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动漫游 第三十三章 战争,只有结束唯一可取

作者 : 路非遥

(纠结的地方出现了:重新看过动画第二季17集后,我发现当初造成熊婶死亡的那场战役可能就是所谓的太阳能纷争,动画中出现了阵型有序的舰队群似乎也与本文中联合不光彩的武力干涉相合,但是……为啥时间是十四年前呀,刨去一二季间隔的四年,也就是说战斗是发生在天柱建成的那一年,这就是不和谐的地方,我是要自圆其说呢,还是要低头认错呢?

还是认错吧,将设定改得与剧情相符好了:王留美7岁,主角14岁,虚岁15。万分抱歉,以惶恐不安之心祈求各位的原谅。)

一个夜间的时间,原本还是郁郁葱葱的森林已经变成了被“虫子”啃了一个个破洞的桌布,名为弹坑与机动战士残骸的丑陋虫子。驾驶机动战士驰骋在这样的战场上,分外觉得悲凉,只有死亡,才能真正的摆月兑战争的阴影。

西古·改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时,正是联合与人革联势均力敌的时候。双方你来我往打的那叫个热闹。如今这个世界,太空中的静止空间站几乎让所有地面上的行动都失去了隐藏,两个超级大国掐的你来我往,自然瞒不住所有人,估计aeu及其他国家早就收到消息了,所有人都打定主意,将这场没意义的冲突结束掉。

轻松的按下发射键,自双肩分离的机动兵仓的自主向确定的目标飞去。原以为是导弹的联合机师对此不屑一顾,对抗导弹训练是各国机师的必修课目,中距离的火神炮击毁与近距离的旋转棍格挡都是不错的选择。(这是官方小说让我无语的一点,联合与aeu的旋转棍是用来打飞弹的,不是用来挡子弹的,但在第二季里却有旋转棍挡光束的一幕。)

但预料中的接近并没有出现,屏幕上最后一个画面是两枚“导弹”前端如同凶兽的涎水的电光,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机。我已经是个王牌了,自护送任务到现在,击坠数已经超过了五台,再接再厉吧。在击坠第三台实战式的时候终于让联合的机师们注意到了我,同时面向旗帜式的通道也在摇摇欲坠。

“那个是什么东西?”达利尔通过屏幕看着两枚导弹又一次将一台实战式机动战士击毁,不由得颇为讶异。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否则联合的战线有着崩溃的危险。脚下一踩踏板,实战式在空中一个灵巧的转身,向着目标飞了过去。

机动兵器荚仓装备的是目前各国普遍采用的磁等离子流体引擎(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仓促做成的荚仓直接用这种机动战士的引擎也是没办法,一是备用部件里没有合用的,二是这种龙骑兵一类的兵器在大气层内使用必须克服重力。

uc纪的浮游炮与ce纪里的龙骑兵皆不可在大气层内使用,归根结底是因为推力。地球上的一切物体皆会受到重力的束缚,想要做出与重力方向相反的移动就必须克服它的影响。飞机与导弹能在空中飞,是因为它们的推进力与重力的比大于1,只要推重比大于1,物体就可以在大气层内飞机。至于未来出现的“三位一体”的机体上搭载的fang,那么小的体积居然能在大气层内战斗完全拜gn粒子的某一特性:反重力。

(曾记否,刹那在破坏aeu新型机发布会后并不是靠推进器的反作用力离地的,而是浮起来的。可见gn粒子不亏为神棍粒子之名,在光束武器、gn力场,通讯干扰,高能高效低散热、雷达干扰等诸多优点之后又爆新特性,使的高达00无愧于高达系列作品中最不合理之名)

怀着对gn粒子的郁闷,我迎来了达利尔的狙击。即使隔着机动战士的装甲,他那独有的灵魂波动依然让我认出来:偷袭我的混蛋。枪口一摆,用弹幕将实战式打的左躲右闪,而两翼的机动兵荚仓趁机又击坠了另一台实战式。

目睹战友死于面前的达利尔,心中不可抑制的迸发出怒火。“人革联的机师,不要无视我的存在啊。”正准备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的他却在此时接到了撤退的命令。(我很奇怪,为何高达作品里,撤退要用信号弹,机动战士在前面搏杀,战舰躲在后方炮火支援,难道所有的机师在战斗时都留一支眼盯着后面,随时准备后撤?或者当心战友打冷枪,提防舰炮误射?)

记起司令亲自下达的作战任务,达利尔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虚晃一枪,且战且退。

在联合有意收缩的情况下,人革联的战线开始大踏布的前进。我带领小队先一布扑向了旗帜式的迫降地点。美人安然的睡在那里,似乎漫天的炮声也无法打扰她的好梦一般……嗯?人呢?

