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想知道我qq号的兄台,你要失望了,h,是禁止事项。有朋友建议剑风传奇,不可否认是部好漫画,很黄很暴力,天上天下跟其一比除了俊男美女多外,毫无可比性,但是……没结尾唉,我到现在都对强殖的拖沓恨之入骨)
因为要照顾住院的枣慎与文七,我和真夜干脆跟统道学院请了假负责给两人送饭,虽然我有很努力的做出可口的饭菜,不过每次文七看到由我给他送饭时的眼神依然让我很不爽,尤其是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在嘴里嘀咕:“……我玫瑰色的校园生活,在哪里……”“真抱歉,我知道你真正的想法:即使不是什么御姐、人妻、女王,最好是值得期待的萝莉,偏偏是个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猛男,真让人倒胃口……是吧?”我把手指捏的直响,即使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也明白自己的脸上一定是满脸横肉、煞气四溢。
“喂,喂,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啊?想对我这个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可怜人动手吗?我可是会叫非礼的哟!”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未来将怎样可悲,还在为没有美女给他送饭的表文七完全无视了我怨恨的目光,或者,如果他看一眼的话结果会不同吧。
“明白了,既然是好友的希望,那么哪怕是用自己拮据的零用钱支付,我也会让文七兄在今后的日子里感动的潸然泪下的。”我握着拳头,做励志状。
“噢???烈,你果然很可靠啊!”文七一脸惊喜的看向我。
“当然,毕竟是朋友,像这种能用钱解决的小事自然责无旁贷,请放心好了。”说着,我将准备的饭食递给文七,“那么,在”幸福“出现之前,请暂时的忍耐一下吧。”脸上露出了极具魅惑力的笑容。
“没问题。”说着,表文七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毕竟我做的饭菜都是地道的中国菜,在日本想吃到,可不容易。
哼哼哼,吃吧,吃吧,尽情的享受这最后的幸福吧,赌上自己的月复黑之名,一定让你理解何谓医院“刺目的惨白色”。坐在一旁的某人,两眼燃烧着紫色的怨恨火炎。
“你不会晃点我吧。”文七突然转过头来问。
“当然不会!自明天开始立即施行,请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斩钉截铁的承诺。
“噢,那就拜托了。”吃过饭后的文七,侧身看向窗外,倾斜的玫瑰色阳光向男人展示着自己最后的温柔,又似乎是跟文七做着约定,它/她明天一定会来到。
第二天,阳光明媚,清亮的光线突破窗户的阻拦进入到房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约定的东西。
干净整洁的水手式校服,从下往上分别是厚厚的松糕鞋,包裹住小腿的线袜,摇曳的裙底都遮不过来的大腿,不甘寂寞在外的可爱肚脐,然后是直欲将上衣撑裂的胸部,从领口处都能看到深深的锁骨,为了今天特意在嘴唇上涂抹了淡妆,只怕被轻轻的一印就会留下让“家里的”起疑的痕迹,炽烈到能让男人后退的眼神还有那脑袋两侧的可爱的麻花辫,尤其是末端扎上了蝴蝶结,真是可爱到爆!如果能让由她来亲手喂饭的话,一定是值得回味整天的幸福时光吧。
但是,为什么表文七的脸上完全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露出咸湿的大叔脸,两眼放光鼻孔大张着老实躺在床上,在女士的亲切服务下时不时的模仿小孩子撒娇一下吗?放心好了,毕竟是好友,我不会把你此时的丑态记录在案并以此要挟你,甚至是在校内广为传播的……如果手中没有拿着便携式摄影机的话,也许更有说服力吧。
“你,你要让他来喂我吃饭……”文七在洁白的订单上向后缩,但可惜因为受伤的腿被打上了石膏,吊在支架上,所以完全不如人意,这也许只是摆出一副姿态来吧。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我歪着脑袋奇怪的问。
“可我要的是女人,女人啊!”文七气极败坏的吼道,连那只小肉坠都要看到了。
我想大家看了上边的描述一定以为是一个超可爱的女孩吧,至少作为服侍吃饭的人足以胜任吧,如果你的眼睛与心灵能够忽视在大腿上密集却又粗长的腿毛,上身发达的肌肉将衣服撑的都露出肚脐的现实,还有国字脸山羊胡乃至脖子上的凸起的证据。没错,这根本就是男扮女装,而且不是伪娘装是大叔装!我完全可以想象当他走在医院的走廊内时护士、大夫、病人及其家属那世界末日般的表情。
“这可凝聚着我满满的朋友之情,请心怀感激的收下吧。”对大叔点点头,举起了手中的摄影机。
“感激你个鬼啊!喂,你不要过来,走开啊,啊~~~~~”凄惨的叫声惊走了树上的鸟儿,吓跑了草地上的野猫,咦,居然有叶子在飘落,是秋天来了吗?
