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下明白您的意思,只是……”听完了宇文逸的话,刘玄不由地开口说道,话语一顿:“这不一样,如果在下真的拿着金钗去要求白炎皇后兑现承诺,那就算在下真做了白炎的驸马,也会一辈子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永远的抬不起头来。”
说完,刘玄继续朝外走去:“希望公主不要治在下擅离职守之罪才是。在下先回宫复命了。”
听了刘玄的侃侃而谈,宇文逸不由地闭上了嘴巴,原来这个男人想的如此之深,不过这也怪不了他,这顾虑是确实存在的。
“我要半筐——”围观的众人立刻开始疯抢了起黄瓜来。
“看看,现在如何?”扯着烟翠站起身,将对方早已僵化的脑袋往前一按,黄瓜片掉了一地。
“他……”白樱葵一时犯了难,夕阳映在她的脸上,耀红了一片:“这不一样么?”做她的驸马,还是做白炎的驸马不是一个意思么?!
“放心吧。相信我,包你心想事成。”宿如雪抬起小手拍了拍白樱葵的肩膀:“适当的学学你那兄长还是有好处的,他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当初的风范!想看实例的话,我就是最好的证明,刚刚那跃墙的兔子,就是我自己争取来的。”
烟翠赶紧扎进了抢黄瓜的人流之中——
“当然!”刘掌柜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姑娘如果能做自己的儿媳真是不错,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身份的差距,是两家无法跨越的横沟。zV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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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白樱葵低低的唤了一声。同样都是公主的身份,可是在宿如雪的面前,白樱葵总觉得自己好像低对方一等似的。
“你去吧。”宿如雪不由地一扯嘴角。
烟翠小跑着直奔进府门,心中不停的念叨着:一日三次。
“真的,我也觉得这脸好像细滑了些……”烟翠的话还没说完。
宿如雪走走停停,好像再等什么人似的,待到离府门还有一段的距离时,她抬起小手轻轻地拍了拍宇文逸的肩头:“你回去继续装病吧。”
“是当白炎的驸马?还是做你的驸马?”宿如雪弯唇一笑:“如果是做白炎的驸马,这个忙我就无能为力了,他一定不愿意,如果是当你的驸马嘛,这也许我到是能出个主意帮你参谋参谋!”小女人竖着尾巴,不,如果她有尾巴,此刻一定是竖着的,奸诈地宛如一只狐狸一般。
“啊!我还以为我会死呢!”烟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身子都快僵如死*尸了。此刻正觉得自己是活过来一般。
“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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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几根黄瓜而已。真心犯不上。只要我想要,全天下的黄瓜都是我的!”宿如雪唇角一勾,邪恶地笑道。眸光向下,直望在男人的下半身上:“你这黄瓜要是过完这两天还不好用,我就考虑要换根了!”
“真的?”这里面最兴奋的当属烟翠了,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皮肤不够好,结果如今真的有了改观?!
“你……”宇文逸狠狠地一磨牙,这都是谁害的,还不都是身畔的小女人,这事也要出头,那是也要搀上一脚,还得他忙的焦头烂额。光是给她善后了,才没算着日子。如今竟然全赖到他的头上了,也就她这几天来了葵水,等葵水走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告诉告诉她,小看自家相公的后果。
说白了,就是两条路摆给白樱葵去选,一条就直接要挟,强买强卖!一条就是刘玄心甘情愿!
“还竖在这干嘛,把咱们那箩筐的黄瓜抱回来啊,再晚就抢没了!”宿如雪不悦的一哼。
“来来来!我教你个绝招!”宿如雪抬起小手冲着白樱葵招了招,牵着对方迈了两步。将朱红的唇瓣附在对方的耳畔,小声的嘀嘀咕咕。
宿如雪挽着宇文逸的手,两人并排走出了门去。先去那小摊位上把烟翠换回来再说了。想想,时辰也是差不多了。
“小公主果然是爽快之人,比你那哥哥要明事理的多。”宿如雪狡黠一笑,报仇雪恨的时候来了,刘玄,刘玄当初你不仁可就别怪我不义了。今日我是卖定了你了!