远视仪将旗帜式的画面放大到眼前,大开的驾驶舱舱门里空无一人。联合的王牌,我的老对头——格拉汉姆·艾卡不见了。是趁着夜色的掩护逃走了吗?黑灯瞎火的你也不怕被炮弹炸死。

“不对!所有人立刻离开此处!”一转操纵杆,西古先一步远离旗帜式。奥拉丁与米哈依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的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战场上的指挥官总是正确,后方指挥所的命令是错误的,除非你能举出特例。忘了这句话是谁说的啦,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的命令并不是无的放矢。

联合军舰几乎在同时怒吼,似乎要把积蓄了一天的郁闷与不满发泄出来,而目标则是花费重金与长久时间打造出来的旗帜试作式。面前的咫尺之地完全被一个个的弹坑塞满,原本停放机动战士的地方整个矮了一米,尘土足足飘荡了半个小时以上才安寂下来。而联合的舰队则在机动战士部队的护送下迅速后退,并在公海区域收容完毕消失在搜索范围内。

“切,做事真干脆。”李剑坐在天蝎号的舰桥内不无报怨的说道。“带不走就毁掉,自己拿不走也不便宜别人。”捏捏自己有些酸涩的眼角,李剑下令道:“命令所有非值班人员全都下去找碎片,搜索范围扩大到方圆二公里。立刻!”

与随即转身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内等休息的李剑不同,我在接到这个命令后立即通知队内成员,愿意休息的可以去休息,否则的话趁现在叛乱分子还未隐藏,尽可能的消灭。

西古推进器特有的轰鸣声拔地而起。将搜索雷达全功率打开,所有出现在半径内的生命反应与热源反应我都会去光顾一边。这种无目的地搜索并不值得认可,就像是赌色子,下一把是大是小谁都拿不准。但是我坚信只要去做就会有回报,而机会确实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不记得是第几次用火神炮杀死步兵了,所谓的简易掩体在机动战士的感应器前根本无所遁形,30毫米的火神炮即使对手是战车也很有破坏力,面对只有半自动武器的叛乱分子根本就是杀鸡用牛刀。如果对手是老旧的机动战士,我会用机动兵荚仓展开攻击,以此收集实验数据,找出问题所在。

“嗯。打完这个就收工吧。”我对自己如此说道。眼前的阵地上四处散布着弹坑与机动战士的残骸,其中甚至有不少深绿色的铁人。显然此处是人革联的某个临时防御阵地,可惜在敌人海浪般的攻势下弹尽粮绝,最终化作钢铁的坟场……战场上,第二名是没有奖的。

眼前的叛乱分子正对着四周的可疑地点清剿,力争不放过任何一个生还者。即使是不止一次对转身欲逃的敌人屠杀的我,目睹此景也睚眦欲裂。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是真理,真理不会偏袒某一群人,但身为军人的我如何能漠视同僚遭受如此对待。

机动兵荚仓月兑体飞出,配合西古本身装备的线性步枪与火神炮、电热鞭在十五分钟内解决了所有目标。不过机动兵荚仓存在着一个小瑕疵,它只能同时攻击一个目标,这与我追求的多目标同时锁定并攻击的模式差距太大,回去后又要改了。

再三确认区域内没有生命反应后,我打开了机动战士的舱门。荒凉的景色直接的映入眼中,所有的战争都是内战,因为所有的人类都是同胞,如此博爱的观点只能引起一时的感触而已,吹不进人类狭隘的内心。

正准备驾机体离开的我,突然又转过身来。虽然搜索雷达没有感应但是我却清晰的感觉到一个灵魂仍然未消逝。还有生还者!

借助吊索降到地面,我三步并做两步的赶到感觉的地点。一名人革联军人爬倒在地上,脸向着另一个方向。从起伏有致的娇好躯体可以判断出对方是女性,但身上的军装却表明她是一名中尉。能在男人占绝大多数的军队中身居如此位置,足见她的能力。

可惜平时足以让同胞羡慕的成就者如今只是凄惨的与灰尘为伍,右肺贯穿伤,左臂丢失,鲜血肥沃了一方土地,医学上已经可以判定她的死亡,如果不是灵魂依然留在躯体内的话,可以说是完全没救了。

我单腿跪在她的身边,只是用手接触,从进入她体内的气回馈的信息就将她身体的一切状况了若指掌。虽然我修习的气具有极强的修复能力,但现在她的**几乎可以算是死亡,而小宇宙对死也是爱莫能助,能想到的办法,只有魔术了。

