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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掌便打的艾冬梅一个踉跄栽倒在地,痛的放声尖叫。
“畜生,**!”艾天佑气的眼冒黑花,当众口不择言起来。
“放肆!竟然敢辱骂小爷的侧妃,老匹夫,当真活腻歪了!”朱逸辉正腰膝酸软,两腿打晃的进来,一见心爱的美人被打的摇摇欲坠,心疼的脸都绿了,对着艾天佑的后腰就是一脚踹了出去。
虽然被艾冬梅接连几次差不多将他的身子掏空了,到底年轻力壮,又护美人心切,这一脚又狠又准。
艾天佑正气的浑身发抖,想上前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女儿,根本来不及躲闪,一脚就被朱逸辉踢的跪了下来,正好面对着炎亲王。
“世子爷威武!”那个最会见风使舵、迎逢拍马的幕僚立刻对朱逸辉竖起大拇指,其余几人不由喝彩叫好。
朱逸辉那一脚不偏不倚正踢在艾天佑后腰眼上,他身上本就带伤,又被艾冬梅气的吐了两回血,猝然跪在地上,竟是半晌起不来。
这个时候炎亲王府的管家忽然进来,贴着炎亲王耳边低语,炎亲王浓眉一挑,冷笑道:“放他们进来。”
皇后派来的内侍一直未动声色,意态安然的将众人的一举一动收在眼底,直到此刻方唇角噙了嘲讽的笑意望向艾天佑,拿捏了抑扬顿挫的腔调冷笑道:“这世间,父女连心,最难舍的就是骨肉情分,咱家今日算是开了眼,天下竟还有这般心毒手辣的父亲,竟然不惜泼污自己的亲生女儿,当真下的了毒手,艾侍郎,你真的好狠的心呐,可是艾侍郎,你莫忘了,你的女儿不光是你的女儿,还是皇后亲自点的世子侧妃,你胆子可真不小呐,竟然敢在炎亲王府口出狂言污蔑世子侧妃,该当何罪啊?”
艾天佑强撑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艾某不敢冒犯什么世子侧妃,我打的是我的女儿,管教的是我的女儿……”
“艾天佑,你住口!”艾冬梅捂住半边脸凶狠的看向艾天佑,“我不是你的女儿,你也不是我爹!”
众人一怔,目光闪烁的看向艾冬梅,更深一步的了解了她的品性,内侍蹙起眉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艾冬梅,皮笑肉不笑道:“世子侧妃此言差矣,父母恩似海深。佛家曰父母恩深重,恩怜无歇时,起坐心相逐,近遥意与随。母年一百岁,长忧八十儿,欲知恩爱断,命尽始分离……父母的恩德,无量无边,不孝之愆,卒难陈报……”
说了这么多,只为表达一个意思,不管父女两个如何反目,父女关系永远断不了,除非命尽,你艾天佑想摆月兑炎亲王府是不可能的。
艾冬梅却是对艾天佑恨的狠了,加之朱逸辉的甜言蜜语让她一时飘飘然,彻底的忘了人要有自知之明这茬,更望了此刻炎亲王容忍她这般张狂放肆皆是因为她有个叫艾天佑的爹。
自认为她已经将朱逸辉牢牢的迷惑住了,自信再一次让她变的无比愚蠢,艾冬梅完全不给那内侍面子,只恨恨的瞪着艾天佑,“从今天起,你不是我爹,我也不是你的女儿……”
那内侍的脸色顿时阴鸷无比,眯眼看了艾冬梅冷笑,再不发一语。
艾天佑气的心口阵阵发疼,青黑了脸色伸手指了艾冬梅,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你的确不是他的女儿!”门外忽然一声清冷的女音响起,丹丹面色冷然大步进来,先对着炎亲王恭恭敬敬、不卑不亢的俯身下拜,“民女拜见王爷,冒然进门实在是有不得已的情急之事,还忘王爷恕罪!”
礼节到了,不待炎亲王开口,丹丹径自起身扶住艾天佑道:“爹,你到如今还不明白吗,世子侧妃身份尊贵,岂能是爹的女儿,你为何就不告诉她,她的亲爹另有其人,让他们真正的父女团聚呢?
爹照顾了她们母女这么些年也算仁至义尽对的起她们了!况且,她们也不见得会领了爹的恩情!再说,这些隐情也要说与王爷知晓,否则日后爹岂不是要背了欺瞒王爷的大罪!”
丹丹这话没头没脑,众人面面相觑,只当她为父不平,是气话,不由的嘲讽而笑。
艾冬梅气急败坏,怒气冲冲的扑向丹丹,“艾春丹,你发什么疯,说什么鬼话呢?你不请自来,是来找死的吗,本侧妃成全你!”
