么舍得放手,是他先闯进来的,怎么可以放了火,就一走了之。
冷宴堂不管三弟冷宴庭的喊话,继续月兑着衣服,露出了精装上身的肌肉,唇在索欢的面颊上绵缠着,很快捉住了她的舌。
“大哥,真是急事,你不出来,我闯进去了!”冷宴庭那小子还在门外喊着,喊不出冷宴堂来,他好像不会离开了。
蓝索欢微微地喘息着,轻轻地推了冷宴堂一下。
“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或许真是什么急事?”
“什么急事?昨天不说,明天不说,偏偏现在说?”
冷宴堂闷哼了一声,低头看了一体,皱着眉头翻身下床,在腰间为了一件遮挡的衣服,却仍能看到他激昂的情/欲。
他大步走到门口,将房门拉开了一个缝隙,冷宴庭的半张脸露了出来,那小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大哥的身体,一双眼睛瞄着冷宴堂的,知道大哥的事儿还没办成,才刚刚开始。
“你小子,想死吗?有话快说。”冷宴堂直接挤了出去,将房门关上了,不让冷宴庭看到房间的情形。
蓝索欢躺在床上,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悄悄地翻身起来,目光盯着房门,他们兄弟到底在说什么,这样神秘兮兮的?
等了一会儿,冷宴堂开门回来了,脸上的情/欲都褪尽了,进来后就开始穿衣服,并俯身在索欢的唇上亲了一下。
“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大眼个下。
“什么事儿?”蓝索欢拽住了他的大手,这么晚了,怎么说走就走呢?明天他能一早回来吗?他可是答应了毛豆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止我娶你,保护你,索欢,这次我们不能分开了,你相信吗?”
他目光烁烁地看着蓝索欢,询问着。“我相信你。”
蓝索欢不想继续追问了,如果冷宴堂不说,自然有冷宴堂的道理,她要守在这里等他回来,等多久都要等。
“等我……”
冷宴堂穿上了衣服,大踏步地走了出去,接着房门关上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刚刚掀起的**狂潮在渐渐平息着。
窗外,月儿伫立枝头,月影翩翩,随着风儿吹动,在朵朵薄云中穿行,树叶追随着月色,悠悠忽忽,明暗掩映,蓝索欢的目光凝神地望着,想着月光下,冷宴堂矫健的身影,他正大步而去,很快就会轻身回来。
月光淡淡的,轻轻的,索欢的眼皮渐渐沉重,她恍惚地睡了过去,似乎冷宴堂就在身边搂着她,她一夜无梦,睡得安适。zVXC。
一早走廊里就传来冷麦兜的哭喊声,蓝索欢猛然惊醒,这孩子以往很少这样哭闹的,这是怎么了?
“我要爹地,我爹地呢?爹地,爹地,你不要我了吗?爹地!”
蓝索欢赶紧穿衣起来,推开房门,看到的是毛豆那焦急的小脸,他好像丢了魂儿一样站在门外,看到妈咪看门之后,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蓝索欢的房间里,当没有发现冷宴堂的身影时,立刻哭了起来,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的。
“毛豆,别哭,别哭啊。”蓝索欢没想到毛豆会这样没出息地掉眼泪,以往他可是十分坚强的,就算疼都不哭,这会儿却哭得厉害。
“爹地呢?他去了哪了?他是不是又不要我了?毛豆做错了事吗?”毛豆见不到冷宴堂,急了,小手抓住蓝索欢的手臂不停地摇晃,似乎这样,就能将冷宴堂摇来一样。
“他去去就回来了,你别闹了。”蓝索欢赶紧抱起了毛豆,劝说着。
“不是的,爹地说不走的,他一定是生气了,不要毛豆了,毛豆要爹地回来,毛豆要爹地。”毛豆毕竟还是个孩子,认定大人说话就一定要算数的,这回真的发脾气了,双手有力地挣月兑蓝索欢的双臂,跳到了地上,声音喊得响亮,眼圈红红的,比鼻涕都流出来了,一副可怜的样子。
“走,我们去找爹地。”冷毛豆突然不哭了,拉着蓝索欢的手往外面走,小手很有劲,真的要去找冷宴堂了。
蓝索欢有点拗不过自己的儿子,可他们到哪里去找冷宴堂啊,昨夜他走的时候,也没说去哪里,干什么?难道要毛豆要她满云南找人吗?
就在毛豆拖着蓝索欢向外走时,门外,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拖着烟尘开了进来,发出了十分尖锐的刹车声后,停在了院子里,接着车门开了,冷宴堂从车上飞快跳了下来,他看气来风尘仆仆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好像一夜都没有休息,一直在奔波着。
冷宴堂出现了,毛豆的眼睛也亮了。
“爹地!”孩子一声脆生生地呼唤,松开了索欢的手,伸着手臂,冲着冷宴堂狂奔着扑了上去。
真是父子连心啊,才一会儿不见,就想成了这个样子,冷宴堂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俯身一把将毛豆抱了起来,当看到毛豆面颊上的泪痕,不由得心痛了起来。
“毛豆怎么哭了?”
“没有,我没哭,我在等爹地回来。”冷毛豆摇着头,不肯承认自己哭过了,怕冷宴堂笑话他没出息,他怎么能在爹地的面前丢人呢?
“好,好没哭,没哭过。”
冷宴堂擦了一下毛豆的脸,哄着他,然后大步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凌厉地看着周围的女佣,大声地吩咐着。
“马上将夫人的东西都收拾一下,装上车。”
“是。”
几个女佣匆忙地进去了。
蓝索欢怔怔地看着冷宴堂,他一夜未归,回来就让佣人收拾她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索欢,跟我回苏斯城堡。”
冷宴堂看着蓝索欢,表情十分严肃,好像不是开玩笑的,这样索欢更觉得奇怪了,云南住的好好的,怎么要去苏斯城堡了?就算要走,也是洛杉矶啊,蓝索欢和冷毛豆的家在洛杉矶,没有结婚之前,她去苏斯城堡,好像不太合适吧?
“出了什么事儿了吗?”蓝索欢询问。
“没事,我们马上就走。”
冷宴堂走过来,搂住了蓝索欢的肩膀,似乎没有时间向她解释了,拥着她向越野车走去,蓝索欢莫名其妙地上了车,看见几个佣人将行李拿了出来,冷宴堂一件件地装在了车里。
冷毛豆坐在了蓝索欢的身边,奇怪地看着冷宴堂。
“爹地,我们去哪里啊?”
“我们回家,回到爹地住的地方,苏斯城堡。”冷宴堂发动了车子,越野车缓缓地开了出去,离开了蓝索欢的公寓。
黑色的越野车奔驰奔驰在高速公路上,冷宴堂皱着眉头开着车,除了在路上吃点东西,白天几乎都在开车,到了晚上,他在服务区小憩一会儿之后,车辆继续在狂奔着。
蓝索欢搂着毛豆坐在车的后面,刚开始毛豆还很兴奋,希望早点看到苏斯城堡,到了晚上,他就蔫了,做了许久的车,孩子有点吃不消了,伏在蓝索欢的怀里呼呼地睡了过去,蓝索欢觉得冷宴堂突然决定带着她和毛豆回苏斯城堡一定有什么问题,肯定跟昨夜冷宴庭的出现有关,可她问了几次,冷宴堂都敷衍了过去,只字未提,只是说那是冷宴庭的恶作剧而已。
这一夜是在车上度过的,当蓝索欢发现车停下来的时候,睁开眼睛一看,已经到了苏斯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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