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如雪将小白狼抱在怀中,轻轻地抚着,这白绒绒的毛真是顺的让人爱不释手。
宇文逸时不时的瞥来一眼,再次羞臊地垂下头去,当他与小家伙眸光交错的一瞬间,他恍然大悟到昨天的一切好像并非是女子所为,那个充满了色彩的梦境全拜着小白狼所赐。趁着火还没有熄灭的干净,宇文逸赶紧爬起了身,寻来柴火将火焰重新燃起。现在口袋里只有那唯一的一支火折子,如果在明天天黑以前再走不出这林子,恐怕自己与女子就会死在这里。
宿如雪抱起小家伙,举在眼前仔细地看着,自顾自地说着:“和妈妈走丢了,小可怜?”别过头,望向宇文逸:“能带着它么?”
宇文逸默不作声地背过身,以后背对着女子:“想带就带着吧。反正别想再从我这里偷鱼吃。小偷。”闷闷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与女子待久了,昨夜竟然做下那种的事情,掰着手指细细的一算,脸上顿时染红了一片。
小家伙仿佛听懂男人的呵斥,闷闷不乐地垂下头,低低地嗷呜着。Pxxf。
“别怪它了,它也是饿坏了,不然也不会来偷啊。”宿如雪赶紧替小家伙辩解着。
“哼。”宇文逸不高兴地闷闷哼一声,起身往林子里走,走了没两步又转回头来:“我去找片可以当包裹的树叶我们好带鱼。今天先在这休息一天吧。明日再走,多采点果子,以备路上吃,这林子太大了,恐怕一两天可能走不出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看好了它,别让它再偷嘴!”交代完了,宇文逸又去拾柴打点去了。留下宿如雪与小家伙还有骏马驻守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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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子太大了。但是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龙风傲自驻扎的地方旋身站起,他仔细的观察过这林子,这外面包裹住的是一种特殊的树种,具体是什么,自己没有见过,叫不出名字来。而森林里面的树种却是最常见的向阳树,季节分明,再看看脚下这土,显然是换季的时候,树枯树茂而堆积起来的肥沃的源泉。如此可见,这林子也就是一般的深山老林而已,却是没有什么奇怪的,那传闻也就只是传闻而已。关住无限么?只能说是人们的猜测罢了。想必是因为面积太大了,所以就算有人进来也会迷路,走不出去。
“恩,确实。”刘玄应了一声,走了一天了,除了觉得这林子大,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了。什么珍奇异兽,到现在一只都没有见过。除了半夜的狼鸣,再无奇怪之处了:“走吧。我们的粮食只够维持四天的,要再最短的时间之内寻到公主和宇文公子。”抬起手,刘玄吆喝着众人起身,继续寻觅。
龙风傲与刘玄选择的是笔直的路径,必须要确定宿如雪与宇文逸的死活,一定要先寻到那瀑布才可以,连人带马的坠落,就算顺着河飘的话,也会被河中的石头阻下来,留下一些蛛丝马迹。两人取出入林前大致规划出来的一张草图,继续往前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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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不要粘着我。”宇文逸不高兴的扫了一眼脚下的小家伙,使劲地一蹙眉,都怪它,现在自己与女子的关系越发的尴尬了起来。俩人现在连话都说的很少。经过昨夜,宇文逸越发的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占人便宜的登徒子。女子明明是为了告诉自己狼在偷鱼吃,可是自己却将人家压在了身下。予给予求了一个晚上。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他宇文逸还要不要做人啊!