丹丹早有防备,不着痕迹的避开艾冬梅,淡漠的看着她,“侧妃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丹丹轻扯了唇角转首对炎亲王道:“王爷,世子侧妃真的不是我爹艾天佑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民女所言千真万确。
她的生母贾氏当年落难遇到我爹时就已经身怀有孕,她是我爹纳了贾氏七个月时出生的,我爹因为怜悯贾氏,对她们母女多有照顾,身为朝廷命官,怕品行有污愧对皇上圣恩,才给了她们母女一个名分,对艾冬梅更是视若己出,养育十几载,虽然说养恩比生恩大,但是各位刚才也看到了,艾冬梅如今贵为世子侧妃,自是不屑艾天佑这种身份的爹了,声色俱厉的与我爹断了养父女的关系,这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呐喊,真实想法的表现!也罢,世子侧妃身份尊贵,我等贱民实在不配攀附,各位做个见证,从今日起,从现在起,我们艾家与她再没有半分关系!爹,我们走!”
这是个什么情况?这种话应该是不能随便信口胡说的吧?众人目瞪口呆,全震惊了。
艾天佑被艾冬梅气的半死,又被朱逸辉踢了后腰,强忍一口气勉强站直了,看炎亲王的神色料定今日不会完好的回去了,猛的见丹丹进来,不由的心中大急,他死活也就罢了,万不能让丹丹再有个好歹,正要呵斥她出去,不想丹丹嘴巴里竟然蹦出了这些无稽骇人又乱七八糟的话。
他真没想到丹丹为了他竟然敢闯炎亲王府,还扯了这种幌子帮他,艾天佑心中又酸又痛,同是女儿,一个他捧在手心疼了十几年,倾尽了他全部的父爱,另一个跟着叶氏吃尽了苦头,从未得到他一个怀抱,一份疼惜,可是,现在一个充满了憎恨要与他恩断义绝,另一个却挺直了纤瘦的身子,勇敢坚定的维护他,艾天佑百感交集,眼角湿润,感慨的看了丹丹一眼,“丹儿,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快回去,爹有主张!”
丹丹严肃的看了艾天佑一眼,轻声道:“我不是瞎说,爹还记得当年有个叫刑三好的人吧,就是他,就在门外……”
艾天佑怔了一下,反射性的往门外看去,虽然多年过去了,门外的老头蓬头垢面、形如乞丐,可是细辩,他还是有些印象,果然就是刑三好,曾经多次去过他给贾氏租的小院查户籍,每次见到他回来,拔腿就匆匆忙忙的走掉。
盯着门外的人,忽然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底炸开,艾天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又嗡嗡作响,之后严重耳鸣,眼前发黑,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了。
丹丹看了眼如五雷轰顶的艾天佑,暗自叹了口气,喊了大半年的爹,她终究不忍心给他重重的一击,最大限度的保全了他的颜面。
其实贾氏的所为远没有她说的这般清白,贾氏根本不是什么落魄的官家小姐,她自小被卖入风尘,因天生长了一副祸水的姿色,被老鸨悉心教授了琴艺,十三岁便开始迎来送往,直到有一日被一个老商客看中,甜言蜜语哄的老商客开心了,为她赎了身养为外室,却是被家里的母老虎打上门,老商客是个惧内的,又是靠的丈人发的家,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卖给了一个吃喝嫖赌的恶棍。贾氏每日里不光要供恶棍yin|乐,还要被逼着给他的那帮狐朋狗友轮番取乐,以抵销恶棍的赌债,贾氏在老商客那里享惯了锦衣玉食,更不堪恶棍的折磨,她不愿认命,毒死了恶棍一路往西北逃窜,正巧遇到侠肝义胆又怜香惜玉的艾天佑。
起初艾天佑念及家里有叶氏,虽对贾氏明理、暗里的勾引有些心动,倒也还把持的住,巧的是那恶棍的一个朋友恰好也欠了赌债流窜到西北,无意中撞见了艾天佑与贾氏,便雇了人手埋伏艾天佑,若不是艾天佑孔武有力,真就被害死了。
艾天佑还是因为贾氏的连累受了重伤大脑淤血忘了以前的一切,正好给了贾氏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一方面对艾天佑小意温柔、情深意重、不离不弃的照顾,换取艾天佑的感激、感动,另一方面想着给两人重新弄个户籍改姓埋名,于是掌管西北小镇户籍的小吏跛老三出现了。
跛老三并不叫跛老三,叫刑三好,“好”在这里要发第四声,这也不是他的本名,是当地人给他起的绰号,因为他好酒、、好赌,他人长得矮小猥琐又贼眉鼠眼,但是起先并不跛脚,两腿是一样长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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