“从那次梦幻的邂逅之后(真的有吗?),表文七完全被这种混杂了爱与恨的相遇俘虏了,猜测着自己的愿望与现实的距离,忐忑又期待地倾听着走廊里的脚步声,而每当谜底揭开时那种心酸又甜蜜的感觉直指灵魂,兴奋的大喊大叫,即使是曾经喜爱的白衣天使如今也在他的眼中失去了光辉,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扑朔迷离的未知之中……”
“你一个人对着镜头鬼讲些什么?!”被女人压制着喂饭的文七用难得的嘴里没有东西的空档反抗,当然很快嘴里又被塞上了。没错,是女人,人中比较长的大鼻孔姐姐,毕竟约定的女人,我也不能总是找男人来糊弄啊。
“哈,只是给自己的第一个作品做旁白注解之类的必须而已。”
“那也不要扭曲事实!”因为嘴里含着食物,所以声音听起来有些走调。
“事实?随我高兴啦,我可是忙着考虑下一餐要给你找个怎样的‘伴儿’呢。”
“鬼,恶鬼!”清凉的风在室内吹动,扬起微羞的窗帘。
依然是在客厅内那长沙发上,我细心的把玩着真夜如玉的纤足,在下并没有恋足癖之类的特殊爱好,但是对美的东西向来缺乏抵抗力,总是忍不住想接近再接近。真夜的脚因为长期的武术修炼,完全没有普通人的赘肉,又因为独特的保养手法,粗皮、老茧甚至是畸形(如果小时候穿窄一点鞋,小指的指骨会被挤的内弯)都一无所见,即使是足踵处也十分的光滑细腻。柔若无骨的脚趾还有覆盖其上的粉红色的指甲,实在是让我爱不释手!
“烈。”刚从浴室中走出来的真夜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又被抬高了一点,下意识的压紧了包裹着自己身体的浴巾。“不要再弄了,明明刚做完……”从脚底传来的热度,无时无刻不撩拨着她的心。
我终于从抚模的动作中回过神来,温柔的看向躺在面前的女孩,娇好的身段即使是宽厚的浴巾也遮挡不住,带着湿气的长发散在皮革上,分不清是头发的光泽还是水光,只是那双如水的剪瞳,顾盼生姿。“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吃掉你,迫不及待的想把你的美丽据为已有!”将手穿过腋窝与腿弯,挺身将真夜抱了起来。
“嗯……”长长的鼻音之后,真夜似无奈似欣慰的放弃了劝说,任由我摆布。也对,有哪个女孩会拒绝心爱男人的渴望,那份渴望本身就是对其自身的认同!爱,也是占有!(以下省略二千字)
翻云覆雨后的两人,相拥着回味缠绵时的疯狂。欢爱后必备的让真夜犹如小猫般呜噜的低吟,似念珠般的圆润。如微风般轻抚,我将柔顺的发丝凑到嘴边轻吻着。
“你啊,不能让我休息会吗?再这样下去,明天就没精神了。”对一直不肯停下的我,真夜也觉得无奈至极。
“这个,虽然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他”出乎意料的有精神呢。”我尴尬的看着被子上撑起的小山。虽然神将之躯有着超乎想像的身体素质,但是**的渴求好像也被放大了。生存欲,食欲,**这三种最基本的**也超出了常人的认知,这可很糟糕啊!
“什么啊,居然一直是这个样子,我可是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真夜挪动身体换了一个更舒适姿势,她很清楚,只要自己明确的表示反对,只要是合情合理的反对,我一定不会拒绝的,这是对爱人的尊重与包容。
“遵命,公主大人!”我微笑着将真夜额头上杂乱的发丝理顺,享受着激情后的静谧。
“烈,我问你啊。”海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哥哥跟文七的伤,真的是被不良学生打的吗?”
对于那场将枣慎与表文七送进医院的战斗,我与二位当事人统一口径:因为文七不小心惹到了黑社会,被人寻仇,而枣慎与我为朋友两胁插刀一起前往,穷凶极恶的敌人不但用刀捅伤文七的腿,最后穷途末路之下更是运用了手枪,多亏我神勇无匹才将敌人全部解决。通篇故事耗费大量篇幅修饰我的勇敢我的无敌我的有情有义,硬是把一场遭遇战说成了一场世界名角的个人秀也算是我忽悠人的功力之深,撒谎的功力之深。
大家都知道,撒谎这个东西本就是一谎套一谎,环环相连的东西,开了个头就止不住了。真正能骗人的谎言要九真一假,我的谎言同样遵循这个道理,只不过黑社会是由道现的那群黑保镖客串的而已。
“啊,够了!”见我又有甩开后槽牙讲评书的架势,真夜连忙止住——用手将我的嘴捂住。“讨厌,不许咬!”然后,女孩子的闺房中回荡着笑闹的声音。
“哪,烈,这个样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吗?”幸福的东西太多,总会身不由已的不安,担心有一天会变成幻影,眼睁睁的破碎在眼前。“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吗?”怀着对未来的不可知的不安,湛蓝色的湖水中荡起了涟漪。
“任谁也不能抵挡时间的魔力,任谁也不能束缚善变的人心,但是现在的我愿意为了此刻的永恒支付代价。”
“……真是让人不甘心的事实,你刚才的甜言蜜语都到哪里去了。”明明听到了如同拒绝的话,但是真夜的脸上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我可不甘心将你这个男人放走哦,一定要紧紧的抓在手里。”
“那就拜托你,抓的更用力些吧!”是啊,再用力些,在我想要离开之时,不,最好是永远不要让我产生这个想法。如果是真夜你的话,一定能做到吧……
一周的看护时间就这些平淡无水的度过了。白天的时候要给枣慎和文七送饭,回到家后我与真夜一起逛街或者在后院中切磋一下,或者一起坐在太阳底下喝茶,至于晚上,哼哼,你应该懂的。
平静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有许多人会问幸福是什么,赵老大说:追求了一辈子幸福,追到手才明白,幸福就是遭罪!其实在我看来,知足是福!我希望眼前平淡的幸福能够一直维持,平凡的日常一直的延续下去,从未有像现在这样安于现状,从未有过的宁静占据心头,就这样吧,维持到我心改变的时候。
那是,一切结束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