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郡早先喝了两杯红酒,所以有些蒙蒙醉意,抄起手,就开始逮住唐南音的衣领一扯,本就暴露的衣服,此时随着纽扣的散落,彻底春光大泄,露出了她的丰盈。
唐南音吓得哇一声就哭了出来,“救命!衣衣救我!快救我啊!”周围的人玩归玩,但是听见唐南音如此撕心裂肺的叫喊,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房间里静下来了不少,看着陆北郡粗鲁的动作,忽然有个人在一旁打趣,“北郡,今晚是要给咱哥几个唱一出强·暴戏吗?”
陆北郡本就对唐南音有怒气,此时有人取笑他,他只怒道:“你少废话,带着这些人去别的包厢,我完事了就去找你们。”
于是衣衣也跟着一块退了出去,唐南音只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拼命地叫道:“衣衣别走啊!救我啊!求求你救我啊……”
衣衣回头看了一眼被陆北郡压在身下的唐南音,她的眼中流露出了同情的目光,可是当看到陆北郡那双英挺的双眸时,她感觉这个男人的目光就能将她置于死地,于是她无声地退了出去。
此时房间里面的音乐也被关掉了,此时房间里在没有其他的杂音,只听见唐南音还在徒费力气的求救。
陆北郡对唐南音的声音很不耐烦,他用手掐着她的两腮,说道:“现在没有谁能够救你,你就省省力气吧!”
唐南音的两腮吃痛,她看着目光凶狠的陆北郡,她的意念一转,怒气腾腾的目光直直向陆北郡看去,咬牙切齿道:“陆北郡你就是个流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去告你!”
陆北郡仿佛听到有意思的笑话,他的嘴角牵出一个弧度,他满不在乎道:“好啊,你就去吧,我敢保证你还没踏进法院的门口,你的母亲已经魂归九天了。”
陆北郡这句话说得不紧不慢,正好如一把利剑戳重了唐南音的软肋,她眼眶里惊恐与愤怒交替,晶莹的泪水在里面打着旋,就是不肯流出来。
陆北郡捏着她白皙的脸蛋,问道:“不肯听我的话,却愿意跑到这种地方来赚钱?你下面是不是已经好了?不疼了?嗯?”
陆北郡的目光渐渐变暗,另一只大手已经滑到了她的下面,在大腿内侧停住,他缓缓地抚模着,说不出的挑·逗,英挺的目光在此时也变得迷离,却还是隐隐约约有一把利刃隐藏在里面。
唐南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陆北郡是个会玩女人的人,他的一招一势在唐南音眼中是那么的讨厌,可是下面却渐渐有了感觉,她咬着牙不愿意上了这种诱惑。
“我在问话,你怎么不回答?你可别觉得我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我问你跟我走,还是愿意留在这里?”
陆北郡的手还在下面游离,唐难言咬着牙道:“我死也不会跟你走!”
“好!”骤然,陆北郡的手收住,他目光中再也没有的迷离的色彩,此时锋芒毕露,他抓住她的内裤使劲一扯,只听见布料撕碎的声音,然后再是陆北郡低沉的怒吼,“我就让你尝尝死的滋味!”