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小柒第二天回到学校的时候,一沾到床就倒下睡着了。
这一觉,她整整睡了八个小时,醒来都已经是下午了。
严艺看着迷迷糊糊从床上爬下来,两只拖鞋都穿错的人,无奈道:“小七,昨晚你做贼了啊?”
礼小柒此时头还有点晕,一边打哈欠一边回答,“比起伺候那位大爷我倒宁愿去做贼。”
昨晚江迟聿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尽做一些暧昧的事让她心神不宁,她要疯了!
“伺候那位大爷?你去伺候谁了?江迟聿?”严艺八卦地凑过去。
礼小柒转头一副呆滞的样子,“你为什么不猜宁敬琛?”
“他昨晚来找过你,当然不可能是他!”严艺一副‘你休想瞒我’的奸诈表情。
礼小柒抓了抓头发坐下来,“你不知道,昨晚江迟聿病得很严重,提前老年痴呆了。”
“啊?”严艺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不然你以为我会去,我就是去看好戏的,可是这变态把我当成了谭珂,叫我端茶倒水,我昨晚差点疯了。”
“端茶倒水?”这不是下人做的事么?
“是啊,我想想谭珂真可怜,每天被江迟聿折磨。”
礼小柒说完站了起来,然后去刷牙洗脸。
经过严艺身边的时候,她看了她一眼,差点就憋不住笑意。
严艺单手托腮,脑海中一直想象着江迟聿提前老年痴呆的样子,可是怎么都想不出来,最后只好给杨恺打了电话。
“大哥老年痴呆??”
“对啊,小七就是这么说的。”严艺咬着一根棒棒糖,一边舌忝一边说。
杨恺:“……”
“严艺,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很二,小七这么说你就信了?”
“我没信啊。”
“……那你还打电话来证实?”杨恺咬牙切齿。
“我打电话不是来证实的,我就是闲着无聊,拿你来消遣一下。”
“……”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严艺耸耸肩,虽然她不相信小七的话,但是打电话给杨恺也不全是因为无聊。
总觉得好多天没给这货打电话了,怪怪的,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礼小柒洗完脸刷完牙回来的时候,严艺已经干掉了第二根棒棒糖。
“诶,小七,你说昨晚江迟聿把你当成了谭珂,除了指使你端茶倒水,他就别对你做别的事?”
看着严艺那副‘昨晚一定有猫腻’的贼样,礼小柒告诉自己镇定!
“不然你觉得他应该对我做什么事?哦不,是对谭珂。”
严艺笑眯眯的,凑过来,点了点礼小柒的脖子,“小七,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嗯?”
礼小柒伸手抹了下,茫然地问:“什么什么啊?”
严艺转头拿过一面镜子递到她面前,“自己看吧。”
礼小柒皱着眉头接过镜子看了一眼,目瞪口呆……
居然……是一枚红果果的吻痕!!!
刚刚她披着头发去刷牙洗脸,吻痕被头发遮盖住所以没看到,现在她把头发扎起来,果断露出来了。
“没话说了吧!”严艺得意地从她手里抽走镜子,“现在还是老实交代吧,昨晚你和江迟聿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