白樱葵思索了片刻,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深深吸下一口气:“我想要你的侍从当我白炎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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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宇文府的路上,烟翠美滋滋地怀抱着疯抢来的十多根黄瓜,乐的嘴都快笑歪了。
“恩。你好好教教那人怎么办吧,别耽搁太久,这天色不早了。”宇文逸抬起头看着那快要西下的日头,嘱咐了一声。翻身直跃进丞相府的高墙里。
白樱葵使劲的一点头:“恩。”虽然听着好像很不合理念,可是确实是那么回事,为了感情,在不伤害对方,更是不会牵连他人的情况下,爱情需要不择手段。只要自己与那人是真心相爱的,那就无所畏惧了。
“没事,他这样是我一早就该猜到的,不过,他推拒归推拒,我会有办法要他点头的!”白樱葵狠狠地蹙眉,心中暗暗地发着誓:刘玄,我跟你耗上了。这白炎的驸马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甩开脚步,将那金钗装回锦盒里:“刘老爷,这个……我还能收么?”“啊,对了。”走了没几步,宿如雪又转过头来,冲着白樱葵莞尔一笑:“事成之后,刘记首饰铺的首饰分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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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出手么?”宇文逸看着烟翠被人群挤的东一歪,西一踉跄的,抱着双手,嘴上说的好听,可是却没打算出手相助。
“这姑娘的脸好像是白皙了不少。”众人从一旁围了上来,盯着烟翠的脸瞧啊瞧的。不由的议论纷纷。七大姑八大姨,就连年过半百的老婆婆都走了上来,细细地打量着。么回真去。
“我想要后者。”白樱葵本是想考虑一下,毕竟女孩子该是矜持的,可是答案却月兑口而出,完全没有过大脑。
白樱葵从一旁的角落里探出了头来。迈着脚步悠悠地走上前,自从离开了白炎,她好像从来没有再与这女子有独处的机会。从一定的角度上看,白樱葵是畏惧宿如雪的。因为,宿如雪太刁钻,鬼点子太多,尤其是非常的爱捉弄人。
“五条黄瓜。”
“谢谢您了,我还有事,得赶紧追公主与驸马去了。”白樱葵匆匆的跟刘掌柜告了别,直冲出刘记首饰铺追宿如雪与宇文逸去了。
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宿如雪暗示她去找,她猜想那女人一定是有方法的,能解自己的愁苦之事。
宿如雪将自己的那一套理论,赶紧传输给了白樱葵:“坑蒙拐骗偷——无所不用其极这才是爱情。妞儿啊,你还太小,慢慢钻研吧!”说完,宿如雪对白樱葵理也不理,迈开脚步就朝丞相府的府门走去。
“公主,烟翠也先回府了。”烟翠抱着黄瓜对宿如雪恭敬道:“白炎的小公主都跟了一路了。”烟翠手沾着,只能努了努嘴,示意宿如雪身后跟着的小小尾巴。
“恩。姑娘,您自己模模看啊!”有聪明人赶紧出主意。
“跟了一路了,不累么?出来吧!”宿如雪轻轻扬扬的对着身后唤了一声。
“公主……”烟翠凑在宿如雪的身旁,小声地询问道。
烟翠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感觉肌肤好像是滑-润了不少。看来这黄瓜疗法真的很管用啊!
“有话就说吧。”宿如雪到是开门见山,不愿拖延时间。
“行了,咱们走吧。好戏收场了!”直到目送刘玄走出去。宿如雪才哀哀的叹了口气。这个铁树好不容易开花了,可是没想到花期却是这样的短暂。迈着碎步,悠哉哉地走到白樱葵的身旁,把那金钗往白樱葵的小手之中一塞:“要么死心,要么……”后面的话没有再往下说完,而是别有深意的望了对方一眼。
“怎么可能一样!如果是做白炎的驸马,那小公主大可以将金钗送回白炎,请你的父王和母后做主,然后不管刘玄的意愿,强把刘玄带回去做白炎的驸马。如果是做你的驸马,那可就不能这么办了!”
刘掌柜看着僵立在内院的白樱葵,一时慌乱了:“姑娘,玄儿他……”想劝,可是他一个糟老头子又能说出什么漂亮的话来。
白樱葵的小脸一会白一会青,听完了宿如雪说的话,已经宛如岩石一般风化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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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这辈子的首饰不用愁了!”宿如雪唇角挂着美哉的笑容。就见烟翠踉踉跄跄地冲了上来。
“不好了公主!不好了!曹大人的千金——曹菁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