“嗷呜。”小家伙一看宇文逸不愿搭理自己,就垂下头,灰溜溜地贴到了宿如雪的脚边。
“别怕,他不凶的!”宿如雪将摘来的海棠果放在地上,伸出手去轻轻地抚了抚小家伙地毛发。
“嗷呜。”小家伙仿佛听懂了一般,实际地点了点小脑袋瓜。
“真乖。”辛苦地摘了半天果子,宿如雪有些累了,干脆一落坐在地上,席地而坐,抬起头深深的舒了一气,仰望着被参天古树漫盖住的天际。
这里的采光应该是最好的了,隐隐可以劈开那树荫处看见蓝蓝的天空。只有细细的一条。这里看不到天,光线都不够充实,更是看不到日月星辰,要怎么分辨东南西北呢。只能隐隐的靠着那入林前的记忆来辨认方向了。
“别摘了,休息一下吧。”宿如雪别过头,朝宇文逸招呼了一声。因为昨夜的事情,男人越发的沉默了起来,本来话就不多,如今更是沉默是金了。而自己呢,本来满是高兴与兴奋的,可是看着身畔的男人一直的躲避,闷闷不乐的样子,也就提不起兴致了。这小兔子哪都挺好,就是太闷了,而且很怕事又清纯。
“没事。”宇文逸哪里敢坐,就是站在那里,扒着枝头不知疲倦地摘着树上的果子。
宿如雪别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敛下眸子看着腿边蹭来蹭去讨巧的小家伙。既然小兔子不愿意理自己,那自己就拿这小家伙来解解闷吧。
“我们来起个名字吧。”宿如雪手落在小家伙的额头上,一下下的抚着。为它顺着毛发。小家伙享受地趴在当下,半眯着眼睛。视线一直偷瞄着树畔摘果子的男人。
“叫什么好呢?让我想想。”宿如雪歪着头冥思苦想了起来。骏马叫逸宝了,那小家伙能叫什么呢?不能也叫逸宝吧。
“叫小雪吧。”片刻后,女子眸光一转,抬起手,指着小家伙叫了一声。
小家伙理都不理,无精打采地趴伏在地上,好像是觉得名字不够好听,不适合自己。
“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啊?”宿如雪对着小家伙再次发出了疑问。这狼是不是也可以像分辨狗的公母一样呢。抬起手就想去撩看。
“一定是公的。不然不会那么色。”宇文逸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淡淡地发了感慨。
别天天如。“哼恩,有人可比它色。”宿如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仿佛在指控着昨夜男人对自己的恶劣行径一般,她不自觉地抬起手,抚了抚自己纤细的腰肢,真的是酸疼不已,昨夜他好像需求无度一般,原来这小兔子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还不都是它害的,我才……对不起!”宇文逸也不敢转身,小声的与女子赔着礼道着歉。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负责就好,驸马你是做定了,休想再拒婚,明白么?”宿如雪淡淡一笑,看着男人的背身,想象这此刻他白皙的脸上该是一片的红光,仿佛一拧都能拧出红水来吧。
宇文逸默默无言地点了点头。
“小白?”宿如雪开始以各种各样的名字对着小家伙一顿的说,发现小家伙依旧是原来的那副模样——兴致缺缺。
“怎么办?它好像不喜欢耶。”冲着一旁树畔的男人,女子再次发了难,将问题丢给了他。
宇文逸缓缓地转过身:“贼偷。”
小家伙立刻从地上蹿了起来:“嗷呜——”不高兴地哼哼着,仿佛在抗议一般。张开嘴使劲地一口咬在宇文逸的裤腿上,死活就是不松口。
“就是贼偷。”宇文逸也发脾气地对着小家伙吼着。
“呜呜……”小家伙闷声地哼哼着,好像发怒了一般。
“哼。”宇文逸狠狠地瞪着小白狼,鱼的帐,昨夜的账全都记到了小家伙的头上。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一大一小,成什么样子嘛,和平最重要,和平明白么!”宿如雪使劲地劝阻着,可是哪里好使。
最后看着男人扬起手,狠狠地砸在小白狼头上,小白狼两眼一翻,疼地瞪圆了眼睛,这才松了口。
“宇文逸,你别打它啊!”宿如雪打抱不平地冲了上去,将男人的身子一抱,赶紧扯到了一旁。
“嗷嗷!”小家伙使劲地嚎着,好像对这名字很中意一般。
“宇文逸?!”宿如雪瞧出了端倪,再次冲着小家伙唤了一声。
“嗷嗷!”小家伙又嚎了两声,竖起小尾巴,一个劲的猛摇。
“不行,这是我的名字。我才叫宇文逸,它不能叫这个。”宇文逸忽的察觉到苗头不对,使劲地抗议了起来,骏马被女子起名叫逸宝,这会女子又对着小白狼喊宇文逸,那这不就是说女子要把他的名字给这小东西,那他怎么办?!
“嗳!不要这么小气嘛。”宿如雪按着宇文逸,逗弄着好不容易听到中意名字欢蹦乱跳的小家伙。
“不行!”宇文逸大喝一声,将宿如雪吓了一跳:“它不能叫宇文逸,就是不能叫!”小家伙仿佛也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别过头,恶狠狠地盯着男人,这一大一小立刻大眼瞪着小眼,虎视眈眈地又望在了一起。瞬间要开始第二波的战斗。
“冷静,冷静。让我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宿如雪抱着胳膊,将两个争夺者阻拦住,垂着头使劲地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