鉴定创造理念,决定基础骨架,复制构成材料,模仿制作技术,共感成长经验,再现累积岁月……成功!看着手中的黄金为底,蓝色珐琅点缀并镌刻有神秘精灵文字的“遥远理想乡”,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些曾经相处过的人,虽然有悲伤,但也有快乐。不知此生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

将遥远的理想乡置入军人的身体,以自身的魔力为驱动钥匙,引动它的修复能力。不亏是终极的宝具,只是片刻功夫身体状况便稳定了下来。遇到我算是你命大,不过这件投影的装备还是收回吧,不然留在体内怕是会造出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来。

“呃……这是?”女军人翻身醒了过来,深褐色的瞳孔流露出对自己还活着的不信,直到把自己的全身都模便才接受这个现实。“是你救了我吗?”

“是啊。不过你也真命大,如果再晚些时候,只怕是我也无能为力啦。怎么说呢,你的运气就跟走在大街上被雷劈到一样,稀有的很……”

“王炼!”女军人突然喝道!

“什么事?咦?”我下意识的回答,但立刻便察觉不对,那个名字可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而且我的资料应该从人革联的资料库中删掉了。双目一凝,重新打量眼前的人,有点熟悉的酒红色头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有点熟悉的深褐色瞳孔,很熟悉的脸部温柔的线条,还有更熟悉的身上的那股味道。“你,你是,熊婶?”

“唉??”声音抖然拔高,一只手扯着我的嘴角教训道:“你那个称呼是对谁啊?”

“对不起,下次不会啦。赫利阿姨。”我嘴角漏风的连忙纠正月兑口而出的错误。眼前这位就是我的师兄,谢尔盖·斯米卢诺夫的妻子,有“驯兽师”美喻的赫利·斯米卢诺夫中尉。之前拜访谢尔盖时见过几次,不知为何,明明是贤妻良母典范的她对我那个“熊婶”的称呼反应强烈,每听一次都要教训一次。

“哼,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再不长记性就不会这么轻松啦。”赫利大姐头麻利的站起身来,眼神一瞟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机动战士。“那个,是你的?”

“部队福利好啊。”我装模作样的炫耀。

“如果天柱的军区有这个的话,也就不不会死那么多人了吧。”清凉的风吹拂着鬓角的盘发,让赫利怎么拢都拢不住,最后只得放弃。但那感伤的眸子却让我不敢直视。

“那个,先跟我回去吧。这里毕竟是战场,还是基地里安全些。”说完了也不等她回应,迅速的攀上机动战士启动,然后用西古的手将她托到驾驶舱。西古再一次冲天而起,这次的目标是天蝎号。

途中不知赫利阿姨还在忧伤不已,反正是一句话不说,而我平素的伶牙利齿在这个时候也不管用了,沉闷的气氛直到抵达战舰时才得以缓解。

“我说,小子。”李剑上下打量着跟在我后面从西古驾驶舱内钻出来的赫利说道。“虽然我下的命令是找寻碎片,但你找到的却是所有人中最大的……而且构成物质也很特别。”说完了还啧啧两声。

“这位是赫利·斯米卢诺夫中尉,在战场上遇到的,因为目睹了西古所以带回来问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老规矩呗。”李剑没干劲的决定道。所谓的老规矩,自然是转属,并以死亡做注脚。自此之后,世界上再也没有赫利这个人啦。

命令卫兵将赫利带下去休息后,李剑领我到旁边的一处单间中,场中的空地上堆积着各式各样的碎片与破碎的零件,小山一般。“你们真能干,我只是出去打个转,就找了这么一堆。”

“别说这么多了,晴空,看你的啦。”拍拍我的肩膀,李剑一步三晃的将我一个人留在原地。

轻舒一口气,我开始检索工作。伸手抓过一块碎片,体积小的入手一秒钟就可以确定是不是我需要的,体积再大的也不会超出人的标准,从这方面看联合的炮击水准还是挺高的。抓一块扔一块,直干到下午才整理出一小堆来。

之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片刻之后,一台崭新的联合旗帜试作型占据了原本零件堆放的地方。不理迅速围上来的整备班与研究人员,我自己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一场激烈的地区冲突在一日一夜的时间内消弥无声。在成功捕获联合新型机动战士的报告寄上去后,人革联与同样以为自己的机密确实保护完全的联合重新恢复到了“哥俩好”的交流,双方共同宣布之前的战斗是因为天柱周边地区的暴动引起的扩大事态,人革联与联合恰在此处举行联合军事学习,所以才同时进入战场进行镇压云云。

虽然官方的措词漏洞百出,鬼都不相信,但是双方共同发表如此宣言从另一方面表明了各自的态度:事情到这里为止。世界舆论同样有意的忽略了这个容易挑起两个超级大国不满的敏感话题。

然而,联合的高层似乎并不满意自己在战场上灰溜溜的离开。美国总统近期将访问人革联,第一站就是天柱,然后在这里转到上海与人革联主席会晤,商谈世界级大事,比如美元最近又不坚挺了,人民币能不能把自己秘藏的金枪不倒绝学透露一星半点之类的。

“啥,那个鸟毛总统指名要我们迎接专机?”我睁大眼睛看着李剑,似乎白日见鬼一般。

“托你在战场上自报家名的福,我们isc的名气已经在联合的军队里打响啦。这次那位总统先生更是指名要‘会会’你。”李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isc成立至今所经历过的事,似乎也没有这个小子加入进来后发生的多。不由得感叹一句,真是个事儿精!

在一个风光秀丽的早晨,我们无聊的总统先生乘坐他那线条优美的空军一号,踩着**点钟的太阳出现在天柱国际机场。在打开的飞机舱门处稍做停留,居高临下的向下面摆成方阵的人革联军人挥手示意后走下了舷梯,欢快的踩在鲜红的地毯上。(ps:有朋自远方来不够你得瑟的。)

“小同志,你好。”经过天柱军区总负责人,谢尔盖介绍后,总统亲切的握着我的手说道。“我听说过你的名字,但我相信会有更多的寡妇记得你,你觉得呢?”

第一句话就充满了火yao味,虽然听起来像是玩笑,但更像指责我是刽子手。我向来是不瞳吃亏的人。“战争不是要我们为自己的国家牺牲,而是要该死的敌人为他的国家牺牲。”

“战争只会孕育仇恨,而受伤的人会复仇,这并不是如此何时才是结束?我们应该反思”

“我同意您的观点,一开始,复仇的味道是甜美的,但当它反弹,苦涩是无尽的。”

“你看,我们达成了共识,战争是丑恶的,但是一个爱国主义者,我们也许不能斥责他是罪恶的化身。”

“爱国主义者总是夸夸其谈自己是如何为国牺牲,却辟口不谈他是如何让敌人为他的国家牺牲。”似乎脑子里有一根筋断了,自己熟知的关于战争的名言一句接一句的蹦了出来,堵都堵不住,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一众大佬在看到我与总统丝毫不让时脸上那精彩的表情。

也许是觉得在这样下去占不到便宜,想结束这次争论的总统先生掣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你看起来真年轻,我不知道人革联何时发布的战争总动员令,居然征召如此年幼的战士。”握着的手的力量开始加大,宽大的骨骼与发达的肌肉显示总统先生平日勤于锻炼身体,手上的力量就像是他的心情一样。

这确实是一处硬伤,与我并排站立的晴空小队都是实打实的少年,硬要说已经成年只会成为世人的笑柄。站在他对面的我甚至都看得出眼中的得意与手上传来的铁钳般的力道,可惜,他选择了我当对手。

深吸一口气,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通过媒体的镜头或者能达到让世界惊骇的程度,我的身体如同吹气的气球一般迅速长大,原本合体的衣服变的即窄又紧。众目睽睽之下,我由一名懵懂少年变做昂扬青年,同时手部的肌肉急剧收缩,临近的人甚至都能看到发白的骨节。

“让您误会真不好意思,因为我是其中最不成器的一个,所以只好被分派来接待您啦。”

“人革联军队的训练真是让人惊讶,看来你们平日里的下过不少苦功夫。”手上的力道似乎只要再加一把劲就能把对手压垮,眼见在言语上无法争得上风的总统先生更不愿放弃触手可及的胜利,全力以赴的准备在腕力上让我认输,却不知他的固执惹恼了我。

“不是我自夸,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我可是都学过!”与我嘴里的俏皮话同时传达到所有人耳朵里的,是掌心中传出来的咔吧的骨裂音。

总统先生身体猛的一抖,然后松开了握着的手,连场面话都不说便匆匆离去了。不过转身时,谁都看得到他额头上的汗水在阳光的映照下光亮如银。

之后的事情就没什么意思啦。我只记得总统搭乘专车离开后,谢尔盖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做了我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只记得奥拉丁他们不知从哪儿模出了庆祝用的纸花筒冲我喷,欢声笑语一片,最后还是李剑出来阻止才算完。

(ps:明日全国网上娱乐暂停,所以多发一些。总共6475字,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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